“你们敢做初一,我们怎么不敢做十五?”姜甜甜眼神微冷,一副大不小同归于尽的模样,“这个屋子和中公的银钱都是我公爹用血汗赚来的,如今他腿不能动了,你们到是想把我们净身出户,没这样子的好事。”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曲老太太恨不得撕了姜甜甜。
“小妹过来扶着娘。”
要闹分家,行啊,那就闹大。
看谁没脸!
姜甜甜快速扯乱自己的头发,又在地上滚了一圈,在大家愣神的功夫窜出了大门,边哭被喊:“杀人啦!救命啊!”
姜甜甜这招整的令人猝不及防,在二房愣神的功夫,姜甜甜的喊叫声惊动了早上想去干活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查看情况。
“不好。”曲二叔拍了下大腿。
二房夫妇和老太太也赶紧跑出院子。
“你个赔钱货,你想干嘛?”眼看着村里人一个个的围了过来,曲二婶急得直跺脚。
“你闭嘴,给我回去,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曲二叔煞气腾腾沉声斥道。
“怎么回事?不是昨天刚嫁过来吗?”
姜甜甜抹了一把委屈的眼泪:“我公爹做木匠手艺做得好,每月都能赚来不少银子,奶奶都盘着给二房用,她们新衣饱饭。”
说完,抬头瞅了一眼二房夫妇,“如今我大房病的病,伤的伤,奶把着银钱不给请大夫,又不给抓药。我婆母妹妹天天喝水充饥,如今身子也跨了。我大房被蹉跎成这般境地,现在更是要将我们净身出户。枉我二叔是读书人,却这般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啊!”
“你胡说啥!闭嘴!”曲二婶语调尖锐。
“二婶,我哪句说错了?你们读书的钱不是我公爹赚来的?你们给我相公公公请大夫抓药了?你们没有,我相公只是普通的着凉,就因为你们不舍得中公的钱迟迟不给,才把我相公从小病拖成了痿症,你们这是谋杀啊,我要去告官!”
村里人看二房的眼神都变了。
“不是说,家里的钱都给曲昭问医拿药,才拖垮一家人的吗?”人群里的人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二房这是吸着大房的血啊!”你一句我一句。
“听着还要把大房一家赶出家门啊!”大伙儿都摇了摇头,纷纷在心里唾弃了起来。
没见过这么黑心肠的亲人。
村民都知道曲老太太平日偏心二房,甚至偏心到咯吱窝里了,但万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往死里蹉跎大房。
听到外面的人指指点点,曲二叔脸上全是煞气。
看着周围纷纷鄙夷嫌弃的目光,曲二婶恼羞成怒的冲着大伙吼道:“这是我们家的事,和你们没干系,不要多管闲事!都走都走。”
“你这个丧门星赔钱货,头一天来我家就想败坏曲家名声!看我不打死你……”曲老太气得失了理智,满脸狰狞的冲上去想打姜甜甜。
姜甜甜往左踏了一步错开了身,而曲老太太因惯性,整个人踉呛地往地上趴去,整一个狗吃屎的模样。
“好你个黑心烂肝的玩意儿赔钱货,你这是想要了老婆子的命啊!不活喽!不活喽!”
老太太打不着人,干脆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拍打大腿,在那干嚎着。
“够了!”
一道气息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甜甜一回头看到曲烈背着曲昭走了过来。
她快步跑到曲昭身边,拧着秀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曲昭微微摇摇头,向满眼担心的姜甜甜表示没事,能撑得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