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邻县只有三家医馆,共卖了六朵,得了三百两。
姜甜甜买了桌椅、布料、油纸、鸡鸭等。
搬上骡车后,姜甜甜赶着车离开,到没人的地方,姜甜甜进了骡车,有布帘的遮挡,一一触摸收进了空间。
她赶着车,刚出邻县县城不远处,无意间瞥见了前些时侯雇的两位镖师张山李斯。
两人垂头丧气地赶路。
一段时间没见,憔悴了许多,姜甜甜差点没认回来。
姜甜甜急忙拉住手中的绳子,迫停了骡车。
“李镖师、张镖师。”姜甜甜回头朝两人喊了几声。
李斯微微一怔,疾走了几步,很快想起来,眼前的小娘子就是前些时侯花了三两重金请她们保护的姜娘子。
俩人微微惊喜,没想到能在邻县遇上。
因着姜甜甜将自己涂黄了,倒与之前样貌相差不多。
“姜娘子,好久不见了。”
“你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姜甜甜见俩人垂头丧气遂开口问道。
李斯摸摸额头,叹了一口气,最近受了不少委曲。
难得有人愿意倾听,便往外倒了苦水。
说镖局遇到了难事,要遣散他们这些镖师。
姜甜甜闻言扬了扬眉,自己正缺人手,他们愁去处,这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她赶忙招呼两人上车,路上详谈。
原来陆家镖局要倒闭关门了。
起因是镖局接了一个富商的贵重物件,要求安全送到上京,谁都没想到这趟镖出了问题。
快到京城时,竟有黑衣人劫镖,老东家和另五位镖师都遭了难。
少东家和余下十一位镖师都受了重伤。
因着镖物被人截走了,镖局信誉也就没有了。
还有同行的落井下石,他们陆家镖局自此不但接不到单,更甚至他们的人都找不到活干。
少东家陆湛典卖了所有家当,堪堪赔了富商的损失。
自知无力再撑下去了,就想把祖业陆家镖局卖了给重伤的兄弟请医,余下的银两再分给兄弟做遣散费。
镖局的人大都是老东家收养的孤儿或是周边的一些穷苦人家。
镖师也算在刀口上舔血讨生活的人,大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亲人。
他们的亲人只有镖局里一起长大这些兄弟。
如今镖局正处在生死关头,他们自是不能撇下陆湛和重伤的兄弟不管。
但那些昧良心的同行,却想趁火打劫,陆家若大的镖局被打压到一百两。
一百两都不够兄弟们治伤,但兄弟的伤也都拖不得,少东家无奈本想卖了,能治先给治着。
是兄弟们跪求少东家不能卖了祖业。
李斯和张三也是因为在长乐县找不到活干,才跑到邻县去干活力,想赚些银钱给兄弟们治伤。
谁知他俩长得凶神恶煞,正经的工作并不好找。
无奈找了一份赌场打手的活。
姜甜甜听了也是目瞪口呆,前不久那个陆家镖局还业务繁多空前热闹,真没想到如今会这般惨壮。
“李斯,我想见见你们少东家陆湛。”
李斯张山很诧异。
“姜娘子,这你是?”
姜甜甜抬眸含笑,觑了他一眼。
“也许你们的困难,我能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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