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甜娇叱:“相公此刻既有这般闲心,不若作画一副,可好?”
曲昭眼眸中含着几分笑意,轻笑出声:“娘子言之有理。”
话落,起身,将她压在桌上。
“作在纸上有何意思,不若在娘子身上作上一副。为夫这段时日作画功夫突飞猛进,定做得娘子桃夭柳媚也难比拟一二。”
他顶了顶他的笔,眸子暗了几分,“娘子体察体察,可好?”
姜甜甜震惊难言,她好傻好天真。
她收回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曲昭这厮妥妥的斯文败类啊!
真没看出来,他心里还住着个流氓。
她的道行还是太浅了,碰上曲昭这个白切黑主儿,根本不堪一击。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姜甜甜推了推他,赧然道:“相公还是作纸上吧,作纸上能卖钱。”
“先作身上,再作纸上,岂不两厢欢喜?”
他猛地将她从桌上拉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叫出声,蹬着腿儿开始挣扎。
还未挣扎几下,就被送到了床上。
他立在床边解着衣裳,一双俊目看着床上的她。
姜甜甜咽了咽口水,立刻爬起来想离开这不测之渊。
他一把扯落帐子,将她按了回去。
帐内两人呼吸声清晰可见。
光线透过仙气飘飘的帐子,朦胧带着神秘投在人影身上,帐内风光仿似开了滤镜般又美上了一个高度。
姜甜甜睁大双眼,看着他朝自己伸手过来要解她的衣裳,再次挣扎了起来。
她的脑门突突跳,此刻自己犹如一条搁浅在沙滩的鱼,怎么蹦跶都离不开险滩。
他反倒得了乐趣,像一只极有耐心的猫儿使着万般手段逗弄鱼儿一样拈弄撩拨着她。
他恶劣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
电闪之间,她反应了过来,那他岂不是同样也将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真的作的一手好死,为什么要买这种仙气飘飘的帐子挂起来?
她只是不喜密闭空间,便买了这种半透光的帐子,帐内帐外只看得到隐约的影子,谁曾想帐内看彼此,定睛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有了帐子,这厮连灯都不熄了。
心念流转间,她被温热、湿润的触感拽回……
后来他万般的手段,她体味得明明白白。
翌日清晨,她撑起酸软的身子,捏了捏眉心。
枕边的罪魁祸首,早已遁之夭夭。
她闪身进了空间,又洗又吃的终于将半死不活的自己补得生龙活虎了。
看着空间内解锁的十来亩地,被猫气出的肝火终于消了下去。
出了空间,看着桌上的几副大字,直接扔进了空间,让守护灵上架卖了。
听到金币哗哗的声音,姜甜甜的郁结之气才散得干干净净。
她吃罢早饭,便去了荒地。
地里大伙儿忙得热火朝天。
水渠进度已完成了一半,明天再抹完水泥就可以完工了。
肥料也都沤上了,只安排一人巡查,余下的人一部分去挖河泥,一部分帮着去翻土了。
估摸着今天就能将土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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