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大驾光临,舒月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云舒月身姿优美地走来,声音轻柔婉转的致歉道。
她的声音很细,听着有一种少女感,又着一种美妇轻吟的那种撩拨的韵味,让人听之不由的心魂摇荡。
“周夫人哪里的话,是我叨扰了才是。”魏逸枫笑着起身。
“魏公子请坐。”云舒月又请魏逸枫坐下,见魏逸枫落座,这才并起一双纤长美腿坐了下来,而后回头向女保镖额吩咐道:“钱丽,奉茶。”M..
钱丽听言应了声是,就立刻去奉茶了。
魏逸枫看着钱丽离开,随即看向云舒月,笑容亲和的说道:“周夫人,我此次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
云舒月微微颔首:“我知道,昨晚远明已经向我说清楚了。”
“既然如此,不知周夫人对此是怎样的态度?”魏逸枫没急着索要股份,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自然是支持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远明为了保命出让股份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作为妻子,当然要支持他的决定,否则岂不是在害他?”云舒月善解人意的说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魏逸枫有些微妙的笑了笑,继而问道:“恕我冒昧,这股份周夫人什么时候能给我呢?”
云舒月听到这话,侧着脸撩了撩脸颊边上的一蹙发丝,作出一副思索却又很撩人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语声婉转的回道:“魏公子,可能要对你说声抱歉了,因为云溪项目的股份关乎着我丈夫的生命和自由,所以我不能立刻将这股份送到你手上,还请你万万谅解。”
“哦~”魏逸枫拖了个长音,看着云舒月似笑非笑的问道:“那周夫人的意思是?”
“嗯……”云舒月沉吟了下,而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道:“我是想,等魏公子先把我丈夫的事情摆平,把我丈夫从里面保出来,我再将股份交予魏公子,这样的话,我丈夫的安全就能得到充分保障了。”
“哦~”魏逸枫又意味深长的长哦一声,笑容微妙的说道:“看来周夫人和周老板感情很深厚啊,一心为了他的安危着想,想必周老板在里面知道,也一定会很欣慰吧。”
云舒月恬淡一笑,无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情意道:“有什么办法呢,平时吵吵闹闹惯了,要突然没了他,这往后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还请魏公子不要见怪才是,并非我不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由不得我不谨慎。”
“周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信守承诺的,万一我拿到股份后出尔反尔,那周老板不就没命了吗?”魏逸枫理解的说道,可紧接着话锋突转:“不过周夫人,怎么能保证我今后一定能拿到这股份呢?”
云舒月闻言抿嘴轻笑,说道:“魏公子,以您的能量,区区一个周家覆手可灭,还担心我们事后不认账吗?”
魏逸枫摆了摆手指头,双臂抱在胸前靠到沙发上,高高翘起二郎腿,用一个戏谑的眼神看着云舒月道:“周夫人,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云舒月歪了歪头,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迷惑,不解道:“我误解了吗,难道魏公子不是担心我和远明不给你云溪项目的股份?”
“当然不是。”魏逸枫眯眼一笑,缓声说道:“我担心的是,还没等我把周远明保出来,他就死于非命了,那样我还如何拿到这份股份?”
“魏公子,你这个担心就有点多余了吧?有你保着我们家远明,他牵扯的那些大人物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动他呀,这不是打魏公子你的脸吗?”云舒月恬淡的笑着捧了句。
“真没人敢动他吗?”
“难道有人敢动吗?”
“周夫人觉得没有吗?”
“嗯,我觉得没有呢!”
“不会吧,怎么可能没有呢?”魏逸枫拿腔拿调的说了句,右臂撑到沙发扶手上,身体前倾向云舒月,笑容玩味地凝视她道:“我面前不就坐着一位吗。”
云舒月神情一怔,旋即抿嘴笑道:“魏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呢,难道你认为我会害死自己的丈夫?”
“难道不会?”魏逸枫依旧保持着玩味的笑容,“周远明的父母早就过世了,他的私生子周明辉如今也死了,如果周明辉再被做掉,那他的财产不就全归你了吗?”
听闻此言,云舒月美目微微一眯,语气渐冷道:“魏公子,你的话有点过分呢,若是在开玩笑,希望你把话收回去,我不喜欢听这样的玩笑。”
“你觉得这是在开玩笑?”魏逸枫脸上笑容也缓缓敛去,目光带着一丝冷意地盯着云舒月道:“那恐怕要冒犯你了,我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因为这种事不仅是有可能的,而且大概率会发生!”
“试想一下,如果周远明在里面被人做掉了,那他的股份就会被你继承,到时我还能拿到他的股份吗?”
云舒月默然不语,过了几秒才肃声道:“魏公子,你出于自身利益的担忧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怀疑我会害我丈夫,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魏逸枫哂然一笑,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道:“周夫人,或者说我更应该叫你云小姐,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演技很蹩脚呢?”
“装恩爱?你和周远明结婚的二十三年,有拿正眼看过他吗?有跟他在一起住过一天吗?有把他当成过自己的丈夫吗?”
“都没有吧?可你却在我面前装的跟他很恩爱的样子,那我是不是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你想先把我糊弄过去,然后找人做掉周远明,再以我没有实现承诺为由,拒绝将周远明的股份给我,这样一来,你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这份股份了。”
“我可以这么理解你的良苦用心吧,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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