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治疗起来,安南暖倒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会祁寒在安南暖的眼睛里已经没了性别,而是一个病患。
最开始的时候珠子还是很轻易的被安南暖给拖着往前走的,但是没一会,这个珠子竟然像是有了意识一般的,开始挣扎反抗了起来。
不愿意离开祁寒的身体。
安南暖皱眉加大了能量输入,层层叠叠的生机之力束缚住珠子。
这时候安南暖脑海中的那棵小树,像是嗅到了什么美味一样的,舒展了一下枝叶,抖了抖树身。
而这时候昏迷的祁寒却趁机找回了一段记忆。
在此之前,祁寒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曾经有失去过记忆的,但是现在他却突然想起自己身体里的这个珠子是怎么来的了。
黑压压的夜幕里,一个孩子在丛林里奔跑,身后是好多好多坏人,想要抓走他。
他跑的跌跌撞撞,遍体鳞伤,最后却还是被抓了回去。
这些人把他绑在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上。
好像给他灌了好多东西。
那正是小小的祁寒,那张手术台,那些戴着面具穿着白大褂的人,那些好疼好疼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
疼……
是真的好疼。
“祁寒?”
“祁寒?”
安南暖推了推祁寒,却发现他癔症的更厉害了,没一会就满头的汗,仿佛是极为痛苦。
安南暖赶紧再喊:“祁寒。”
但是下一秒,祁寒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里面是锐利的杀意,同时竟然伸手要掐住安南暖的脖子。
幸好安南暖反应也快,一巴掌打掉祁寒的手,同时一脚抬起将他踹到了床下。
砰的一声,安南暖呆了。
祁寒也回神了。
祁寒扶着床沿,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子,这才回神过来自己这会在哪。
揉了揉自己的腰,祁寒叹了一口气:“嘶……扶我一把?”
安南暖看祁寒这会儿是清醒了,也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
“你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对不起,我刚才条件反射……”
祁寒顺着安南暖的力道站起来:“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做噩梦一时没分清楚现实和梦境。”
“你做的很好,下次我再敢对着你出手,你可以直接把我顺着窗户扔出去。”
安南暖噗嗤笑了一下:“杀人是犯法的。”
“嘶……”祁寒坐在床上,揉了一下腰。
“我看一下。”安南暖伸手去掀祁寒的衣服。
自己那一脚自己心里有数,确实是用了力的。
祁寒立刻掀起来:“要是别人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暖暖想看,随时都可以。”
安南暖本没想太多,但是祁寒这句话出口,顿时意义都变得不一样了。
祁寒的皮肤比较白皙,人也比较瘦,安南暖一直以为祁寒是个白斩鸡。
却没想到,他掀开下摆,竟然并不如同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清瘦,该有的都有,条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流畅的肌肉线条,窄腰,但是却一看就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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