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处办公室。

方军坐在躺椅，大腿翘二腿，摸出一支烟，自顾自点上。

烟雾缭绕后，就是不停咳嗽。

“咳咳咳……”

“他妈的，老子肺都要咳出来了！”

一边抽烟，一边咳，一边骂。

“方主任，少抽烟，对身体好！”陈歌出言关心。

他觉得方军太不像话了。

教导主任了不起？

教导主任就可以让自己吸二手烟？

给一根，大家一起吸，多得劲！

方军就像看穿陈歌心思一样，又掏了一支烟，扔给了陈歌。

“方主任，那我就不客气！”点起烟，陈歌吐出大大的烟圈。

“你特么敢抽烟？”

“还是在学校抽烟！”

方军暴怒，“我看你是不把我教导主任放在眼里！”

陈歌懵逼，“不是你叫我抽的么？”

“我什么时候叫你抽的！”方军继续暴怒，“我把烟丢给你，是让你扔掉，抽烟有害身体健康，不懂吗？”

“？？？”

“你完了，开除学籍！”

陈歌慌了，立刻灭了手中烟，满脸堆笑，“方主任，息怒，息怒，再也不敢了，给个机会！”

“机会？”方军斜眼，“机会可以给你，你能把握住吗？”

顿时，陈歌感觉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好像被方军下套了。

从接过烟那一刻，就中套了。

“方主任，有什么事，您说！”明知被下套，陈歌也必须乖乖往套里钻。

“哼哼。”方军冷哼两声，站起身，“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不说谎，抽烟的事，就过去了！”

“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陈歌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第一，我给你的兴奋剂呢？”

“什么兴奋剂？”陈歌故作姿态，似乎知道方军想问什么了。

“特么的，还和我装神弄鬼？”方军再次怒了，“开除学籍！”

陈歌头大……

他知道，今天不把恩大暴走事说出来，算是过不去了。

犹豫一下，看向方军，“方主任，咱不拐弯抹角，你到底想问什么，说吧！”

“咳咳咳……”

方军又咳了两身，眯起眼睛，“兴奋剂被用了，对不对？”

陈歌点头，赖不掉了。

“带翅膀的黑色雄狮，是你御兽？”

陈歌再次点头，随后又摇头。

下一刻，一个“毛栗子”上头，“又点头，又摇头，耍我玩呢！”.

陈歌摸摸脑袋，龇牙咧嘴，“方主任，你咋急眼了呢？”

“你特么玩我，我不急眼！”

陈歌老实交代……

带翅膀黑色雄狮确实是恩大，可黑化后的恩大，并不听从自己指挥。

包括击杀七阶山羊怪，并不是陈歌主意，完全是恩大自己的意思。

最主要，事后恩大对这些记忆，也是很模糊，只有一些记忆碎片，就连为什么去击杀山羊怪，它自己都搞不清楚。

所以，陈歌觉得黑化恩大，并不属于自己御兽，而是一个独立体。

“原来是这样！”方军又从抽屉里摸出一个一个瓶子，瓶子造型和之前的兴奋剂一个模样。

陈歌又惊又喜……

他感觉，这瓶兴奋剂，肯定是方军给自己的。

想想就激动。

下一秒，方军打开瓶子，自顾自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