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此话之意,你和先生相识喽?”段南天低头喝了口茶。
“这等低贱庶民,岂配和我相识?”蔡少知傲然。
段南天看向林枭道:“这么说来,先生今日并没有邀请此人来参加林夫人的生辰宴?”
“林……林夫人?”蔡少知一怔。
“蔡公子不请自来,也难为他了,这三年来对我夫人穷追不舍,方才在楼下,蔡公子还说认识段府管家,为我夫人专门在汾阳二楼订宴,他还笑话在下,上不来汾阳天字一号楼。”林枭无所谓的笑道。
“好,好好好,好哇,管家好。”段南天叹完,眯眼道:“去把管家段福给我找来。”
片刻后。
管家段福匆匆赶来:“老爷,您找我?”
段南天瞥他一眼:“我问你,你今日可为姓蔡的,订过汾阳二楼?”
管家顿觉不妙,后背冷汗直冒:“老爷,蔡少知的确请小的帮过忙,但是小的并不知道,他会冒犯先生啊!”
“我下令清空汾阳楼,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若不是你放他进来,他能飞进来吗!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万死!来人,将姓蔡的和管家段福,拖出去打死!”
嗡!
管家脑子顿时空白,刚才还神情傲然的蔡少知,更是骤然色变。
“段爷,您,您是不是赶错人了,您该赶林枭才对啊!”蔡少知脸色苍白,急道。
岂料话音刚落。
段南天直接将人踹飞,两大步走上去又将人揪起:“无知竖子,段某忍你很久了,先生善德,岂是你这等污秽的东西可以诋毁的?若非看先生面子,你连门都进不来,就你这等货色计较,还敢在段某面前动小心思?!”
“看……看他的面子?”蔡少知再懵。
段南天不屑多说,即刻下令:“来人,给我拖出去,他带来的这些破烂,也一并烧成灰烬!”
守在楼下的段家家丁立刻涌上,连人带东西一并拖走。
林枭微微笑道:“段爷,那些绸缎值百金,东珠也是珍品,一把火烧了着实可惜,再说,蔡少知到底是皇商家的公子,这么做是打蔡家的脸,把人得罪死了,不会有麻烦吧?”
“蔡允,匹夫耳,莫说把他儿子打个半死,就算打他个半死,他又敢奈我何?”
段南天霸气外露:“先生放心,蔡家若敢因此找先生麻烦,段某只需挥挥手,就可让蔡家在江州灰飞烟灭!”
这等场面,看的在座众人额头冒汗,再看林枭的眼神,更加敬重。
蔡少知被拖出去后,天字一号众人良久才回过神,不断给林枭和姜皎敬酒,足足一个时辰,生辰宴才算结束。
“林枭,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认识段南天?”
刚才席间,面对众位江州名人,姜刘氏和姜如海连话都不敢说,此时回家路上,才敢兴冲冲的问林枭。
“没什么,前几天,我帮过他个小忙。”林枭简单说道。
“哼,那你说,段南天有没有给你其他好处?我告诉你,这些年你吃穿用度,都是我们姜家的,段府要是给你答谢,你得统统上缴,听到没有?”姜刘氏道。
本来她还以为林枭能攀上段南天,他们一家脸上也有光,没想到只是帮了个小忙。
而且这林枭,一顿饭就把段南天的人情吃掉了!
要点银钱,也比这个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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