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这些,林枭已经翻手取出袖中飞针。
气贯双手,以气运针,将体内的气以针为介过渡到伤者身上。
此时。
局丞已经赶到。
“情况如何?”局丞急切询问,他身后,还跟着已经听闻消息,急匆匆赶来的陆鸣远。
“情况危急,正在施救。”王链赶紧迎上来。
“给我儿医治的人是谁?”陆鸣远年过四十,但气度极为霸道。
“是……是个姓林的,叫林枭。”
“林枭?”局丞愣怔片刻,太平医局从上至下,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看到这一幕,姜通嘴角泛起冷笑。
“禀局丞大人,小的名叫姜通,这林枭我认识,他是姜家的赘婿,生性愚钝,先前从医时几乎医死人,他今日貌似也是来参加医局应招的。”
此话一出。
局丞和陆鸣远脸色皆变!
“张局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鸣远阴沉脸色。
张渊张局丞眉头紧锁,这样的救治即便他也没十足把握,这个叫林枭的,怎能如此大胆?
“谁给陆少爷搭过脉?”张局丞沉声。
王链即刻上前,将方才的搭脉诊断和小厮所说,一一告知张局丞。.
“张局丞,在你看来,我儿子究竟如何?”陆鸣远问道。
“陆少爷伤势较重,恐怕有性命之忧。”张局丞如实相告。
就在此时。
满手是血的林枭倏然从内间走出来。
“伤者性命已无大碍,不过仍旧不可大意,我在他三处大穴置了针,人醒之前,不要取下。”林枭擦去双手鲜血。
陆鸣远两步上前,揪住林枭衣襟:“我个差点医死病人的庸医,我陆鸣远的儿子,岂能用你这等人?你方才说的最好是实话,若他没事,那也就罢了,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林枭神色骤然冷下来。
打开陆鸣远的手,弹了弹衣襟。
他毕竟救人一命,非但没得半分谢意,反而被人出言威胁,这让林枭心里极为不爽。
“这位小医,你不是太平医局的人,就无权给医局的伤者诊治,你可知,如果出了事,整个太平医局都要被你连累?”等陆鸣远进内间,张局丞才厉声质问。
“我说了,伤者已经无碍。”林枭冷声。
“你说无碍就无奈?连局丞大人都说,陆少爷伤情严重有性命之忧,你一个庸医,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王链神情轻蔑。
“伤者命悬一线,我救他是医者本怀,求个问心无愧。”林枭冷冷说完,丢下昨日老夫人送的木牌,大步离开太平医局。
自己亲娘送出去的医牌令?
捡起这个木牌的一瞬间,张局丞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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