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枭,闹事的众人马上躁动起来。
“姓林的你给我站住!”
“他怎么能姓林,按照咱们大楚的习俗,男子入赘应当随妻姓,他应该姓姜,哈哈哈哈哈……”
“老子不管你是姓林还是姓姜,把姜皎叫出来,想赶我们走也行,给我们拿十万两银子来,要不然,今日没完!”
一群人气势汹汹。
姜世禄从人群中走过来:“我父亲在世时就立下规矩,但凡为姜家做事三年以上的人,走时都理应除了月例外,再发遣散银,你们敢不给,就是违背祖命,治你们个不孝重罪,也是没问题的。”
又是姜世禄!
“姜世禄,你这一手吃里爬外,学的不错。”林枭瞥了他一眼。
十万两?
这摆明了想勒索。
姜世禄虽住在外宅,但按照姜家祖父的遗命,管家每月都会给他们母子送去月银,这银子,同样是从姜合坊拨出的,现在怂恿这帮人来勒索姜皎十万两,不是吃里爬外是什么?
“姜祖父去世前的确立下过这个规矩,不过他老人家也说过,姜氏危难时,弃姜氏而去的,概不录用,昨日姜氏内忧外患,这些人背主而去,还想要十万两遣散银,白日做梦。”
“钱,我有的是,但我宁愿扔水里听响,也绝不给你们一分。”林枭冷笑说道。
这话引起躁动,当即有人撸起袖子想动手。
但一想到昨日林枭动手时干脆果决,又不敢轻举妄动。
“林枭,你不过姜家赘婿,我们姜家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把姜皎叫出来,免得你受皮肉之苦。”姜世禄眯起眼冷声说道。
“你尽管试试。”林枭不屑说道。
这句话,激怒姜世禄。
就在此时,十七八个壮汉涌来,为首的,身穿粉色缎袍,嘴角长着个大痦子,神色凶戾眼神狠辣,但凡他所到之处,路人皆纷纷躲避。
张脂!
丰银钱庄大掌柜的内弟!
“谁敢惹我姜兄,活的不耐烦了?”张脂带着身后十几个壮汉走来:“姜兄,老弟没来晚吧?”
段南天交代过李溢府,不得外传林枭的事,所以张脂虽然是李溢府的内弟,也不知道林枭是何人。
姜世禄跟张脂经常厮混,今日就是姜世禄请他来撑场面的。
“姓林的,张公子来了,识相的赶紧交出十万两银子,要不然,要你好看!”
“哼,一个赘婿,也敢跟我们对着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众人纷纷戏虐开口。
姜世禄见张脂到来,顿时底气十足。
“林枭,别以为姜皎高看你两眼,你就能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草包始终是草包,岂能跟我姜世禄相提并论?”姜世禄神情轻蔑。
张脂暴躁道:“就是你,敢跟我姜兄比高低?”
“我听说,你那位夫人国色天香,嘿嘿,等下解决了你,今晚就让你那位美人儿夫人,给我张脂暖暖床。”
张脂话音将落。
林枭倏然动了,众人只觉得眼前残影闪过,接着就听到张脂惨叫,两颗后槽牙瞬间从他嘴里带着血飞出来。
“妈的,还敢动手!”众人震怒。
林枭抓过一人,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平静道:“谁敢再对我夫人出口不逊,我要他狗命。”
那平静的眼眸中,蕴含着无比冷冽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