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壶失色,陆夫人更是瞠目。
五百万两诊金,这五百万两请十位神都御医都绰绰有余!
陆鸣远咬牙道:“先生,五百万两陆某拿得出,但是……”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这五百万两不单救你儿子的命,还能让他瘸的那条腿恢复如初,要你五百万两你稳赚不赔。”林枭淡淡说道。
“好!”陆鸣远心下一横。
五百万两虽然多,他陆鸣远还是拿的出的。
看着林枭进入儿子房间,陆夫人道:“五百万两,这么多银子,你怎么这么爽快答应他?不是对他生疑,鸣远,我们陆家也认识不少名医,你见哪位敢收这么贵的诊金?”
旁边的安玉壶冷声道:“艺高人胆大,高人做事自然有高人的不同,夫人难道觉得,你儿子的命不值五百万两吗?”
陆鸣远闷声不说话,双眼紧盯儿子房间。
房间里。
林枭已判断出陆少爷服的是西疆毒。
“这西疆剧毒笑饮九泉,江州少见,解毒的方法也简单。”林枭写下几味药让陆家人去抓,煎药后让陆夫人用芦杆强行吹入陆少爷喉管。
至于瘸腿,对林枭来说更是简单。
半个时辰后,林枭从陆少爷房间出来。
陆鸣远愕然道:“这么快?”
“陆官牙如果不信,可以进去看看。”林枭擦了擦手道。
屋里。
陆少爷已经转醒过来,在小厮和侍女的搀扶下,竟能起床颤颤巍巍的走出几步。
“爹,我的腿,我的腿好了!”陆少爷惊喜无比。
陆夫人和陆鸣远也是大喜过望!
他们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此时看到儿子完好如初,别说五百万两,就算五千万两也值。
陆鸣远亲自取来银票,陆夫人更是感恩戴德的把林枭送出门。
跟安玉壶离开陆家。
“小友医术老朽自愧不如,这西疆剧毒笑饮九泉无色无味,不知道小友是怎么判断出的?”安玉壶对此一直好奇,只是刚才当着陆家人的面不便问。
“无色无味,也是特点。”林枭笑道。
安玉壶恍然大悟:“原来小友,是靠这无色无味辨别出陆少爷中的是什么毒?”
林枭道:“是,也不全是。安公难道没闻出,他房内有淡淡地杏仁苦气?笑饮九泉融在茶中无色无味,但遇水的一瞬间,会散发出杏仁香气,仔细辨别就能闻出来。”
安玉壶心中惊异。
陆少爷房中熏有沉香,能从沉香的香气中辨别出微弱的杏仁气,简直让人惊讶。
“老朽今日又是受益良多,今日午间我做东,请小友一聚,正好江州杏林大会也即将开启,我有些想法想跟小友一同探讨。”安玉壶说完,对门口车夫招手,拉着林枭一同上了马车。
在望楼。
林枭跟安玉壶探讨医术,两人都少饮了两杯。
而且安玉壶越聊越是觉得林枭奇才,他在医术上的诸多疑问,经林枭一点拨,如醍醐灌顶,让他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