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很给姜刘氏面子,道:“既然四公子没带诚意来,那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请回吧,代我向将军问安。”
咄咄逼人!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武逸却是对林枭此话体会深刻。
他父亲武骁元正是因为林枭的三日酒,病情加重卧病在床,林枭这话什么意思,是威胁,是杀人诛心!
“林枭,你不要得寸进尺!”武逸不由怒喝。
“做错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别说你,就算当朝一品做错事,一样要老老实实认错。”林枭对武逸的震怒视若无睹,坐下来后淡淡地饮了一口茶,“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身为将军府四公子,做错事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吗?”
狂妄。
林枭这话说的极其狂妄。
是你将军府大,还是当朝一品大?
我林枭连当朝一品都不放在眼里,你四公子武逸又算得了什么?
“林枭,我做错事理应认错,但……让我当着江州权贵的面,我做不到,你就当此事是我武逸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我还你。”武逸压住心头怒火,冷声说道。
“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自然也不喜欢别人欠我人情,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我给你的两条路,你要不要走。如果你老老实实听话,我敬将军府能屈能伸,来日我带上好酒跟将军和公子痛饮,就算不打不相识。”
江州风雪飘的越发急促。
一炷香后。
将军府四公子武逸神情颓丧的从姜家大宅走出来。
半个时辰后。
玉清一品同时出来十几位武骁元亲随,稍后江州权贵们得到消息,将军府摆宴汾阳楼,要当众宣告和姜家永结共好。
而此时的春香院。
苗家少爷苗让和曹家少爷曹迁,二人点了几个吹拉弹唱的清倌,附庸风雅,吟诗作对。
“还是曹兄技高一筹,早早就找了荆州府的袁培,堵死姜家的路,估计现在那姜家,上天无路入地入门,死定了!”苗让搂过弹琴的小倌,大手在小倌胸脯上揉捏几下。
曹迁眯眼冷笑。
“替四公子准备的聘礼想来已经快到姜府了,这批聘礼对于现在的姜家来说,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到时候四公子抱得美人归,就会明白,谁对将军府最忠心了。”曹迁说完,哈哈大笑。
就在此时。
袁培的人忽然赶到春香院。
“曹公子,我家掌柜让我前来禀报公子,说姜家那笔麻沸散的银子,将军府方才已经派人送到我家掌柜在江州的银号了。”
“什么?”曹迁霍然起身,瞪圆眼珠子。
“千真万确,那笔银子我家掌柜的已经点过,一分不差。”
曹迁神色变换,等袁培的人离开,苗让才不解道:“曹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将军府怎么反过来帮着姜家了?”
苗让心烦意乱。
“不知道,四公子那边,不会出什么变故吧?”苗让坐立难安,立刻看向身边亲随道:“你们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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