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
姜照初气呼呼的从外面回来。
“照初,出什么事了?”林枭问道。
姜皎也察觉姜照初神情不对,端了杯热茶道:“坐下来慢慢说。”
“姐夫,我们武馆出事了。”姜照初叹了口气道:“我今早本来要去武馆找师傅,刚到就听师兄们说,昨晚武馆去了几个人踢馆,几个师兄和师傅都受伤了。”
姜照初自幼在江州武馆学武,一身功夫有大半都是武馆教的,那武馆的师傅林枭也见过,五十岁出头,是个极其稳重的人,可惜自身武修不高,教出来的徒弟相对平庸,不过为人很讲义气,是个好人。
武馆踢馆的事倒是屡见不鲜,所以林枭也没觉得意外。
”哪个开武馆的没遇到过踢馆的,你带上些我新研的药,去看看武馆师傅就是了。”林枭安慰道。
姜照初咬牙,愤怒道:“不是的姐夫,踢馆的是荆州府的人,听说跟将军府还有关系,我们武馆技不如人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他们不该侮辱人,说江州武生都是蠢材!“
“你想让你姐夫帮你教训他们?”姜皎看着姜照初怒红了脸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说我们江州武生都是蠢材!”
“习武中,有句话叫心稳才能手脚稳,他们这么说,是想让你们怒火攻心,心不稳手脚自然也不稳了。”姜皎笑道。
“你姐说的对。”林枭附和。
姜照初拉住林枭衣袖,“姐夫,我也是江州武生,这口气我咽不下,我怎么也是武馆师傅的半个徒儿,师傅受辱,我这个做徒弟的岂有旁观的道理,姐夫你就教我几招行吗?”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得再养养才行。”林枭说道。
上次姜照初被玉剑宗的宋羽重伤,还没彻底痊愈。
“姐夫……”姜照初苦求。
“别来,我要是现在教你,你姐会杀了我的,这样吧……一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到外面去抓药回来,用这个方子浸泡沐浴,三日后就能痊愈,等你彻底痊愈,我再教你,保证你能亲手为江州武生正名。”林枭拍了拍姜照初的肩膀。
姜照初精神一震,紧紧攥实拳头。
如果能为武馆和江州武生正名,那他姜照初就能彻底在江州打响自己的名号了。
“昨晚踢馆的那帮人说会在江州摆擂七日,这七日他们肯定不会闲着。”姜照初为江州其他武馆担忧。
“七日够了,这七日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养伤。”林枭说道:“不过,你刚才说,踢馆的那几个跟将军府有关?知不知道是谁的人。”
姜照初摇头,”只是听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查不到就算了,既然来江州的底盘上找场面,总要付出点代价,你身为江州武生和武馆师傅的徒弟,理应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好了,这个方子拿去,每晚按时浸泡沐浴,从今晚开始,我教你身法和打法。“林枭道。
”都听姐夫的。“姜照初接过方子,立刻出门抓药。
接下来的这几日,林枭每晚都会在院子里教授姜照初身法和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