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摇了摇头:“奴才不知,不过听说今一早楼乐师就逃命似的离开了皇宫,想必是昨夜被昭帝折腾惨了……”
下一秒,谢景安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这女人,昨夜还口口声声将他称为夫君,转头就跟别的男子深夜共处一室,当他是死人吗?!
“那被她带回来的乐伶又是怎么回事?”谢景安继续问道。
“奴才也不清楚。”
谢景安摆了摆手,示意顺喜退下。
可此时谢景安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青云试探性的问道:“那主子,咱们的计划是否照常进行?”
谢景安还是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看样子还是有些犹豫的。
见状秦茵着急道:“主子,成败在此一举,您切莫为了一个女人犹豫不决啊!”
谢景安依旧沉默不语。
秦茵不甘心的继续说道:“主子,您也看到了那昭帝荒淫的性子,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那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可言,您切莫被她给骗了啊!”
谢景安眉头微皱,看向秦茵的目光有些不耐烦:“此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说教。”
随后谢景安递给青云一根跟烟火棒,叮嘱道:“此事非同寻常,在大军未曾赶到京城之事,一切都要异常小心,绝不能出一点差池!”
“特别是今日同行的还有宋祈,此人心机深沉,我们再未曾看清对方意图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非要行动,以此为信号,我手中的为红烟,代表动手,你们以蓝烟回复即可,明白了吗?”
“属下得令!”青云握紧了手中的烟火棒认真的点了点头。
……
奉国将军府。
楼明奕的回归,可以说是让楼家上下高兴坏了。
最高兴的还属楼千秋,还以为他这小儿子是终于想通了,打算放弃不务正业的乐师身份,回家继承他的衣钵,激动的让他当场老泪纵横。
楼明辉也很是高兴,只要弟弟回来继承老爹的衣钵,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写他的话本子了,做南诏第一写书人!
可打脸总是来的很快,楼明奕喝了一整壶茶水后,用袖口简单的擦了擦嘴后才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楼千秋。
楼千秋看着黄纸固封的密信,上面还有女帝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楼卿亲启’瞬间嘴角抽了抽。
“你回来就是送这玩意的?”楼千秋眼珠子瞪得老大。
楼明奕喘了口气后着急道:“事态紧急,还请父亲赶紧看信,我还要着急赶回去给陛下复命。”
楼明辉率先急了,他一把揪住楼明奕的领口怒声道:“你是被那昭帝灌了什么迷魂汤?替她办事儿,你昏了头了吧?”
“你自轻自贱的甘愿做乐师也就罢了,可如今你居然还替那昭帝当走狗卖命,呸,我楼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楼千秋一巴掌拍在楼明辉脸上,脸上浮现一抹恼怒:“你怎么说话呢?你爹我现在也是在昭帝手下讨生活,难不成也你也要说你爹我也是走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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