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秋的下属继续回道:“谢侯爷,卑职所言句句属实,那么多人看着呢,可是抵赖不得!”
谢庆元依旧不信:“他们是我侯府中的老人了,对侯府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纵火贼呢?你们说话也得讲究证据才是,怎么可以随意臆断!”
“那不侯爷亲自问问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庆元的目光移到了谢长鸣的身上,果然见自己这的儿子在听见纵火二字以后眼神闪烁,像是极其心虚的样子。
“你说!”谢庆元直接拎起谢长鸣,又甩了几个大嘴巴子。
谢长鸣不肯说,也不敢说。
楼千秋的下属这才回道:“这些人声称,是奉了世子之命火烧祠堂,为得是谋取谢皇夫的命!”
这几个人原本嘴巴还挺硬气的,是打算死活不说的,可谁曾想被吓唬了几下就一股脑的全说了。
楼千秋瞬间惊的连连后退:“这,谢世子,那谢皇夫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居然狠心下此等毒手?”
谢长鸣慌张的别过头去:“胡说,我没有!”
“蠢货!”谢庆元气的一巴掌就把谢长鸣给扇飞了。
若是真想杀谢景安,他也无所谓,可问题是这蠢货人没杀成,居然还给别人留下了这么大的把柄。
谢庆元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揉了揉眉心才换了一副关怀的模样,问道:“谢皇夫他没事儿吧?”
“卑职已经将谢皇夫救出,送往了皇宫诊治!”
楼千秋也啧啧称奇:“这谋杀皇夫,等同谋杀陛下,是要诛灭全族的重罪!你们忠义侯府是不是得给个交代?”
谢长鸣赔笑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不过是自家兄弟俩闹了点不愉快,哪有谋杀那么严重,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您说是不是?”
下属继续冰冷的回道:“谢皇夫说,谢世子如此谋害他,已然是断了兄弟情分,您若是不给他一个公正交代,那么他便与谢家断绝一切关系。”
楼千秋也冷嘲道:“不是我说你啊谢兄,您挑选的这位世子,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为了这么一坨烂泥放弃了更优秀的儿子,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呢!”
谢庆元点了点头,妥协道:“还望楼将军替我带句话给陛下,今日皇夫在我侯府受伤之事,我明日必定携犬子进宫谢罪!”
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楼千秋的也准备就此离开,好赶去昭帝那分赃。
谢庆元却没有放人,反而将其拦下:“楼兄,今日家丑让你见笑了!”
楼千秋强憋着笑意一脸同情:“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瞧我家那俩臭小子,一个立誓要当什么南诏第一写书人,虽然写的书已经多国语言多国发售了,可终究是个写书的,就算是能青史留名,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我那二儿子,也是不喜文武,非要弹琴,虽然现在是什么南诏第一琴师,追他的女子能从我家排队到城外,可终究只是个琴师,没什么政治话语权,终究是站不稳脚跟的。”
“哎!可怜我奉国公府的爵位无人承袭,”
这特么不是妥妥的凡尔赛吗?
两个儿子个个成才,虽然不是入仕为官,可在各个领域都是有影响力的,更何况他们楼家已经成了奉国公府,勋爵世袭罔替,子孙仕途根本就不愁了好吗?
哪像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个只知道给自己戴绿帽的混世魔王,另一个又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儿子的儿子,简直是要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