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只要楚宴还想和她好好过,那她一定会好好对他。
今天一天真是大起大落。
既然她想通了,放松了警惕,脑袋一放空,晚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今天白天从穿来到现在,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来,也真是令人疲惫。
她睡着后,黑暗中,沙发上的那道锐利的目光却睁开了双眼。
楚宴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床边,看到床上睡的呼吸均匀的陶长乐,盯着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抬起她放在床上的手看了看,看到她虎口处那颗绿豆大小的痣,这才喃喃道:“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陶长乐早已见周公去了,自然对于楚宴检查她的动作一无所知。
一大早,院子里就有说话声,走路声,噼里啪啦各种各样的声音。
陶长乐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她捂住耳朵,烦躁死了,还是不习惯集体院子里这些吵闹声。
一个鲤鱼打挺,她坐起了身子。
望向沙发,只见沙发处空空如也,没有楚宴的身影,那灰扑扑已经起球的毛毯倒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上。
她打着哈欠,嘴巴还没有合上,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楚宴手里端着一个大盆,手里拿着一个黄皮袋子走了进来。M..
陶长乐想着自己刚才毫无形象的样子有些糗。
闻到了从楚宴手里飘散出来的饭香味,她下了床。
楚宴看她起床了,一边摆桌一边说道:“你先洗漱,再过来吃早饭,我刚在胡同口打的豆浆和油条。”
陶长乐应了一声,心想,白捡的老公还不错,人还挺贤惠,起来就有的吃的感觉还挺不错。
她拿着杯子在院子里洗漱。
“砰”的一声,铁盆与水池的水泥碰出巨大的声响声。
水盆里的水溅了陶长乐一声。
她看向始作俑者,“你有毛病是不是?欠收拾你就直说。”
王丽丽黑着一张脸说道:“你才欠收拾,我妈可是长辈,你昨天居然敢打她,把她的手腕都给拧红了,没有家教,你就是野人。”
陶长乐吐了吐口里的漱口水,用毛巾擦了擦脸,勾唇说道:“这句话天天说,时时挂在嘴边,你不嫌累啊!”
“我是没教养,我就打了那个老悍妇,你能拿我怎么办?”
“来来来,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呀你打呀!”她把脸凑过去,“有种你就出手。”
“我看没教养,懦弱无能的人是你,跟我超不过,就把你老母推出来,怎么,她的战斗力没有你预估的那么强悍,所以心里的气没有出,心里不满呀!”
“我最瞧不上你这种人,昨天怎么不见你出来为你妈出头,就知道缩在屋子里,怎么?过了一夜,胆肥了?”
“难不成是知道楚宴在家里,故意刺激我出手,想让楚宴对我发火,你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告状。”
王丽丽心虚的眼睛瞟了瞟,“谁刺激你了,你少污蔑我。”
陶长乐冷笑一声,走到她身边,把水池里的水盆掀翻,“砰”的又是一声。
“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从她身边走过去时说道:“一个大姑娘家,别人家的男人,你还是少惦记,要点脸吧!”
王丽丽看着水池里被掀翻的水盆,双手攥拳,愤恨咬牙切齿道:“陶长乐~”
陶长乐悠闲的进屋坐在桌前享用早餐。
一早上把王丽丽气了一顿,她心情大好。
豆浆香醇,油条脆香,这早餐甚得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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