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他一不在,就在外对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现在半夜了,竟然不在自己的病床上,司新火一下腾了起来,“啪”一声打开了病房的灯。
冯阿姨睡在一旁的陪护小床上,被灯光一下给打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门口铁青着脸的司新,忙起身唤道,
“司先生。”
“她人呢?”司新冷冷问道。
冯阿姨看了一眼病床,没有见到君九的身影,想到昨半夜醒来,她也是没看到君九在床上。
正在着急时,君九回来了,当时问了一句,君九说去楼顶待了一会儿,然后就爬上床睡了过去,第二天问她,她竟然好像忘记这事般,于是开口说道,
“可能在楼顶吧?”
司新不再说话,转身大步向楼顶方向走去。
冯阿姨拍了拍胸口,这位司先生,虽然俊帅非凡,但严肃的样子真是吓人,若是自己说不知道,下一秒感觉脑袋就要搬家似的。
上了电梯,司新很快来到楼顶,推开一扇小门。
冬天的夜特别清冷,司新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外套,在楼顶环顾一眼,最后眼光停留在楼顶的最高处。
君九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站在楼顶高台,长发在夜风中吹得飘散开,仰头看着星空,那高台没有任何梯子或攀爬之物可以上去,不知道她是怎么站在了上面。
司新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君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侧影轮廓很美,加上飘飞的长发,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飞上天空的意境。
见到女人不动,司新终于忍不住,开口出声,
“喂,小疯子,你不冷吗?”
一连喊了几声,高处的君九才有所回应,夜色中清冷绝美的脸转了过来,一双冰凉的星空之眸盯着下面的司新,
“你是谁?你在和我说话吗?”
司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才几天不见,就忘了你男人是谁吗!”
司新话刚落,就见君九如飞仙,在高处轻轻一点,飘到了他的面前,让他惊异地瞪大眼睛。
那高台至少有五米高吧,他与高台还有十来米远,女人没有费任何吹灰之力,就这样飞了过来。
这时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司新的君九,冰凉的声音开启,
“你说什么?”
司新稳了稳心神,在女人面前,他可从不露怂,勾唇道,
“我可是你男人,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男人?哈哈哈。”君九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然后面色一沉,
“说话前最好过过脑子,小心我将你舌头割了喂狗。”
“呵,果然是小疯子,疯起来连自己的男人都不认得。”
司新一声冷笑,他察觉到君九的异常,看他如看陌生人一般,再结合她小时候的两年疯史,在君九还没反应过来时,立即出手封了君九的穴位。
女人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中,那双冰冷的眸更加寒凉,
“你敢这样对我,知道后果吗?”
司新冷笑一声,将女人打横抱起,
“一个疯女人的后果,就是送到精神病院。”
君九听到精神病院四字,眼里冒火,说出一句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