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卿摇曳生姿地走了过去,一双盈盈美目,含情望向面前颀长身姿,清贵俊帅的男人。
待坐下时,她勾腰给司新倒了一杯,桌上的清茶,红裙低胸,雪白沟壑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司新冷冷地看着池玉卿的动作,她在撩惹他,嗤笑一声,
“玉卿,和你之前走动了几年,我都没有扑倒你,更何况现在我已成婚,你不用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我没有多少耐心和你呆在这里。”
“司新,”池玉卿软软地唤他一声,“怎么说我也是你初恋女友,你就非要这么损我吗?”
“别说什么废话,我和你过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白文奇在哪儿?”
司新眼神微眯,他的耐心不多。
池玉卿愣了一下,难道给司新喝的那杯果饮没有下药,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反应。
不过她是不会轻易放弃,今天这么好的机会,
“司新,白文奇今晚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确实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司新声音低沉,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燥热袭来,竟然来了奇怪的反应。
池玉卿没有马上回答,她立马察觉到了司新的异样,男人的手上青筋显露,耳根开始发红,她站起来,手从背后解开红裙的束带。
鲜红的长裙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白玉般的胴体,她向司新一步步走去,柔唇开启,
“司新,我池玉卿的身子是属于你的,你来拿走吧!”
压制着身体里的药性,司新眼神里布满阴霾,这个女人,敢算计他,当他是什么?
在池玉卿快要走到他跟前时,司新伸出手臂,一下捏住池玉卿的喉咙,像捏一只小鸡似的将她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即使你给我下了药,我司新仍是对你没兴趣,你这样的女人,我随手就可捏死你,但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池玉卿被司新捏住喉咙,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她惊恐地挥动着双手,想将司新捏她喉咙的手拨开。
随着司新松手,池玉卿猝不急防地跌落到地上。
司新顺手在自己身上几个穴位点了一下,冷冷地看向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
“池玉卿,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司新这辈子,最痛恨在我面前玩手段的人,你如此这般,只会让我更厌恶你,现在,穿好你的衣服,立刻滚出去!别让我对你下狠手。”
池玉卿不甘,司新的药,她是加大了剂量的,她的身体这几天做过非常好的保养和护理,若是个男人,不会放过这般的她,更何况还有助力的药效。
从地上站起来,池玉卿并没有去捡地上的红裙,而是再次将自己的身体扑向司新的怀里,她相信,只要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将那暂存的理智分崩离析。
可是,眨眼间,男人已不在那把椅子上,她没有收住,重重倒在椅子上,发出一声闷哼。
“呵,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上赶着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头上响起男人冰冷极寒地讽刺声。
“我的身子是属于你的,一直给你保留着,你来拿走吧,司新,我求求你了。”
池玉卿望向头顶上如高山般的男子,管它什么廉耻,她只想司新要她,不在乎任何的东西。
“可惜,你这身子,我看不上。”司新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
“穿上衣服,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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