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新对他停手,解开他的穴位后,白文奇身躯虽仍瘫在地上,痛苦的表情却变成一丝狞笑,
“我就算进去吃一辈子牢饭,你的那个君九也回不来啦,哈哈......”
当一个人钻进死胡同不愿出来,泯灭了理智和人性,他就会寻找报复的快感。
司新真是恨不得,将面前的白文奇一拳捶扁,紧握双拳,眼神冰冷,
“你说错了,我的夫人好好的回来了,是你再也回不来。”
“不可能!”白文奇厉声说道,“你惯喜欢诈人,但在姓君的女人那件事上,我百分百确定,她绝不会还活在这个世上。”
此时,在门口冷眼看了一会儿的连问,带着几个干警进来,将白文奇抓起,给他挂上冰凉的手拷,
“白文奇,有证据指明,你犯了谋杀的罪行,现在跟我们回去,好好交待你的犯罪经过。”
离开时,白文奇转头对司新说道,
“司新,我不后悔我的行为,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呵,你说的是,和池玉卿共度的一夜吗?”司新冷笑,
“那个阴险的女人,给我下了大剂量的迷情药,要将她的初夜强行给我,对这种伤人又不自爱的女人,我是一点兴趣都无,你和她倒是很配对。”
司新的话如一记重锤,重重敲在白文奇的心上。
“哦,对了,是她告诉我,你白文奇,要害我夫人君九。”
诛人诛心,司新再度冷语。
白文奇背部塌了下来,给了司新一个奇怪的笑容,
“我愿意!你弃之如敝履的她,我却视之如珍宝,即使是她告诉你一切,我也不会怪他,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死到临头不自知,大概就是说你这种愚蠢的人吧!”
司新冷笑声声。
白文奇被干警带走,连问留了下来,和司新聊一下相关细节,并且将手机及相关罪证作了个记录。
“君小姐在这般情况下,又是怎么存活的?”连问皱眉思索。
“我夫人一直有勤练工夫,掉下去时,手抓到洞内突出的尖石,万幸活了下来。”司新平静地说道,他早已交待过阿武相关人员,相信不会有人乱说话。
连问翻了一下相关资料,再开口问起,
“那夜确实格外寒冷,零下十二度,这种天气人在外不可能存活,又是在冬夜没进食的情况下,君小姐就当真一点事儿没有吗?”
“应是洞内的温度比洞外高,我家夫人才撑了过来。”司新淡淡地回道,“若我夫人真是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会是一个疯魔般的老同学,说不定,我真会下手杀了这个白文奇。”
“我相信。”连问拍了拍司新,“君小姐吉人天相,你不会出现这一幕的。”
“连问,这次不仅罪魁凶手必须严惩,对他的那些帮凶,也不能手软,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
连问点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