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夜视望远镜,池玉卿发现,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保镖在房车附近巡逻一遍,一辆房车里住着司惊羽与两位随身保镖,一辆房车里住着司新和君九。
“好大的排场。”池玉卿瘪了下嘴,眼里却全是妒忌。
一个村姑回村里过年,安排几十个保镖,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想起她之前和司新交往时,一次出差去深城,开玩笑和司新说,她在外总会碰到有男人缠她,让他给她安排几个保镖护航,结果司新只是笑笑,一个保镖都没派给她。
两相对比下,她心里对君九的恨更是加深了,这个女人的出现,抢走了她在司新心中的位置,还获得男人这么多的关注和疼爱,真是令她抓狂。
更抓狂的是,文奇对君九所实驰的消失行动,怎么看都没有什么漏洞,可这女人就是好端端地还活在她面前。
反而是文奇这个傻子,被抓进了公安局,这完全费心弄了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赶脚。
观察了好一阵,池玉卿也站累了,拉上窗帘,打开房间的灯。
房间桌上,放着屋主给她端来的晚饭,农家自做的腊鱼腊肉,还有青菜和米饭。
池玉卿从君九门前经过后,在附近转悠了一阵,然后出了大价钱,在这户村民家租了这间房,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君九一家,又是三楼,便于观察。
这家屋就夫妇二人和一个小孩,这对夫妇出外打工挣的钱,去年全部投入,起了这幢三层楼房,手头正紧。
当池玉卿和他们说租这间房,给出的租金和要求一出口,他们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只不过几天时间,这笔钱可够他们在外辛苦一年。
不赚白不赚,有钱不赚是傻瓜,为此他们还推掉了亲戚走访他们家的安排。
因为池玉卿说,不想屋子里出现他们之外的其他人。
房车里的司新和君九,全然不知他们被池玉卿监视,两人洗漱了下,就舒服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司新两只胳膊枕着后脑勺,躺在君九身边,似不经意地说道,
“夫人,你上次遇险的睛湖边那座山,除夕那天塌了?”
“啊?塌了?”君九很吃惊,她感觉自己运用的力量,不致于让山崩塌呀!
司新转过身,用一支手撑头,看向君九,眼角含笑,
“夫人,你好像很惊讶,之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吗?”
君九一听,就感觉司新在套她话,生气地一个转身,用冷背对着他。
司新愣了愣,唇角勾起,夫人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在后面用手紧紧搂住君九,
“夫人莫生气,是为夫说错话了,我给夫人道歉。”
说完,还用唇去亲君九的耳朵和脖子,弄得君九好痒,一下子又笑开了,为了不让司新再亲,君九只好转过身来,马上柔唇就被司新的唇封住。
男人对她的情,总是那么霸道张扬,每次都被他亲得脸红身热。
到动情处,男人还要进行下一步,君九紧急捏住他的手,喘气低声道,
“这是在车上,不可以的。”
司新低笑,
“这车防震超好,夫人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外面的人察觉。”
“不行。”君九拒绝。
男人色起来真是不知羞,旁边还有惊羽的房车,还是在屋外,保镖不时来巡逻,她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可是,夫人,我已经几天没和夫人亲近了,真的好想。”
司新在君九耳边装可怜。
“那就忍着。”君九不客气地回道。
“我保证,非常温柔,绝不弄出声响。”
司新恬不知耻地继续求道。
君九生气地抱着枕头坐了起来,
“说不行就不行,这是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