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是我脚滑,摔过来的。”
君九噘嘴,男人还说她追他来到这个世界,真是美得他,即使瞎扯闲话,但这臭毛病也不能惯。
司新笑了,轻吻了下君九的额头,
“我还梦见你之前是个公主,我是个将军,我们两人相爱,但因为种种原因,直到我离开那个世界,我们都没在一起,是个巨大的遗憾。”
“哦,那你做的梦可真有意思,是不是现实中我的身份不够尊贵,你就在梦中想象我是位公主,好满足你的遗憾心理,我说得对不对?”
君九用手指戳戳男人的胸膛,眼睛眯起。
“哈哈,夫人,你可真好玩。”司新梦中那种意境,被君九三两句话就给击破,
“难道,夫人没有做过这种梦?”
君九伸出手摸了摸司新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没发烧啊,怎么满口胡话?”
这下司新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压住君九,低头坏笑,
“夫人,你说的不对,我是在发烧,不过不是额头,而是身体。”
君九好笑,
“哦,身体发烧,还睁眼说起梦话,真是要治一治了。”
司新深邃的眼神,扫过君九带笑的绝色容颜,邪邪开口,
“夫人,我这病,还只有你能治,你就是我的药!”
说完,低头要亲君九。
君九咯咯笑着,两手推搡着司新,躲开司新的亲吻。
司新几次都没亲到,现在夫人可不如刚嫁她时,那般乖了。
有点无奈,再次开口说起他的梦,
“说起来好怪,那个梦太让我难忘,我还梦见过一位白衣男子,他说会想办法,带你到你应该在的世界。”
明显得,君九正在推搡嬉闹的动作停止下来,全身一振,表情中带着惊讶。
“怎么,夫人认识一位白衣男子?”司新马上捕捉到君九的神情,试探性问道。
君九回过神,遮掩道,
“什么呀,我是觉得这句话不吉利,想到前几天两次雷击,这个梦,是不是在说我命不久矣呀?”
“绝不会是这意思,夫人。”司新听到君九此说,心里一紧。
捧住君九的脸,非常认真地,
“你不是都说,梦和现实是反的吗,我相信,夫人定能和我一起相伴到老,不再分离。”
在梦的加持下,司新潜意识中,总觉得之前和君九有分离之痛,情急中,出来不再分离的语病。
而君九被司新梦中,那句白衣男子的话,搅乱了心神,也没有注意。
司新吻向君九,夫人身体的清甜,让他痴迷难舍,越吻越爱,越爱越吻......
有神秘美丽的夫人在身旁,幻梦和现实,让他开始有点分不清。
认识夫人前,他是个唯物主义者,认为这些梦啊,以及现实中没有见过的东西,都是人们的幻觉,根本不会存在于这方物理世界。
现在,在他见识了夫人一次,又一次,难以用物理世界解释的行为后,对于让他内心冲击特别强的幻梦,也开始较真。
也许,就像夫人说的,
“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并不表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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