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肉穴内的死人阴茎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阴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精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阴精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射精,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阴精,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姦淫爹爹和我,把他们的阴精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精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阴精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插入、激烈的抽送、射精,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淫,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阴精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射到肚子裡的阴精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阴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阴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阴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阴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肉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肉,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肉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肉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头、一根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一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更少,大多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一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阴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一样,我们一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一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阴气一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阴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阴气多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一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阴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阴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阴气,对我们一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阴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站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一切。
今天一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一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一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一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多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一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一族当做妖魔鬼怪,一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一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一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一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一滴又一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性的,听到我这麽一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更是一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一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一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一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豔红的唇、英挺的鼻樑……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一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阴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一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傢伙。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囉?可是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2009/11/27引路师8
警语:
恋童、灵异、没什麽h…(倒)
引路师8by饭饭粥粥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被意外的变化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原本以为爹爹还要过一阵子才生,没想到昨晚弟弟就在百鬼的欢迎(?)之下诞生了。
当我以为带了一个真正的法师回家时,才知道原来那傢伙是所谓的鬼王。
然后在我以为爹爹和鬼王会拼个你死我活时(虽然说我们一家三口挂点的可能性不是大那麽一点),竟然最后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把视线从桌上的豆腐脑拉起来,盯向桌前长相不是一般美豔的某鬼王。
「嗯?不想吃?」无视于我眼中千言万语的不满与抱怨,他倒是一脸云澹风清的自在样,拿了糖水倒在他那份豆腐脑裡,调了味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对的,我现在,一个人和这个听说是鬼王的傢伙到城门口吃豆腐脑。
就在刚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擅自闯到我和爹爹暂住的家中,在我以为他是法师时,爹爹却说,他不是。
不是法师,也不是人,却闻不到鬼气。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脑中。
留在阳界的死人们并非全数都能找到帮忙引路的法师,但又不甘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魂魄,所以他们会找到机会吞噬其他的死人,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己有,就这样,吃到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成长到最后的死人再也没有死气,又被称为鬼王,传说中,统领群鬼的王。
曾经爹爹有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也只是轻描澹写的带过,爹爹说,鬼王可不是随便就碰得上的,爹爹认识的族人没一个碰到过,只是代代传承下来的一个传说。
可是,我回想起两个小溺死鬼听命于他,这次我发现再也没有误解了,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鬼王。
一般的死人碰到我们,只会本能的想从我们身上寻找发散阴气的方法。但是有了一些智慧后,想要轮迴的心理会渐渐被越来越强的权力与慾望所压抑,到最后反而会主动避开我们一族,甚至会想办法除去我们一族,好让世间的食粮(也就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死人)不会被我们给引路引走。
可是……我回想起一开始和他见面的场景,明明是那麽有能力的鬼王,干什麽装个书生卖字,这麽说来连爹爹写符用的墨条还是他卖我的呢……
「什麽吃掉阴气,那种小杂碎的我还不屑碰呢。」坏蛋……不对,鬼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表情:「像那种等级的,吃了我还嫌味道差,我只是把那些杂碎阴气给『吹』掉了。」
吹掉?就是刚刚的那一口气吗?从我屁股眼吹进来,跑到我肚子裡头东滚西搅的,然后突然间什麽都消失的那口气?
「……如果是小犬无意间冒犯你,只是给他个教训的话,那我想这个教训应该也很足够了。」爹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也许不过几年,他就会因为体内阴气不足,和初生胎儿一起死于群鬼手中,这样是否能请你今天饶过他呢?」
是了,我想到最一开始的问题,这个臭鬼王有事没事把我拐去,又把我辛苦了好几年才累积的阴气给吹掉,根本就是送我上黄泉路,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到我躲在爹爹身后挤给他的鬼脸,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正面回覆爹爹的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个小傢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的引路师,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着,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想像人物呢。」
啊,这个我相信,我们一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就连我从小到大,还没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呢……我边想边点头,却被他的下一句话吓到脖子硬直动弹不得。
「所以呢,在见到这个小傢伙时,我突然想……生下一个后代,也是挺有趣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鬼王丢下炸弹。
生、生后代?我吗?我帮他~~!?
爹爹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是一僵,偷偷抬起头我看到爹爹的脸色铁青,和平常被我偷偷称为面瘫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可是爹爹不愧是爹爹,很快的露出笑容,那个笑……不是我说,我家爹爹最厉害的就是这点,明明剑眉挺鼻,平时怎麽看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子汉,当他露出诱惑的笑脸时,那可是连死人都会从坟墓裡硬着阴茎爬出来的色香。
散发着百分之百的色香的爹爹看着鬼王媚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是可以吧。」咦???我愣住了,爹爹在说什麽?
「不想杂到其他死人的气,所以才吹去他身上的阴气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更符合你的需求,我昨夜才产下幼子,身体裡已经清得乾乾淨淨,更何况……依他这个年纪,要等他长大帮你生子还不知要几年呢。」才刚生完弟弟的爹爹站出一步,挡到我面前,就像要替我挡住所有的危险一样,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爹爹……爹爹……对我老是面无表情的爹爹、总是叫我挑水煮饭兼跑腿的爹爹、把我一个人爹在死人堆上硬是逼我引路的爹爹、最爱我的…爹爹……
从来我就没有怀疑过爹爹对我的爱情,可是也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我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不要,我不让爹爹替我受这样的危险,是我自己引来的鬼王,我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而不是让昨夜才产下弟弟、应该是疲倦到站也站不稳的爹爹帮我承担。
可我还来不及张口,鬼王就已经替我下了决定:「嗯~虽然这个提桉很诱人,不过可惜的是,一定得是那个小傢伙才行。」
「……一定吗?」爹爹收起笑容,恢复面瘫状态。
「嗯,一定。」鬼王也不笑了,身上传来阴阴冷冷的感觉。
我看看爹爹,又看看鬼王,心裡像打鼓一样咚咚响。
「反正……就像你刚才自己讲的,就算我今天不带走他,小傢伙也活不过几年。」鬼王瞄了我一眼,抛下近似威胁的话。
「……那,倒不一定。」爹爹突然反手把我抓到他身前,一手压住我的肩膀,一手环住我的头往侧压。
爹爹的声音很温柔,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他的语气如此柔和过,他说:「也许不需要多活几年,他活不过今天,也是一种选择。」
远远的,似乎传来了猫叫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