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桀指尖贴着温热细腻的肌肤,耳边是饮月毫不留情的话语。
她想弄死他。
闻人桀冷笑一声,迎着饮月的视线:“那些蠢货,明显小看你了。”
连她身上的暗器都没搜出来。
这个女人,根本浑身带毒。
饮月谦逊地笑了笑,唇角却有血迹不断溢出来。
闻人桀那一掌没收力道,甚至还伤到了她尚未痊愈的右肩,那一片现在痛得都没有知觉了,饮月的脸色肉眼可见苍白下去。
但她还在嘲讽:“你不也一样,小看我了吗,这就是下场。”
她艰难地抬起手,用手指点着闻人桀的胸口:
“毒素会一直蔓延,最终在这里聚积,让你这颗石头一样的心脏变成一团脏污腐烂的血肉,怎么样,怕吗?”
指尖转动方向,勾住衣服扣子往前一拉。
其实那力道真的很轻,因为饮月现在根本使不出力气,但闻人桀还是顺着那可以轻易挣脱的拉扯向前靠近,凑近了看她的眼睛。???..
“想活吗?放我出去,我就给你解药。”
闻人桀哼笑,向来幽深的寒潭也终于掀起波澜。
“活有什么意思?像你说的,做对黄泉鸳鸯也不错。”
饮月脸色很轻地一变。
下一刻,闻人桀猛地抬手,摘下面具下的就要朝饮月吻过去。
千钧一发之间,刑房被轰然打开。
这一幕到此结束。
沈哲喊了“卡”,镜头关闭,收音结束。
周围的工作人员,乃至荆拙渊和林思涵,都忍不住沉浸在两位演员刚刚的飙戏中,无法回神。
性、张力太强了,他们就好像对彼此熟稔至极,两人的每一句交锋,每一次肢体动作,都能擦起勾人的火花,让他们这些围观者都激情上头,欲罢不能。
然而此时,远处的两人却没有分开。
温眠从戏中脱离,一瞬间褪去了虚弱无力的模样,又恢复了生机。
她无比豪放地揪住男演员的衣领,眯起眼睛逼问:
“沈导找来应急的演员?”
那人任她揪住自己,面具下的唇角轻轻勾起,轻轻点了点头。
温眠咬牙,抬手就要掀掉那碍眼的面罩。
然而男人的速度却更快,他一手解开面罩,一手拉过温眠扣进怀里,无比熟悉、无比急迫地向他想念了许久的红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