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红色的绸缎面锦被里,藏着一具赛白雪的娇躯,一只玉臂从被子里伸出,垂在床沿。
晃了晃,胳膊被人给拽住。
林行舟把那条玉臂拉回被窝里,心疼的抚了一把:“当心着凉。”
他整个人压在她背上,沈晚轻哼了一声,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哼他:“着凉了也是你的错。”
三千青丝垂在枕面上,林行舟伸手,拨开遮盖住她脸颊的碎发。
鸦青色的睫毛颤抖着,他的视线朝下看,莹白似玉的肌肤带着斑斑点点。
沈晚慢慢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了林行舟那双又黑又沉的眸子,像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将军在考虑如何进攻。
迷茫的双眼布满了水晕,昨夜的折腾让她浑身透着一股娇媚的慵懒。
“我不行了,不行。”
沈晚怕他再来,忙摇头。
林行舟伏在她耳畔,薄唇还带着一丝热气,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你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晚上……沈晚抖的厉害,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昨晚的她娇声可怜,任由他去吃,不自觉间还拿出了梦境里学习到的那些技巧。
胡闹了一整夜,不记得叫了几次水了。
“我,我没有。”
正要狡辩,又发现嗓子哑了。
沈晚昏沉沉的趴在枕头上,流出眼泪来。
她是林行舟的妾室了,昨晚又有了肌肤之亲,这铁一样的事实让她羞怕。
松开她的耳垂,林行舟又朝她的樱唇吹了口气,沈晚顿时娇软软的哭了:“小侯爷,我不行的……”
“你不行,我行啊。”林行舟握住了她的腰,旋即皱眉道:“你的腰我两只手就可握住,也太细了。”
沈晚抬起湿哒哒的面颊,她流泪不止,面颊都是泪痕,青丝遮面,半遮半掩的,像玉面的湿水芙蓉,这样的一朵娇花,他一辈子都尝不够。
喉咙里传来一股吞咽声,林行舟黑沉沉的眸子转向了别处。
“腰太细了,将来不好生养。”
“什么?”沈晚勃然大怒,她被迫入侯府做了小妾,从未想过给他生孩子,他这是嫌弃她吗?
“小侯爷说笑了,我听闻侯门大院规矩森严,在正房夫人未进门前,妾室是不许有孕的。”
“这种规矩,你是听谁说的?”林行舟的眼眸发红,盯着他的娇娇不放:“这侯府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我叫你生,谁也不敢指摘。”
沈晚的眼角晕染开一道粉色的印记,像含苞待放的桃花瞬间绽放一样,抽抽搭搭的,小兔子一样拽着他的衣袍,用哑的嗓音,仰头问他。
“我真的,可以给你生孩子吗?”
“自然可以。”我以后,不会有别的妾室,也不会有正房夫人,这话,林行舟没能说出口,只是拥她入怀,坏笑道:“你不给我生,那我就要绝后了。”
经过人事后的的沈晚非但没能卸下那股稚嫩单纯,反而越发显出一股子羞答答的媚态,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叶,经过雨水的一夜滋养,依旧半开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