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受吗?”
当然难受,他多久没有人伺候了,只是瞧她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他又怎么忍心动她呢。
扣住腰的手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不畅。
林行舟也只是闭着眼睛索吻,胡乱在额头脸颊鼻尖上吻了遍,然后将被子一拉,道:“睡觉吧。”
沈晚有孕,身子疲乏,很快就入睡了,这可苦了林行舟。
他是身娇肉贵的小侯爷,前世和这一世,都是要风就有雨的上位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是需要忍耐和憋着的。
特别是身边还躺着自己念了两辈子的女人,他更加无法忍受。
强迫自己闭着眼睛,也始终无法入眠,下半夜,庵房里传出淡淡的叹息声,一道影子从庵房钻了出来。
林行舟没有惊动任何人,批了一件单薄的上衣站在冷风口吹了很久。
直到身上的那股火被吹灭,他才转身回屋。
睡梦中的晚晚娴静优美,低垂的睫毛,晕染出一小片阴影,林行舟坐在床头,看了她一会。
刚才吹灭的那股火又重燃了。
哎,再次轻叹,林行舟转身去弄了一盆凉水。
十二月下旬,深山里的气温很低。
林行舟用这盆凉水彻底浇灭了那寸寸火苗,而后,擦干身子,重新钻回了被窝里。
睡的娴熟的始作俑者什么都不知情,懵懵懂懂的翻了个身,纤细柔软的手腕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林行舟轻轻用手指勾动了她挺秀的鼻梁,暗笑:“晚晚真是一点都叫人省心。”
外面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林行舟昏沉沉的睡着了。
呱呱呱。
几只黑色乌鸦从庵房上空飘过,躲藏在外面的春花冻的瑟瑟发抖,扯了扯一旁周姨娘的袖子,声音颤抖。
“姨娘,咱们在这里呆了三个时辰了,腿都蹲麻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转脸一看,周姨娘的嘴唇都咬破了,眼睛里蓄满泪水。
“小侯爷为了沈晚,宁愿用冷水熄灭心火,都不肯找其他女人。”
“他就这么爱她吗?”
“凭什么!”
“那贱人凭什么!”
春花赶忙拽住周姨娘:“姨娘,您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了,晚姨娘不过是仗着自己姿色好而已,等将来出现了更美的女子,小侯爷同样会抛弃她的。”
“不会的,我有预感。”周丽华苦笑,“小侯爷的心不会再为其他女人心动了,他打从迎娶沈晚进侯府,就打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意。当初耗费那样大的排场纳她进来,我就该料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梨花院的其他人,都是沈晚的手下败将,包括我。”
擦掉了眼泪,周丽华在春花的搀扶下,离开了庵房,前去光华寺的另一处禅房里休息。
禅房里,高福正在铺床垫,望着他的背影,周丽华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念头:既然林行舟那么绝情,那就别怪她给他戴绿帽!
喝退春花后,周丽华勾住了高福的腰带,眉眼间尽是复仇的扭曲:“高福,你今晚留下来伺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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