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修建避暑山庄,我可是预付了知县五千两银子,给与了足够多的补偿,我不是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
沈晚揉了揉又红又酸的眼睛,若不是哭的泪水流干了,她现在就能嚎啕大哭起来。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的养父养母,终归是因为你的避暑山庄才惨遭迫害的。”
“你难道还能有脸说,那个什么用来避暑的庄子和你无关?”
林行舟哑声道:“晚晚,你钻进了死胡同,咱们现在不提那件事,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保住你肚子的胎。”
“我知道你指使张嬷嬷去买藏红花的事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我的眼睛。”
他的声音听上去杀气十足:“若是这胎保不住,我不动你,我动你的水生哥哥,动你的张嬷嬷,动你的丫鬟海棠。”
沈晚把头埋的更低了。
其实,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逃不掉林行舟的窥探,这个可怕的男人什么恐怖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说的很对,这一胎没保住,她自己可以安然无恙,但是与她关系亲密之人,那就不好说了。
见她垂首不语,林行舟叹了声气,手指拨弄着她雪白的耳垂几下,满意的看到整只耳朵由白变红,然后抽离。
沈晚以为要结束了,可是下一刻,林行舟俯身而来,咬住她的耳垂,抱紧了她。
她绵软的身子,仿佛要嵌进林行舟的身体里了。
沈晚觉得自己像一只要窒息的小鸟,只能徒劳无功的抓着林行舟的铁臂,一身的血液,因为他的激动,而滚烫起来。
接着,又是一场春风浮动。
张嬷嬷小心翼翼的蹲守在门边,不许任何人靠近。
实际上,因为屋内声音过于大,丫鬟小厮们都不敢靠近,生怕到时候主子反过来算账。
张嬷嬷幽幽的望着晃动的帷幔,有点担心:万一影响到了胎儿,她老婆子可要拿刀跟小侯爷拼命!
过后,沈晚濒死一般的瘫软在榻上。
发丝因为汗液,变得湿润,贴在雪肤上。
仅仅是望着她的后背,林行舟就难以遏制自己的渴望。
不过从昨晚到现在,晚晚实在累的厉害,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林行舟只能强行摁下这份悸动。
“你不用去上朝吗?”
沈晚缓过劲来,故意想让声音冷冰冰的,不过因为沙哑,她做出来的效果,却是大相径庭。
反倒是带了一丝慵懒妖娆的味道。
林行舟批了一件单衣,反手勾住她几缕潮湿的发丝,调笑道:“晚晚享用过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谁享用你了!”
沈晚气的咬紧了牙根,可是声音依旧哑哑的弱弱的,听上去像野猫撒娇。
林行舟掰过她憋的通红的小脸蛋,看到她殷红的嘴唇泛着温柔似水的光芒,再次吻住。
沈晚像一条没有了水的鱼,弓着身子,如临大敌一般推搡着他。
“真的不行”
身体承受不住了,突然间,她感觉到肚子被人踢了一下,赶忙叫了一声。
“啊,孩子在踢我。”
林行舟爱怜的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肚皮,一脸笑意,贴在她肚皮之上,道:“孩子,你娘亲怀你非常辛苦,你就别再折腾她了,爹爹看了会心疼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