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国后眼中的死灰,越发浓重了。
她接受不了萧承泽,宁愿一死,也不会让那个风流坯子骑到自己身上。
大新风雨飘渺之际,却无人发现,一道身影来到了大新皇城。
那个大新国主最想杀死的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之上,就像远途而来的游客,欣赏着四处的风景。
看着四散奔逃的大新国民,萧承泽笑着摇摇头。
相比其他城池,大新的皇城,乱的不像话。
大新王朝讲究个等级,什么样的人,唱什么样的曲都有明确规定。
更不用说天子脚下的皇城了,能住在这里的要么是朝中高官,最不济也是大新所谓的高等国民。
仿佛从出生开始,这些人就站在了王朝的最上层。
更仿佛,整个王朝,都是在围绕他们而转动。
如今,东骊大军距离此处还隔着一座城池,他们却早早的在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了。
这些天生带着优越感出生的人,从出生开始,就享受着特权,爬在王朝身上吸血,王朝真的遇到危难,他们跑的反而是最快的一个。
大新的人分成上下等级,乐坊的等级更加森严。
萧承泽就想不通了,不就是婊子?
谁骑不是骑,难不成那话儿,也分个三六九等?
现在,皇城最大的乐坊,还在营业。
乐坊分等级,里面的小姐姐也分等级,但身份终究属于贱民,她们没处可逃,不如躺平享受。
只是这间乐坊,接待的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朝中大臣,更不是那些自诩上民的贵人,而是一位商人。
商人不入贵籍,这是大新的铁律。
但在此时,这位商人却坐在最宽大的红木圈椅上,身边围着一群高高在上的权贵。
一切缘由,皆因他腰上金牌的四个字:隐元商会!
隐元会地位超然,甚至有仙山福地之人作为背景,比之凡俗千年宗门不逞多让。
萧承泽步入乐坊大门,微微一笑。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隐元会的人。
萧承泽顿时来了兴趣,走遍了大新乐坊,总算找到了一点乐子。
此时隐元会那人被一群大新权贵簇拥。
“风少爷,如今东骊攻势凶猛,您是否可以带领在下离开大新?”
“只要您开口,在下倾家荡产也会感恩您的大恩大德。”
“风少爷,只求您保我儿一条性命,在下愿意为您牵马坠蹬,万死不辞。”
一群往日飞扬跋扈之人,如今对着一个少年卑躬屈膝,大新国风由此可见一斑。
那少年听着众人恳求,冷然一笑道:“去去去,本少爷只会带一人离开,没你们的份。”
“谁,他是谁?”
“在下愿意出价十倍,只求风少爷带在下离开。”
少年冷淡道:“本少爷同窗路鸿雪!”
“路鸿雪!!?”
权贵们愕然。
路鸿雪是谁?那是大新国主最小的儿子。
少年与他乃是十年同窗,这才破例来带他离开。
听见这个名字,权贵们面若死灰。
正在此时,一人从门外走来。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汇聚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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