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日租房的欠操妖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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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要……射……啊……”随着尖利的叫喊,精。液喷射在男人喉咙深处,一滴不剩的吞了进去。

严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奶。头在衣服下挺立着,一时没回过神。

“你也爽够了,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潘林抹去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放进妖精嘴里,点着他的舌头。

严素从上到下舔着那根手指,似乎意犹未尽。

当然了,忍了两个多月的身体,只射了一次怎么能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想要那根大鸡。巴捅进他屁。眼里呢。

“为什么,躲着我?”潘林尽量不去理会妖精的挑逗,一字一顿的问他。

严素摇头。

“那,这张纸上的话,你给我解释解释。”潘林从上衣口袋翻出严素留给他的字条。

还是摇头不语。

潘林见他什么也问不出来,烦躁的揉着脑袋。

“跟我回去好不好?”潘林叹了口气,忍下心中不爽,又温柔的问道。

“又他妈摇头,你倒是给老子说句话啊!”潘林瞪起牛眼,拽起严素衣领拎起扔到床上。“好说好商量没用的话,就只能在床上让你开口了。”

说完,庞大的身子欺身压下来。

撕开上衣,狠狠咬着一颗乳。头,“嗯……”严素挺起胸,将乳。头送到他嘴边,周围是深深的牙印,潘林也有些急迫,下嘴没了轻重,一丝鲜血冒出来,但还是狠狠的叼着,脑袋移到另一边,又咬出了血。

“啊……”嗓子眼里发出的叫喊,“疼……”

“你还知道疼?你他妈的说走就走,知道老子心有多疼吗?你个小没良心的妖精。”说完,潘林张口咬住了喉结,严素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牙齿的颤抖,不狠狠咬下去的隐忍。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含糊不清的问着却还是不忍心咬下去。

“不能……说……”严素轻轻抽泣。

潘林气急,一口咬在喉结旁的锁骨上,恶狠狠的咬着,牙齿进入皮肉的撕裂声和着铁锈般的血腥。

“所有都知道你在哪,偏偏瞒着我,严素你……”太他妈狠了。潘林起身抹了抹血迹,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模糊的妖精。冷下脸,掰开光溜溜的大腿,对着屁。眼长驱直入。

没有爱抚,没有情话,潘林只是握住他的小腿,一下下顶着腰。

不告而别的担心、不被信任的愤怒,还有怜惜这人的心情,通通化为欲。火,激烈的捅着身下的洞穴。

“你走啊,我看你能躲到哪去?老子把你当神一样伺候,你还不满意?严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潘林疯狂的操着他,淫。水飞溅,崩到两人身上,滴落到床单被褥上。

严素用胳膊捂住脸,小声抽泣,“别爱我,你别说爱我……”

“啊?不爱你你让我爱谁去?”依旧捅着,连姿势都没换。

“别爱我,求你……我不配……”严素哭声变大,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

潘林心疼了,动作轻了下来,低下身子凑上去,吻着零散的泪珠。“为什么不让我爱你?”

“你别问,我也不告诉你。”严素透过指缝,看着男人一脸为难,“你只要……别说你爱我,我就跟你回去。”

这样,我就可以在你不要我的时候,骗骗自己: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哭泣,不值得。

“你这是……唉~”潘林叹着气,缓慢的撞击着他,“就算我不说,我在心里也爱你啊。”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许说爱我。”严素撅起嘴,冲着男人撒娇。

“好好好,我不说,我在实际行动上爱你行不?”潘林大手帮他擦掉眼泪,妥协了。

“嗯。”严素轻啜着点头。

“那跟老公回家好不好?”潘林循循善诱。

“我妈……”

“阿姨也一起。”

“嗯。”

终于,两人达成了不平等协议,潘林终于开始专心的在他家小妖精身体里冲刺。

“嗯……狠点……”

潘林心里忍不住想,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害死了他,这辈子是做牛做马来还债的。

只是三个字而已嘛,干嘛那么斤斤计较,算了,不说就不说,反正他也知道我爱他,虽然这妖精从来没说过爱他的话,哼!

“潘林,用力操。我……”严素浅浅道,整个身子向后仰,腰高高的悬空抬起。在潘林的角度,就看到弯成弧线一截小腰,还有高高耸立的鸡。巴。

他不负众望,提腰使劲捅着身下渴望已久的屁。眼,不出一刻,两人就双双到达了高。潮。

抚摸着情。欲过后火热的身体,潘林心满意足,“妖精,一会就回家吧!”

“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接我。”

“为啥?”潘林不满的起身看着他。

“让我在跟我妈住最后一晚,回去了就得跟你睡了。”原来是舍不得妈。

潘林想想也不差这一天半天,反正人已经找到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让你亲口说出来。

如果让他知道,晚上回家会发生那件事,他死都不会让他的妖精留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乃萌点甜头~~【奸笑】☆、操!没完了!

20

第二天天没亮,潘林兴冲冲的开着严素的小白车去接人,一路吹着口哨,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想着从今天起就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家长也见过了,听那话,丈母娘对他这个女婿还挺满意,潘林觉得没有比今天更神清气爽的了。

那架势就好像是男方去女方家,接到自己家入洞房那么美,心里美滋滋的。上楼的路上还一路哼着《社会主义好》,果然还是改不了在部队留下的习惯。

1023房门紧闭,潘林也没多想,敲着门喊着妖精我来接你了。可是这一敲门坏了事,门没锁。

他赶紧推开门进屋,可是哪还有半个人影,风卷残云般的客厅,就连昨天的水果都原封不动的摆在茶几上。潘林脑袋“嗡”的一声,木着眼睛四处大概瞟了几眼,只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又跑了。

从天堂直接跌到地狱,连个降落伞缓冲都没有。本来兴奋的来接人回家,甚至计划好了将来的生活,妖精主外他主内,可是没想到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跑了。

潘林的心情可想而知,自己爱的人为了躲着他甚至骗他。如果说第一次严素不辞而别还把房子给他,他还可以气冲冲的去找人讨个说法;这次,明明说好的跟他回家,那流下的眼泪却成了用来拖延时间的手段。

他掏心掏肺的对待这个人,却换来如此下场,潘林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他跌跌撞撞的回到房子里,为了今天接那人回家甚至都没去车站送小妹返校,真是得不偿失。

潘林后悔了,悔的是早就应该用绑的把那妖精绑回来,但是,强迫他留在身边也不幸福,算了,他要走就走吧。

我们识人无数的潘老攻,就在严素这妖精胯、下翻了船,还是尸骨全无。颓废了,就像个失恋的老男人,拿着酒柜上的酒不知死活的往嘴里灌着。

都说初恋是美好的,潘林第一次恋上一个人就浑身疼,昨天逼他说不许说爱,也是为了要逃走吧。

想来那妖精也从来没说过爱他的话,妖精喜欢的只是自己的性能力吧,呵,真他妈搞笑!

潘林喝了个昏天黑地,晨昏颠倒,地上酒瓶、烟灰满地。

第一次潘林抽烟的时候,严素不经意被呛得咳嗽,后来潘林就再也没有抽过烟,每次摸出烟都会想到那妖精被呛得眼眶含泪的小样,为了他生生戒掉了抽了十多年的烟。

又他妈想起他了,真他妈没出息。潘林捏紧了手中的酒瓶,“啪”的一声,碎了一地,大手上鲜血直流。

情人节那天两人逛完街,晚上去吃法式料理,潘林最不适应那种高雅的场合了,要吃海鲜还不如去小摊上吃大排档来得划算,花的少吃得多,哪像在餐厅里穿着正装,胳膊抬着都费劲,又是叉子又是刀的,还就那么点,吃都吃不饱。

但看着眼前的妖精举止文雅、面含春、色,他甚至都想变成妖精手里拿着的刀叉,也就食不知味了。看呆了的潘林不小心碰碎了旁边的酒杯,他手忙脚乱的去捡碎片还被割伤了手。

粗糙的手指在妖精火热的口腔里扣弄,妖精一点一点帮他舔去了血迹,潘林眼的妖精简直风光大好。

现在看着自己满手血,旁边却没有人帮他舔、弄,潘林一点包扎的欲望都没有,只是低着头看着迸溅在地板上的一摊血,哭了。

真他妈是个大傻逼,大男人失个恋还哭,哈哈哈哈哈……指不定人家因为摆脱你,正喝酒笑呢?

倒在地上,满眼都是他,抿着嘴笑的、皱着眉别扭的、床上风骚的、吓得发抖的……妖精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从身到心。

潘林是被一阵大力的砸门声震醒的。

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拽了拽褶哄哄的衣裳,潘林满眼血丝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素素呢?你昨天不是去接人了吗?”萧寒闯进来挨个屋找人。

“素素?呵,我怎么知道?”潘林还是一脑袋迷糊,“不是又被你们藏起来了吗?”说着又拎着酒瓶坐在地上。

霍文谦环顾着四周,拽起不醒人事的潘林一拳砸在脸上,“妈的还喝?这回是真的不见了。”

杨旭将一个资料袋递给他。

潘林砸着嘴,满不在乎的撕开,倒出一张张纸,然后一张光盘掉了出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刺激下,潘林的酒终于醒了。

五个人围在桌边,看着一张张照片,都是那个人的,锁在铁床边赤身裸体的照片。

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此时看起来更是缩成了一团,大大的眼睛不安的睁大,一副神经质的样子。

“他不让你们说你们就瞒着我?”潘林震耳欲聋的吼着。

“他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过去。”萧寒懊悔的把自己埋在双臂里。

“所以,现在人丢了,去哪了不知道,你们……你们还真是为他着想的朋友啊!”潘林狠狠的说道。

“潘子你先别激动,老罗在帮着找呢,安心等等吧。”

“不激动?你他妈说的好听,你家小旭要是丢了你还能这么镇定?真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潘林担心严素的安慰,说起话来跟吃了呛棒似的,咄咄逼人。

“潘林,这是素素和严襄礼的事,你有什么立场插手?”萧寒分析道。

“立场?呵立场?就凭我是他男人!严什么是吧,老子他妈的宰了他!”说着潘林就往外冲。

“冷静下来,”沉默了半天的绝夜终于开口,“罗二在找人,放心,他手里有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查出小严在哪,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然后把小严救出来。”

看着潘林不信任的眼神,又说道:“严襄礼毕竟是小严父亲,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的。”

“好好好,”潘林大叫三好,“你们,啊?现在把他瞒着我的事告诉我。”

眼看着再瞒下去潘林就要暴走了,萧寒终于把事情真相全盘托出。

……

夕阳一点点落山,弥漫着血腥的房间却是气氛沉闷。

“呵,傻子,就他妈怕我看不起他,所以瞒着我?”潘林哭笑不得,抱着脑袋哭。

“素素有轻度的精神分裂,加上从小的虐待,自卑,所以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从来不展示真实的自己,就连我都是好不容易才和他成为朋友,当初知道你和他好上之后,可算是放下心,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但这也是素素要求的,他太在乎你,生怕你知道过去后不要他,一直都患得患失,你……还要他吧?”最后这句话,萧寒说的太脆弱,他也想相信潘林不会始乱终弃,但人心叵测,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只能旁敲侧击的问。

“哼!要他?老子要操、死他,看他以后还敢有事瞒着老子。”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大骂,萧寒终于放了心,扭头看着自己男人,唇边浮出一个腼腆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虐吗???

下集预告:昔~~☆、过去

21

依旧是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

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严素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爸爸对自己好,总是抱着他,逗他笑,跟他玩,记忆里甚至连妈妈都比不上爸爸陪在他身边时间长。

可是渐渐的,爸爸看他的时间长了起来,有时甚至露出类似凶狠的目光,就像《动物世界》里,看到食物的鬣狗,眼睛半眯舔着唇。

周围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小严素依旧被关在家里。

一天,小严素跟爸爸在玩小火车,他终于问了出来:“爸爸,为什么他们都去上学,我不去呢?”

记得当时严襄礼是这么回答他的,慢条斯理却又心不在焉的口吻:“他们都是笨孩子,所以要去上学,素儿是聪明的孩子,以后爸爸教你好不好?”

他教小严素读书、写字、画画……甚至有时都不去上班,整天在家里陪着他,在小小严素的记忆里,再也没有人比他爸爸还要好的人。

可是,却变了样。

一晚严母上夜班,小严素也听话的早早睡下,半夜被尿憋醒,就看见爸爸跨在自己身上,玩着他的小鸡鸡。

他是这么说的:“好孩子都要和别人不一样,所以爸爸今天教你一个特别的游戏。”

然后小严素就疼得晕了过去,只记得爸爸把他用来撒尿的东西,捅进了他拉屎的地方。

那时他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听爸爸的话。

再然后,他就食髓知味了,身子自动的享受起来,虽然前面射不出东西,可是肠道里的瘙痒却要粗大坚硬的东西来填满。严襄礼也为自己调。教出来的身子自满着。

严素从来不觉得和爸爸玩这种游戏不正常,爸爸管这个游戏叫“爱的插入”,他也深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几乎乐此不疲的索要着。

直到有一天,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严襄礼突然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有急诊,对方指名要院长来做手术,于是严襄礼放下吃到一半的庆生宴去了医院。

严母一脸微笑递给他今年的生日礼物,跟以往不同,精美的包装下是厚厚的书,不是那种普通的练习册、课外书,而是写着刺眼的“乱、伦”两个字的书。

从那天开始,严素的世界倾然崩塌,被刻意歪曲了十五年的信仰,原来在世人眼里却是不洁的、猥琐的、肮脏的——父子乱、伦。

他开始去读书房里的各种书,在那个男人上班的时候去图书馆看着有关道德风俗方面的书籍。

道德,是严襄礼故意忽视教育严素的方面。那个男人想把自己变成他专属的禁、脔。如果不是母亲故意把他从生日宴上支走,现在的严素,恐怕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道德、毫无伦理,不知羞耻只知道做。爱的性。奴。

严素从来没想过,他的父亲竟然会背叛他,利用自己儿时的天真和信任,把他变成了一个没有东西捅就浑身难受的怪物。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沉醉其中,也是把自己变成怪物的帮凶。

严襄礼发现,他的玩具变了,变得不喜欢做游戏了,他很费解。于是在家里安装了隐秘摄像头来观察儿子的变得费解的原因。果然被他发现了,那个本来不允许他进入的书房,严素捧着书仔细的阅读着。在他妻子的帮助下,母子俩狼狈为奸反抗他。

他将医院放到一边,整日留在家中,企图让严素丢掉已经被唤醒的伦理。但是他失败了,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玩具反抗了他,甚至想要逃脱他的控制。

他将严素关在一个的封闭的房间,剥去衣服,让他生活在满是监视的环境下,想用人们对黑暗与无声的恐惧慢慢摧毁他的意志,使其崩溃,进而对自己言听计从。

但是严襄礼的如意算盘并未长久,他的玩意儿在他不知道的时间,成长成了一个有坚定意志的男孩,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半年的监。禁生活,没有摧毁他的精神,反而在他眼里看出了一丝不屈。严襄礼好好感谢了他的妻子,是这个女人,把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变得四不像。

他当着严素面强。奸了这个女人。果不其然,同男人料想的一样,女人是支撑他脆弱神经的防线,现在,这层防线打破了。

眼看着母亲在男人身下挣扎的严素,精神开始混乱,不停地自言自语,时而痛哭、时而大笑,时而呆滞,时而发狂。

严襄礼知道:他的玩具要重生了。

此时的严素已经十六岁,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再是那个对严襄礼言听计从的玩偶。如果没有女人的搅局,他的玩具会在计划下一步步成长为只属于自己的奴隶;但母性战胜了男人对她的恐吓,女人将他从深渊里拉了上来,又亲手把他推了下去。

真要好好感谢他的妻子啊,计划下的养成太过无趣,未知才是调。教的乐趣。

严襄礼把严素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分裂症。

系着领带,他会抗拒、会求救、甚至会自虐,反抗着男人的奸、淫。当领带扯掉时,性情大变,完全化身为一只淫兽,只想要男人的精。液充满自己的身体。

可笑的是,系着领带的严素抗拒不了身体的瘙痒情动,经常会一边抗拒着流泪,一边主动扯下领带等着操。弄。

简直是太好玩了,严襄礼甚至为自己调。教出如此有成就的身子而长时间的沉迷于对严素的索求。

但是,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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