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日租房的欠操妖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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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果不其然,潘林靠在墙上,一脸的失望。看到门开人出来,又顿时变成了上膛状态,瞪着牛眼看着他。

程清锐双手举起,一脸坦然,“别误会,我只是严素的主治医师。”坐在旁边的潘甜看到他出来,也问起里面人的情况,潘林这才尴尬的摸着鼻子,跟他道着歉。

“病人睡下了,潘先生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程清锐看他要进去,赶忙挡在门口。

“老子去见老婆也要经过你同意?”一脸的不服不忿。没等清锐再开口,轻巧的一个闪身进去了。

素,你自求多福吧,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潘林轻手轻脚阖上门,没有丝毫脚步声站在床前。

雪白的被褥里,埋藏着巴掌大的小脸,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比以前还要瘦削。长长的睫毛下浓重的黑眼圈在白净的脸上越发明显,那鼻子那嘴,丝毫没变。

还是我的妖精啊。潘林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仔细的端详着一年多不见的人。

清浅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潘林伸进被子里去拉他的手,微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苦尽甘来啦~~

写的时候就喜欢上小程啦~~【奸笑】来孩子,让亲妈来虐虐吧~~【大笑】☆、我的东西再脏也是我的

25

被那人赶出去的时候,潘林心里“突突”的跳,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小星星,就像是小时候老师说‘这道题我们找个同学来回答’一样,不敢正视讲台,恨不得班里没有他这个人,周围的空气都是凝固的,没有人出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还会在心里默默祈祷:下课吧,打铃吧。

潘林就想着,如果时间倒流,自己一定直接扑上那人,抱着他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告诉他在看守所的每一天做梦都在想他,跟他说我们回家吧,老子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再也不让你受委屈,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可是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直的朝着那个小白脸冲了过去,让他“出去”。

没去管身后两人的“柔情蜜意”,潘林耷拉着脑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关上了门。难道他的妖精不要他了吗?

随后赶来的杨旭和潘甜,上楼看到潘林这副模样出来,都是一脸了然。对他除了同情就是一脸你多保重的样子。

把他从那间房子里救出来的时候,潘林抱着已经神志不清乱抓乱咬的严素失声痛哭,他心疼他的妖精,甚至想代替他承受痛苦,他的妖精那么美好,怎么能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此玷污。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严素被送往了b市医院,潘林也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抓了起来,虽然曾经在终审之前见过他,但他不是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着,就是抓狂的见谁就咬,从来没清醒过。

再后来,潘林判了刑,严素被送往意大利接受治疗,潘林不知道他的妖精在意大利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他,最后被送往了英国的心理诊疗机构。他已经跟他的妖精分开一年半了,可是他的妖精却不理他。

握着那人的手渐渐放松,眉头慢慢舒展,睫毛也不再急促的颤抖,安眠药起了作用,严素沉沉睡去,潘林看着自家妖精,没由来的一阵安心。时差的颠倒、未知的恐惧、被无视的心痛和此时涌上心头的巨大幸福,潘林拉着他家爱人的手也安然入梦。

虽说“潘林”这两个字是禁忌,但也没发生在意大利时候的事情,门口的两人见到此景,也都松了一口气。

再醒来,已经是天黑,严素缓缓的睁开眼,从路边照进来的灯光射在趴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严素这才仔细观察这个在梦里还紧紧攥着他手的男人。秃瓢脑袋,让他无声的咧嘴一笑,浓黑的眉毛睡着觉也紧紧皱着,眼睛紧闭看不出什么,鼻子,好吧,鼻子很挺;嘴……嘴里小声的喊着“妖精”。

严素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喜欢叫他妖精啊。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上男人的脑袋,原来不是秃瓢啊,已经开始长出毛茸茸的头发来了;顺着摸到男人的耳朵,还是肉乎乎的,乖的连个耳洞都没打;男人的唇……还是那么厚实,每次都对他傻笑,笑起来本来大大的眼睛都变成了一根针。

你还真是傻,为了我,至于杀了人去坐牢吗?白白浪费自己的大好人生,真傻。

轻轻的在唇边摩挲,想想着男人的唇吻上自己,严素稍稍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突然,手指进入一个湿热的地方,里面好像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小兽舔着他。本来还熟睡的潘林此时正睁着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含在嘴里吮吸。

两人都无言,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空气也安静的流动,楼下还传来小孩子相互追逐打闹的嬉笑,远处的钟声不知何时开始响起,传到这里带了几分模糊。

“跟我回家吧,妖精。”潘林轻轻吻着指尖,带着庄严地虔诚,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潘林,我们,回不去了呢。”严素温柔的看着他,轻轻道,生怕破坏了这幸福的安谧。

“不,我们可以的,你可以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小妖精,我要你,非你不可。”

“你不嫌弃我?”

“怎么可能嫌弃你?”潘林一脸不解。

严素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笑的苦涩,“可是我嫌弃自己啊,我配不上你。”

“你配不配的上我,只有我说了算!你在那瞎操什么心?”潘林欺身压过来,把严素抵到身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感觉到了吗?它在为你而跳。”

霸道的、强势的潘林,对他变相表白的潘林,一脸温柔注视着他的潘林,我的……潘林……

严素拽过他的手,伸进被里,摸上衣服下的心口,一字一顿的说:“这具身子,那么脏,你……要吗?”

“要,为什么不要,我的东西再脏也是我的。”他知道两人无法逃避那一天,只能勇敢的面对,让他的小妖精知道他的决心。

看着男人认真的眼里闪动着黑曜般的光芒,严素偏过头笑了。

温柔的,美好的,带着些许羞涩。

第二天程清锐上班的时候,值班的护士小姐跟他说v字房的病人连夜办了出院手续,气的他一阵跳脚。要走也得给我这个主治医师打个招呼吧,妈的,明明还没好,就不配合医生,真是有了老公忘了相好。

急急忙忙赶到潘甜和杨旭合租的房子,跟房东太太打了声招呼就赶紧上楼,果不其然,两人相拥着睡在一片杂物堆积的沙发里。

想来自己曾经也给这里收拾过,可是用不了一周就又变得乱七八糟了,估计小偷要是进来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喝着咖啡,坐在宽大还算干净的靠背椅上,看着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搂在一起,不禁一阵不爽。一个个的都有家有室就算了,还敢当着他这个孤苦伶仃的可怜人面前秀恩爱?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烧死同性恋,啊不对,把自己也算上了。

等到日上三竿,窝在一起腻歪的两人先后睁看了眼,旁若无人的抱着啃起来。长针眼啊长针眼,程清锐抱着不得打扰两口子亲热的想法,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瞄。

眼瞅着,越来越有少儿不宜的趋势,被压在身下的严素紧闭着眼,有些难受的大口喘着气,没有了悦耳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嘶哑痛苦的尖叫和剧烈的挣扎。

见此景,程清锐迅速起身,拉起在上位的潘林甩到一边,在严素耳边大吼:“睁开眼,严素,是我清锐,醒醒严素……”

好在严素只是稍稍不清醒,程清锐在他耳边魔音穿耳般的大喊了几声,就渐渐恢复了清明。

被唤醒的严素半裸着坐起身,用被子挡住下身,冲着被甩在旁边一脸茫然的潘林苦笑着说道:“你看,我不能做、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解

26

从那天起,严素就开始躲着潘林,又回到了医院独门独户的住着,把潘林拒之门外。

一个追一个躲,甚至连杨旭都看不下去了,只好向自家男人求救。远在国内的霍文谦听到老婆朝自己诉苦,也不禁对着面前的几人大发牢骚。

“妈的,本来就见不着面,每天电话视频以解相思苦,现在到好,每天雷打不动的‘老公怎么办啊,看他俩这样我都难受’,”霍文谦把他老婆的语气学的入木三分,“赶紧,你俩给我解决了,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小心被烧死啊!”霍文谦抱着酒瓶冲着绝夜萧寒夫夫大吐苦水。

相互对视了一眼,萧寒决定:亲自出马,拯救素素。

于是在家家户户沉浸在过年的喜悦气氛中时,霍文谦只能独身一人回老宅过年,真是各种凄惨。

萧寒本来准备自己去的,年底各种企划决策都一股脑的摆在总裁那张纯黑纯黑的办公桌上等着审批,但绝夜一脸的不舍,百般央求撒泼打滚,终于打动了萧寒“寒冰”一般坚硬的心,同意夫夫一同前往腐国,拯救“失足”儿童。

“多大人了还跟我撒娇?”飞机上萧寒一脸鄙夷,决定下机之前不跟他说话。

“37不到,怎么,嫌我老啊?”绝夜盯着自家男人的侧脸,就差没扑上去舔了。

“哼,跟我比你当然是老男人了?还怕说?”萧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盖着毛毯准备睡一觉,这些天被男人匪夷所思的索要累的浑身疼。

“嗯……你不爱我……”绝夜咬着毛毯一角,撅着嘴满含泪光的委屈的瞅着他。

多大人了,真不怕被人笑话,不认识他不认识他。萧寒闭着眼自我催眠。

“你……果然还没原谅我,你就是不爱我。”绝夜这次真的是带着哭腔,像是个怨妇,把自己缩在座位一角。

“啊是啊,我可从来没说过爱你,是你自作多情。”萧寒闭着眼没理他,硬着心肠回道。

过了好一会,见男人没了声息,萧寒偷偷睁开眼去瞟着坐在自己里面的男人,这一瞟不要紧,让他的心像是飞机失事前一样,失了控制。

男人望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彩,泪顺着脸颊流到嘴角,阳光反射着晶莹的泪滴如同般绚烂。男人抹干眼角又不自觉的滑落,再抹再滑,没完没了……男人甚至有些着急,拿着手中的毯子胡乱擦着,可是泪腺不受控制,涌出更多的泪水。

萧寒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抿着唇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伸出手摸向男人脸庞,男人冰冷的泪落在指尖,抹去不断落下的调皮泪滴。

“是我错,我不该那这事刺激你。”摩挲着男人皱纹的眼角,萧寒一脸柔和,“我原谅你啊,但是我不会说爱你,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忘了?”萧寒捧起男人的脸,伸出舌舔净,吻上湿润的睫毛,然后将头埋在自己脖颈,伸手绕到脑后轻轻的安慰男人。

我的绝夜啊……

绝夜渐渐止了泪,大手一抹,抬起头紧蹙眉头泛着红晕看着他,“忘了它忘了它,好丢人……”然后把头又埋在萧寒锁骨处,用尖尖的小虎牙摩擦着,类似低语的说道:“我没忘,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给你的伤害,是我太贪心了。”

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静静相依,驶过一望无际的碧波,越过巍峨重峻的山峦,渐渐睡去……

到达腐国,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找了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依旧睡到自然醒,夫夫俩直奔严素所在医院。

潘林果然一脸垂头丧气坐在病房门口,胡子拉碴一大把,眼眶铁青,衣服也是好久没换了,泛着馊味。

“操、你妈赶紧把你这乞丐服扒了!”萧寒出了电梯就看到一巨型乞丐恬不知耻的在国外丢着人,“妈的,知道的你是失恋,不知道的以为你偷渡到医院行乞来了呢。”说着就踹着潘林一脸嫌弃。

“你,赶紧看着他回去换衣服。这味儿,都没人轰你?”把绝夜和潘林往外面推,“我要是素素看你这熊样肯定也不想见你,赶紧换了,妈的!”看着远去的两人,萧寒摇了摇头推门而入。

严素正靠在床上捧着本书,看到萧寒进来一脸的惊喜,“寒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一年多没见也不见你长肉。”萧寒手插兜进来,揉乱了他头发,在椅子上坐下来。

严素抿嘴一笑也没出声,低下头看着书的封面。他对萧寒永远都像哥哥一样尊重,虽然萧寒只比他大几个月。

“小旭见你和潘子罗密欧与朱丽叶,不忍见你俩相互折磨,所以派我过来拯救‘失足’儿童了。”萧寒说的轻巧,顺手拿了个苹果往嘴里啃。

“谁是罗密欧朱丽叶啊?”严素低头抬眼看着他。

“除了你俩还有谁?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虽然不是世俗的阻碍,那也是你自己想不开。”

“我……也没想不开。”严素干脆把书放在一边,不去正视萧寒小声道。

“嗯~~?那你告我到底是为啥不见潘子,看他那窝囊样我就来气,是个爷们就大方点,把人直接抢走,妈的想当初绝夜那个老王八直接把我锁在屋里……”知道自己说多了,萧寒赶紧住了口。

但是,晚了。

严素睁着亮晶晶的猫眼,一脸渴求知识的望着他。

萧寒一撇嘴,叹了口气,正式着严素,“素素,哥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小男孩,被爹娘抛弃,独自活了20年,20年后那个娘染上了艾滋病回来找男孩,男孩原谅了她,借高利贷给他治病。后来男孩遇到了金主包养他,发生了很多事……”萧寒停了下来,看着窗外比楼房还高的老树,“金主找人轮、奸了男孩,又设计杀了男孩母亲……”他紧紧的握着手腕处丑陋的伤疤,深深的吸着气。

严素看着他攥住戴在左手腕的表。

“后来,男孩离开了金主,再后来……男孩又回到了金主身边。”萧寒说完转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严素。

“为什么,要回来?他不想报仇吗?”

“男孩就是回来报仇的,他要让金主忏悔一辈子。”萧寒笑道。

“金主知道吗?”

萧寒点头。

“那为什么……”

“为什么?”萧寒睫毛垂下来,低头浅笑看着自己手腕的伤疤,“因为金主傻呗……”

萧寒起身走向床边,看着楼下被铲除的积雪,“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儿,你惩罚的不应该是潘子,他什么都没错,只是爱上了你。”

两人在偌大的房间中沉默,却被突然推门而入的潘林搅乱了气氛,“妖精,跟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绝夜和萧寒……就是另一段故事里的了,接下来的新文《一场名为爱的游戏》新的故事继续温馨并虐着……正在酝酿中,还有小程,好喜欢他啊~~☆、重振夫纲(完结章)

27

严素回国了。拐带着程清锐一起,继续作为他的专属医师,反正他本来就是准备回去的,现在正好和他一起回国,一切都完美完美,如果忽视有个男人在对他吹胡子瞪眼就更好了。

“妖精,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杭椒炒牛柳’请品尝。”潘林系着围裙光着膀子,眼巴巴的蹲在桌前看着那人,一脸的期待。

“病人要吃清淡的。”程清锐看都不看一眼,独坐沙发上看着电视,吹毛求疵。

“妖精,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醋溜土豆丝’,请品尝。”

“病人不能吃刺激的。”

“妖精……”

“病人……”

……

“我操,有完没完了,这是我的人,啥时候轮的上你管了。”潘林怒起,冲到程清锐面前,脸红脖子粗的瞪他。

程清锐也不惧,抬眼看着他,冷静的说:“我是素的医生。”

“妈的他根本就没病,少他妈瞪我,赶紧滚,别在这碍老子眼!”说着潘林就拽起程清锐把他往门外推。

他是真生气了,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说他有病,这不许那不让的,还他妈跟这个尾巴住进他家。把他的尊严简直踩在脚下,不行,他要重振夫纲,再世为人!

当天晚上,潘林就死缠烂打的跑到卧室里跟他同床共枕,严素本来没睡着,睁眼看着他一眼狗腿子的样儿,也就随他折腾去了,但还是不理他,不跟他说话,连近身都不行。唉,潘老攻很是失望。

翻来覆去终于渐渐去在梦里和他家小妖精滚床单的时候,地震了。

不,准确来说是床震,剧烈的震动使潘林以为地震了。他眯起眼睛打开灯,只见他家小妖精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在床上翻腾,而且还掐着自己脖子。

我操!什么情况,潘林有点丈二和尚,魔障了?

程清锐在客厅里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踹门而入,他双手掰开严素掐着脖子的手臂按住,大声对愣住的潘林喊:“按住他脚,别让他动。”

严素紧闭双眼,在床上不断抽搐,甚至开始大喊大叫,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被救出来的样子。

两人折腾的大汗淋漓,程清锐不停在他耳边大喊:“严素醒醒,我是清锐,严素……”响声大到周围的住户都开灯叫骂。

……

大半宿过去,床上的人儿折腾累了,终于安静了下来。潘林和程清锐这才靠在床脚松了一口气。

“看……到了吧,这就是他不想接受……你的原因。”程清锐大口大口喘着气,“每个月的这个日子,他都会发一次病,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想让你看到他这个样子,所以……你,能理解吧?”

天边渐渐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两个男人沉默而坐,“理解?我他妈理解个屁!”潘林爆出粗口。

“他那是根本不信任我,说的好听,什么不给我添麻烦,怕我嫌弃他,老子要是他妈的嫌弃他,还会跟他在一起吗?全他妈放屁!”潘林踢了个空脚,使劲砸着身下的地板。

“你说的对,他是不信任你,那也是因为他太爱你,才患得患失。越重视的东西越怕失去,所以干脆放手。”

“哼,老子可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潘林的眼里闪着精光,势在必得。

程清锐看到旁边男人的决心,终于开口道,“也好,只有你才能收服他,他就交给你了,以后要是再犯病……”

“老子就把他绑在床上操、死他,让他眼里只有老子!”潘林接过话,恶狠狠的盯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

严素起来后,发现自己浑身干爽,知道是被人清洗过了,揉着眼下床。只见男人一脸严肃的黑着张脸,盯着面前的牛奶。在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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