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迷迭香恋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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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她大吼打断他的话。

“听谁说?”季瑀一点也不心虚。“我根本没做的事,谁敢乱说?”

pearl摇摇头,乏力的用手拨掉黏在脸上的湿头发。她走到沙发椅背后靠着,深怕自己随时会晕倒。

“我恨你……”

pearl瞪着他,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下脸颊,在季瑀的心湖掀起阵阵波澜。

“你……”

“我要的不是怜悯……是尊重。你或许有钱,可以随心所欲得到你想要的,但你的钱买不到我。”

“pearl,你听我说,这是误会。”他放下手中的热茶,快步上来挡住她的去路。

“让开。我说让开!”

话才说完,她举起的手也同时落在季瑀脸上。

一下、两下……那扎实的耳光没有激怒也没有打跑季瑀,他忍着痛,深情凝视着那张布满泪水的脸,直到她的手筋疲力尽的拽着他的衣服,再也举不起来为止。

“放开我……”

季瑀不但不放开,反而执起她的手,凑近唇边用力吻着。

“我从来没有……做任何……侮辱你的事……”他边说,唇也同时沿着手臂慢慢接近她的脸。“很抱歉,没告诉你我是舞团的老板之一。我确实动用了关系,请他们安排你参加考试,但……仅此而已。”

几秒前,她还暴怒得像只小野马,但现在在他温柔的唇和温暖的手掌安抚下,已经乖顺得像只小绵羊。

“我不知道你听到什么难听的流言,但你绝对可以在那些人嚼舌根的时候,上前给他们一巴掌,就像……你刚刚对我那样。”

“你活该……”

她抬起那双噙着泪水的眼,不再愤怒,而是满溢着他一度以为失去的深情,望着他。

“对不起。”

他用刚学的吉普赛语说。

pearl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季瑀突然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就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怎么也不想放手。

他吻着她的后颈,差点失去所带来的恐惧,他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他的唇沿着肩线一路往下,他不要隔着衣服亲吻,此刻他急需她的体温来证明她的归来不是幻觉。

他毫无阻拦的褪下pearl身上所有的湿衣服。因为冷、她不得不环臂抱住自己,但季瑀却拉开它们,执意的要她做出展翅高飞的模样,好让他能一览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

“我要你……”

pearl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红晕,若隐若现。她挺起身子,让尖挺的乳房向他靠进,直到紧贴在他胸前微湿的衬衫上。

季瑀松开一只手,从颈后慢慢在她背脊上来回抚摸。pearl也学他,用冰凉的手为季瑀爱抚。

为了让pearl的身体快点暖起来,季瑀将她抱起来,不是走回房间,而是直接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脱下衬衫、长裤,任何一样会阻碍他们亲近,让他们产生距离的东西。

季瑀的唇开始在她身上每一处游移,敏感之处还会刻意多停留一会儿,给点特别的。

贪求的欲望之火迅速从他伟岸的身躯蔓延开来,当他轻轻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置于其间,蓄势待发时,寒冷早不知被驱逐到哪个国度去了。

pearl伸手将他拉近自己,在双唇触碰、身上的肌肤紧贴的同时,他也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

屋外是一片的寂静,连雨都不知在何时停了。但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喘息,加上身体奇妙的律动,随着幸福的甜美氛围,充满了整间屋。

深吻……无数的深吻伴随越来越快的节奏,两人十指紧扣,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高潮来的那一刹那,pearl忍不住微颤着身躯,将指甲深深的嵌进他的肌肤里,留下爱的印记。

不知是第几次走在巴塞隆纳街头了,此刻的季瑀竟像是初次造访的旅人,好奇的张望公园、喷泉、充满古典风味的建筑、街头表演……

对他而言每样都变得好有趣,充满新鲜的惊奇。他还想放下工作,带pearl到邻近的城市和国家好好玩一玩。

现在的每一天,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喜。

之前,他一直认为每天在同一个女人身边醒来,是件很恐怖的事。他听过太多还没步入婚姻,就被对方锁住的实例。

因此他从未与同一个女人约会超过三次,且为了避免麻烦,他也从不带女人回家过夜。

曾经多么厌恶在陌生女子身边醒来的他,现在却极度渴望与pearl独处。

因为不舍,他要pearl每夜先唱歌哄他,他才肯闭上眼入睡。清晨,他总在惶惶不安中醒来,嗅着她的气息,感受她的体温,直到她在他狂烈的亲吻下睁开那充满欲火的眼……

而pearl在那晚打开心门之后,像是开了窍,整个人也似脱胎换骨。练习时,不但不再出任何差错,和男主角一段长达十分钟爱欲纠缠的双人舞,更是让人看得血脉贲张。而以繁复手势配合脚踩地板发出节奏的独舞,连练习时都赢得满堂喝彩;更不用说独唱时,展现那夜莺般美妙歌声时,是如何令人惊艳了。

一个月后,没人敢再怀疑pearl进入舞团的资格;而那些伤人的耳语,自然也随着她的才艺被肯定而暂时消失了。

季瑀每天都准时出现在舞团,毫不避讳的接送pearl,与她出双入对。他大方高调的举动,等于宣示了两人的关系。

由于受的是东方教育,季瑀没有西方人对自我的过分坚持与要求,他对不同族群的包容,给了pearl巨大的力量。让她不但能义无反顾的离开她熟悉的族人,更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开始新生活。

明天就要公演了。

在集训了三个月之后,pearl终于要踏上舞台,舞出自己的一片天。

这晚,结束最后一次彩排,pearl仍留在演出场地练习。执行秘书莉妲开完会正要离开,发现会场亮着灯,好奇的推开门查看。

“你还没走?”她一步步走下阶梯,望着站在舞台中央的pearl。

“反正回家也睡不着,我干脆留下来再多练习几次。”

莉妲边走边点头,在距离约十排座位的地方,选了左边的位子坐下。

她看着,久久不说一句话。而习惯被观看的pearl并未显现出不自在的神色,她只是站在那,以一个舞者的姿态,缓慢的舒展着身体。

“你很不一样。”莉妲用一种世故的语气说。坐在没有灯光的观众席上,她看起来老了十岁。“即使如此,你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充满梦想和欲望的女人。”

pearl停下动作,仿佛这是对说话者应有的礼貌。“对于我的性别和身分,我并没有太多选择。我可以顺应命运,成为它要我成为的女人:我也可以违逆它,成为我想成为的女人。”

“即使最后一无所有?”

pearl轻声笑了起来,她开始左右走动,不规则的裙摆微微飘荡,那情景美得像一幅画。

“遇上季瑀之前,我已经一无所有。”她抬头,金黄色灯光像块纱覆在她脸上。“但是现在……我拥有一切。”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能给的……也同样可以夺走。”

pearl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我知道未来……我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相信爱能克服一切。不只是你们,我还要证明给一直遗弃我的命运之神看。”

“你真的很天真……太天真了。”她佩服的摇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

“抓紧点。”莉妲一手抱着文件夹、一手抓着皮包,不以为然的站起身?“一个人的一生中不一定会有翻身的机会,你很幸运得到了,那就好好把握,尽一切办法得到你想要的,否则很快……一转身,它就会再次弃你于不顾。”

“季瑀不会。”

“他虽然是东方人,但毕竟还是男人,爱情和女人永远排在自己和权力、事业、金钱之后。”

pearl上前一步,本来想反驳,却不知为何紧闭双唇。

莉妲也不再多说,转身循着阶梯慢慢往上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

“你知道米亚吗?”

“当然知道。她用吉普赛舞蹈重新诠释拉非尔的全本波丽露,成功将吉普赛文化推上世界舞台,她是个很棒的女人……”

莉妲转过身来,用一种隐含深意的目光微笑看着她。

“那你知道……她之所以会成为那次巡回公演的主角,是因为季瑀吗?她就是靠着跟季瑀建立亲密的开系,得到一切的。”

“我不知道。”

“她就是你,pearl。三年前,她原本是有天分却默默无名的小舞者,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季瑀,进而得到一生仅一次的机会。她把握住,所以有了今天的成就。你呢?”

“我不相信。你是在忌妒,才会说这些话挑拨我跟季瑀的感情。”

听了莉妲的话,pearl感觉像是被人从头倒下一盆冰水,冻得她直打。哆嗦。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俩的关系在舞团不是秘密。而且我听说米亚这次回来,就是要计画明年订婚的事。”

“够了!我会去查,要是证明你说的是谎话,我会要你付出代价。”

pearl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走。她虽说得理直气壮,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那发抖的膝盖表示她有多么害怕。太快筑起的爱情城堡,真的岌岌可危了吗?

收拾了东西,她甚至连澡都没洗,换了衣服等着季瑀到来。

五分钟后,来的不是季瑀而是通电话。

“我临时有事,没办法去接你。”

他在那头,语气有着明显的兴奋。

“没关系。”pearl抓着背带的手,又开始抖了。“公司有事就去忙吧。”

“不是公事,嗯……我有朋友刚从国外回来,我先跟他们吃个饭,晚点回去再聊。”

“你的朋友……”一个念头晃过,她决定挑明了问:“是米亚吗?”

“你……我不知道你也认识她?”

季瑀的语气惊讶中带着些许不知所措。

“我不认识。”

“她刚从东欧巡回公演回来,几个朋友一起约了吃饭……”

他正考虑着该怎么往下说。pearl不想也害怕听到令自己难过的话,于是先开口:“我并不是个不通情理、死缠烂打的人,更不是会为了名利出卖自己的人。”

“你在说什么?”季瑀不安的说:“本来我是想吃完饭再请他们到家里,介绍你们认识,我看……我还是先过去接你好了。”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走了。”

不等他回话,pearl先挂了电话。

她紧抓肩上的背带,手仍微微抖着。身上因为练舞流的汗,包覆全身的毛细孔,让她有股从里到外都快窒息的感觉。

即使双腿虚软无力,她依旧强迫自己向前走着。

泪水浸湿双眼,模糊了视线,尽管不知道能去哪,她依然向前走着,不回头的……走着……

第五章

“哎!又画歪了。”

化妆师气急败坏的嘟囔着一串听不懂的语句,随手抽了两张面纸包住指尖,然后小心翼翼往pearl的唇上擦。

他望着始终冷着一张脸的pearl,那欣羡中带着赞叹的目光,和她冷漠的姿态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喔,我知道了……是上台前目空一切培养情绪,对吧?不过你这方式真特别,什么人都不理,不说话、不笑,真憋得住。”

罗卡是舞团配合多年的化妆师。

虽然才三十出头,但他的手艺、技巧在西班牙可是数一数二的。按照惯例,这次公演所有的妆和人物造型都是由他负责设计,尤其pearl的整体造型,他更是不假他人之手,坚持亲自动手装扮她。

“丫头,你真美。”他用食指轻抬她的下巴,表情仿佛恨不得能将她吃下去似的。

这时,舞台方向传来开幕的预备音乐。罗卡前后左右上下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后,正松开手想起身,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又来了。”罗卡不耐的摇摇头,以优雅的动作慢慢地收拾自己的工具。“这样躲不是办法,小丫头。”

“请你帮我转告他,公演这段时间我不想跟任何人谈话,若非要我说,我就退出。”

“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传声筒耶。”

罗卡用力盖上化妆箱,骄傲的回话。

但当他望着那张无瑕的脸庞,心想倘若自己的杰作不能展现在世人面前,又心有不甘,于是妥协的甩甩手说:

“算了,我想那家伙也不敢拿公演来开玩笑。我帮你,不过就只这么一次哟。”

他放下化妆箱,快步走过去拉开门,季瑀果真就在门外,急着想冲进来。早有准备的罗卡伸出那只强壮的手臂,直接挡下他说;

“有话等公演完再说吧。”

“可是……”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罗卡推出门外。“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她说了……若有任何人在公演前吵她,她就退出。”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不必在这大呼小叫。总之你乖乖坐到台前去,专心看完整出剧。”他将手按在季瑀结实的胸膛上,露出暧昧的眼光,“有什么话……就留待回家之后,在床上慢慢的谈。”

“罗卡,我是说真的。”他拉下他的手,耐着最后一点性子说道。

“我也不是开玩笑。那丫头就像玫瑰,硬要去摘,恐怕只会刺得满手是伤,何必?”

“ok,至少……”他终于让步了。“她没事,对吧?”

“她能有什么事?去吧去吧,快到前头去,五分钟后就要开演了。”

罗卡边催促边将他往外推,季瑀没得选择,只好走开。

五分钟后,舞剧正式开演。

歌剧院内座无虚席。

这富丽堂皇的十七世纪建筑,拥有过数不清的繁华景象,随着时代演变,穿梭厅内的人也从上流仕绅名媛,转变成一般市井小民。尽管如此,剧院带给人们的惊喜、感动,数百年来并未改变。

这是默默无名的pearl人生的首演,但她所带来的新闻价值与话题却一点也不输男女主角。这除了归功于季瑀斥资的强力宣传外,她与季瑀的关系也是外界津津乐道的话题。

“到哪去了?”

一身金色低胸礼服的米亚,早坐在贵宾席里等着。

“对不起。”

季瑀一脸失望,没多说的坐在丝绒布面的座椅上。坐在米亚身边的路易,也好奇的探头过来问: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没事。”

他用手遮住嘴,表示不想再说话。

两人很有默契的对望一眼,因为帘幕拉开,音乐奏起,于是也不再交谈。

舞群登场,身穿华丽服饰的男女主角自人群中一跃而出,高声歌诵着两人浓烈的爱情。

季瑀根本心不在焉。

即使身旁的人早已随着剧情起伏,不时鼓掌、欢呼叫好,但他的视线仍一直紧盯两侧帘幕,等着pearl的身影出现。

突然,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一个清澈如露水美妙、如黄莺出谷般的歌声回荡在漆黑的厅堂里。

一道光束在舞台左侧亮起,pearl穿着代表忌妒之火的火红色长裙,翩然走到舞台中央。

她一出现便吸引全场千人的目光。她低吟的歌声像夜的魔咒,加上繁复如云彩变化的手势,不知不觉引领人们坠入那不可知的迷幻境地中。

五分钟的独唱结束,舞群再次集合在舞台中央。但那盛大的架式已经无法吸引群众,每个人都期盼能再次见到pearl登场。

“季瑀,你是在哪发现这颗星星?”

路易侧身,迫不及待探问她的一切。

“秘密。”

他拒绝透露任何相关的讯息,即使是对至交好友。

米亚与路易交换一个眼神,转过脸来对他说:

“这个秘密你守不住的,你只能看着她发光发亮,只能仰头遥望着她。”

“她是我的。”

米亚挑挑眉,不想与他争辩,只是劝他道:“那你最好在她坠落前,紧紧抓住她。”

终于来到最后一幕。

pearl将从一个至高处跃下,做完这象征死亡的动作之后便退场。

就在她缓缓唱着绝望之歌,一步步走上阶梯时,舞台的灯光越来越暗,也因如此,她可以清楚看见坐在第一排的季瑀,当然还有坐在他身边,不时与他亲密交头接耳的米亚。

一阵突来的晕眩几乎让她无法再往上走。她深呼吸稳住脚步,忍着胸口纠结的痛,唱完最后一句,随即一跃而下。

舞台上仍旧上演着结束前的舞码,但观众看不到的是,应该坠落在铺好的软垫上的pearl,意外的偏了方向,直接掉到地板上。

舞剧结束,观众如雷的掌声持续五分钟之久,所有人都上台接受这荣耀的一刻,除了pearl。

“她人呢?”不只米亚,所有观众都拉长脖子想在舞台上寻找她的踪影。

这时,有个工作人员压低身子走到季瑀面前。

“季先生,后台出事了。”

“什么?”

“pearl不小心摔下来了。”

季瑀不顾身边的朋友,不顾拿着相机等在一旁的记者,倏地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朝后台奔去。

“她没事。”

医生走出急诊室的帘幕,对焦急等在外头的季瑀说。

他点了个头,想绕过医生走近病床,却被阻止。

“病人需要休息,她不想见任何人。”

“我是——”

“她情绪还不稳定,让她休息一下,有话等明天再说。”

季瑀望着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深觉事有蹊跷。

“到底怎么了?是她的伤……”

“她只是轻微挫伤,身体没有大碍,但……刚送进来的时候很激动,不断喊着‘走开’,不让任何人碰她。”经验丰富的医生看着季瑀,大概可以猜到两人的关系。“吵架没什么,给她一点时间,没事的。”

季瑀本想说两人从昨晚到现在连话都没说,要怎么吵?但想想,还是别再节外生枝了。

他坐在急诊室外的硬椅子上。舞团的人随后赶到,但因为pearl一不见客,因此确定她没事后,大家便各自回去休息。

或许是因为累了,季瑀等着等着竟然睡着,直到天快亮时才被护士摇醒。

“季先生。”

“怎么了?”他左顾右盼,这才发现帘幕已被拉开,pearl睡的那张床已经空了。“她人呢?”

“她刚刚办好手续出院了。”

“你……怎么不叫我?”季瑀起身,赶紧将衣服穿上。

“她交代我们不要吵你,所以……她还在外面,你如果快一点应该……”

“算了!”

季瑀不想浪费时间,边跑边将一只手伸进袖子。

推开急诊室大门,在这安静又人烟稀少的黎明时分,找人并不难。因为pearl扭伤跛着脚,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他三两步就赶上她了。

“等等!”他上前一步,将她从刚停下的计程车旁拉开,挥手要车子开走,然后转头问她:“你要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

“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pearl不断转身,走开,但季瑀就像只穷追不舍的苍蝇,一直紧跟着她。

“或许错的不是你,是我,是我太异想天开,太不自量力了。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米亚,我也不要做她的替身。”

季瑀似懂非懂,不断想从这些无俚头的话语里找出原因。

“米亚是无人能取代的。”

“我知道,所以我退出。”

她用颤抖的声音绝望的说。

“那又怎么样?我没有要你学米亚,你是你啊。”

“你已经有她了,为什么还要……你太贪心了。”

“得到我想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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