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阅读_温柔甜心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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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我没敢要你来忍耐我,我是想请你收回成命,救人一命造七级浮屠,何况生命是可贵的。”

“你真的太大胆了,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更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操,谁犯错谁就该受罚,这是理所当然。”

“我不希望有人为了我而……”蕾儿忧心仲仲的解释被莫语凡无情的冷笑给打断。

“为了你?哈哈……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莫语凡甩去她的双手,嘲讽地睨了她一眼。

蕾儿苍白的脸色转成酡红,她明白他话中有话,若不是如此的阴错阳差,那么他现在该是享受他的生日之夜,而不是大动肝火,她困窘又畏怯地对他说:“即使是为了你自己吧,多做善事也是好的。”

她此话一出,竟像是火上加油。“你说什么?”莫语凡的脸色像是万年冰山,目光更是酷寒。

“冤有头债有主,若我都不计较了,那么请你也放过他们吧!”蕾儿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却也听见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他的目光令她感到不安,强烈的不安,她可以感觉得到有许多数不清的危险因子在昏黄的光线下跳动。在他眼中两簇青色的火焰下,她有股想拔腿就跑的冲动,但她的双足却无法移动。

“你想我会吗?”莫语凡狠狠地将她揪近自己。

蕾儿抬起眼,他凌厉的目光令人惊骇,但她该怕的也许不是他的愠色,而是他如此的贴近她——那是危险的讯号,他的情绪、他的人、他睡袍底下的伟岸体魄,全都威胁著她的安危。

蕾儿无法掌控自己的颤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谈条件是需要筹码的吗?”

“对不起,我是没资格说话的人,也许我冒犯了你,但……”她美若星河的眼十分不安定的闪烁。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他截断她的话,将她完全掳进怀中。

她一时无法意会。

“你保住别人的命,我得到生日礼物,这是个合理的交易,不是吗?”他残忍地笑著,圈紧了她。

“不——”蕾儿瞪大了眼,拚命地摇头。

“意见别太多,这是我仅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女人。”他不再允许她有任何异议,低下头去欲掳掠她的小嘴,但她别开小脸让他朴了空。

莫语凡握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正视他,而他发现她眼中噙著泪,惊吓的模样如同秋风中颤动的美丽枫红。

“你不是说你不会勉强我吗?”

“那你又为何要勉强我?”莫语凡反问她,以调戏的目光凝视她。“如果你不阻止那些人受罚,那我立刻放了你。”

“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上床有什么意义?”蕾儿胀红了脸辩驳,泪光像天上撒下的星星,无言地诉说她的畏怯。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感情?”莫语凡沉声对她说。

他的话惊动了蕾儿的心,而他的手指在说话的同时滑过她的唇瓣,亦教她为之一颤。

蕾儿的脑子像被抽空了,她无法去办别他说这话的用意,而他的唇在她心思恍惚之时落了下来。

他深深地吻她,摸索上她身上那件过大的睡衣,熟练地解开衣扣,衣服滑了下来。

蕾儿紧张得揪紧了衣襟。“我对你并没有感情……”她说著泪水滚落在腮边。

莫语凡神情一僵,她的话像一支箭乱中了他的心,他看见从心上淌下的鲜血。但他却未因她残忍的话而放过她,相反的他搂紧她,重新捕捉她的唇,不客气地吻她,霸道的将隐藏在心底对她的倾慕及喜爱一并向她发泄,他不想再压抑。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因为他心中无情地无爱,因为他认定了这世上所有一切事物不过是种交易,包括女人。

但这个小女人出现了,她像朵奇异的小花,在凄美的秋天安静地散发她细腻的芳香,接近了她,才发现她其实充满荆棘,但是当微风吹拂,她却又飘散出令人迷惑的温柔气息!

也许他早已被她迷惑,也许他早有亲手摘下她的念头,想将她掬在手心呵疼,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但她却说对他没有感情!

他早该明白自己是一厢情愿,此刻的他有种被伤透了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全身的血液中奔流,冲击著他的的灵魂……从来都只有他莫语凡拒绝别人,他还没被拒绝过,向来统驭主宰一切的他无法习惯这样的滋味。

“你在为谁守节吗?”莫语凡放开她的唇冷寒地问。

蕾儿闻言浑身一震。

莫语凡不著痕迹的观察她的反应,妒火在胸口中蔓延开来,但他只是傲慢地瞥著她,执意将心底的情愫深埋。

“你该彻底觉醒了,他不会再回头来找你了,他早已娶了别人,腿也瘫了,可能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你心底还有他,那不只是可笑还是多余。”莫语凡直接且不留情的嘲讽,锐利的双眼像刀刃,瞬间划开她不为人知的心底秘密。

蕾儿的热泪滚滚直下,她深知莫语凡的话虽残酷,但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是追忆著一段逝去的爱情,然而若不是凭借那仅存的一点回忆,那么她所面临的一无所有和漫无目的的生命,教她又有什么勇气活得下去?

她失魂落魄地问:“你为什么知道?”

“以前听手下提起过。”莫语凡说得冷淡。“我想如果不是你有病,那么你会嫁给他吧?!”

原来,莫语凡一直是知道的,他老早将她完全看透!

“是的,若不是我的病,我的确非他莫属;但因为我的病,我无法属于任何人,更无法爱上任何人……”蕾儿坦白地对他说。

“为什么?”莫语凡在意她的答案。

“因为我……也许没有未来。”蕾儿不知自己为何要告诉他,但话说出口后,长久以来的抑郁似乎获得了解放。她虚脱地闭上眼,泪水扑簌簌地掉落!回忆是虚无的,生命是空洞的,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活著对她而言是那么缥缈而悲哀。

“那又如何!”即便此时此刻莫语凡对她疼惜万分,但口吻仍是一派冷酷。

蕾儿隔著泪雾,凝望著他不可一世的冷峻表情,心想她的心事摊开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她的自怜只会获得他更多的嘲笑罢了!

而今夜她的矜持,对他而言又有什么价值?

她所重视的家产、自尊、骄傲都因他而失去,而如今为了救人,她的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蓦然间她揪在衣襟上的手松开了,宽大的衣服滑落在脚边,她像没有根的浮萍随波逐流。

“怎么了?”莫语凡讶异她的举动。

“任凭处置。”蕾儿凄清地说著,眉儿有淡淡的忧郁,洁白无瑕的小脸挂满泪痕。

“我不想抱著不情愿的女人上床。”莫语凡用审视的目光瞥她。

“我没有不情愿。”

“你心底不情愿。”

“不,我心甘情愿和你做这个交易。”

她真当这只是个交易!“很好,成交了。”莫语凡咬牙切齿地回答她。

四下是昏黄的色调,稀微的光源来自遥远的小客厅那盏抬灯。

在莫语凡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蕾儿生涩且僵硬的任他狂野地吻著自己,当他把唇附在她胸前的柔波上,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唇带著几许轻狂及野蛮,一点也不温柔,然而她只静静地躺著,掩饰著自己的慌张。

很快的他提高她的腰肢,单膝抵开她紧闭的双腿,进入了她,她紧张得额际冒出冷汗,但他没有察觉,以他愤怒的情绪开始狂肆地奔驰。

她没有作声,只是紧闭著双眼流下痛楚的泪。

“在祷告吗?”莫语凡轻嗤,因她的毫无反应而愤怒。

蕾儿微美眸,颤抖地对他说:“可不可以轻一点?”

“没有女人会这么要求的。”莫语凡嘲笑她。

“可是……”蕾儿生涩地欲言又止。“我有点想昏倒的感觉!”

莫语凡当场有了警觉,他放慢了速度,直到让一切静止下来。“你身体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不自觉放柔和。

“我觉得痛……很痛……”

莫语凡伸手扭开床头灯,注视她苍白的小脸,留意到她的泪,而他往床上一瞧,赫然发现她处子的痕迹!

他以为她故意不做任何反应是不情愿,没想到她竟是——第一次!

“老天!”他惊叹一声,十指刷过紧绷的头皮,他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不起。”这是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说这句话,而且还是对一个小女人说。

他默默的在心底宣示——在他强烈的注视下蕾儿别开了脸,他的自光令她莫名悸动。

莫语凡无言地低下头吻去她的泪,吻她的颊、她的鼻尖,他的吻绵密温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心爱的天使,包含著许多从来不曾透露的情意。

“为什么说这三个字?”蕾儿问他。

“我想说什么,谁也管不著。”莫语凡轻抚她细致的下巴,对她一笑。

蕾儿对他和悦的笑容感到匪夷所思,因为那和他话中的内容一点也不搭调,而他深切的眼神再度令她心头一颤。

他的唇又烙在它的唇上,爱怜地探索著她的,所有的张狂气焰都烟消云散,他给她的是他所有的温柔,而这份恶魔般的温柔竟比狂放的索求更令人心悸、神魂颠倒。

蕾儿感到双颊懆热、心跳加速,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吻少了掠夺,却多了一份令人意外的柔情。

而她竟一点也不厌恶他的吻,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受他的牵引,蕾儿试图对他的撩拨不为所动,但当他温柔的唇移至她胸前的蓓蕾上,唇齿吮住她敏感的花蕊,灼烫的舌迂回的旋绕,缓慢地舔舐,缓慢得像在和时间厮磨,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的自制力处在崩溃的边缘——“啊……”她轻蹙眉儿,娇柔呻吟。

莫语凡满意她的反应,继续以他老练精湛的爱抚技巧逼她走向疯狂的境界,他要她和他一样投入,他要她忘掉所有,他要她从此刻起美眸只看得见他,耳朵只听得见他,心中只有他。

莫语凡的唇离开蕾儿完美迷人的年轻酥胸,开始在她美妙的曲线上漫游。

蕾儿心底如浪翻飞,他的唇像释放热力的火苗,更像当空烈日,而她被他的吻所灼过的肌肤,就像要燃烧起来那般滚烫,他的唇每移一寸,她的腹下就激荡起阵阵的热浪,不断冲击著她的意志,她紧咬著唇瓣,紧张得十指抓著零乱的被单,深怕自己就要陷落在他令人迷眩的挑逗下。

“准备好了吗?我的甜心。”莫语凡用唇饱宽完她动人的寸寸肌肤,在她的耳畔柔声问道。

一个前所未有的燥热奔流过蕾儿的全身,热潮在她的颊上形成美丽的红晕,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一直停留在她双腿间的昂然并未离去,此刻更胀满了她的柔软!

她没有回答,只是羞怯地垂下眼帘。

“不必怕,放心的享受这一切。”莫语凡软言轻语,体贴地在意她的感受。

“你都是这么对你的床上的女人说吗?”蕾儿眼睫轻掩,不想在他惑人的眼眸中迷失了自己。

“不,我没那么多嘴。”莫语凡扯了一个调侃的笑,开始缓慢地律动,在她湿暖的深谷中探寻一份美妙的契合。

但他发现她仍一直处在紧张状态。

“放轻松,你会发现这个交易其实是物超所值。”他的表情有些酷、有些嘲弄,语气却像温柔的耳语。

蕾儿静默地垂下眼睫,不表示任何意见,不再让他有调戏她的机会。

莫语凡也沉默了,只是放送给她疾如风、快如电的力量,他的速度就像夏日午后的一场太阳雨,温暖中有著滂沱的气势。

在急遽的大雨后紧随而来的是缠绵动人的细雨,诉说著纰尽的似水柔情,他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她,他希望她忘了过去的所有,不再为情苍白、为爱烦忧,他希望她忘了病痛、忘了诅咒,不再化成海鸥心碎的啁啾,因为他早已爱上了她!

在他强悍的力道、劲猛的韵律之中,蕾儿仅存的一丁点自制力早已消失殆尽,他所带来的冲击力她根本抵抗不了,现下的她连自己的心都已守不住了。

为什么她对他没有感情,而他却可以激起她内心缠绵俳侧的感受?

她竟眷恋著他怜爱般的温柔、一颗心像是突然长出了羽翼,飞蛾扑火似的要朝他奔去?

她找不到答案,却看见了他凝视她的双眸——他深邃的眼放射著奇异的电波。她来不及闪躲,所有的心绪被他黑眸底神秘的漩涡狠狠地卷入,她无法求援,因为那黑潮已完全将她吞没。

夜变得漫长、变得块丽,但这究竟是欢愉还是罪恶,她己无力分辨了。

早晨的阳光和煦地照在莫语凡的大床上,枕边的人儿夜半就已离去,但她身上的香甜却布满一室。

他神清气爽地醒来双臂枕在脑后,想著她手指打颤地穿上他的睡衣急欲离去的模样。

想著当他问她后不后悔时,她嫣红的美丽小脸顽固地别开了。

而临走之际,她竟不忘关心他的伤口,这让他的心暖暖的。

想著,莫语凡的笑意浮上唇边,他起身穿衣,脸上仍挂著笑,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莫语凡轻快地问。

“我,有要事。”是宇森!

“待会儿餐厅见!”莫语凡隔空对宇森说,愉悦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莫语凡下了楼,进入洁净明亮的餐厅,餐桌上有各式饮料、各式三明治,还有一壶冰鲜奶及培根蛋、水煮蛋、新鲜蔬菜沙拉等等。刚晨跑完还没换下运动服的宇森,已迳自先行享用早点。

“难得哦,一早就见你微笑。”宇森打从莫语凡一进餐厅,就发现他不寻常的表情。

“昨天那女人呢?”宇森感兴趣地问。

“什么女人?”莫语凡扬了扬眉目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果汁,这时餐厅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袅娜的身影,两个大男人同时往门口望去。

“早安。”蕾儿眼睫低垂地道早安。

“早。”宇森和平时一样对蕾儿颔首致意。

莫语凡啜了一口果汁,他没有开口,双眼直盯著蕾儿。

蕾儿默默地走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取用餐点。

宇森没注意到任何异样,又继续了方才的话题。“老大他们不是送了一个美女来贺寿吗?”

宇森此言一出,蕾儿突然手一个不稳,正往杯子里倒的果汁洒了出来。

“走了。”莫语凡含糊地回答,很快的递给窘迫的蕾儿餐巾纸,蕾儿低著头接了过来,急忙地将桌子拭干。

“走了?我在院子里晨运没见人从屋子里出来啊?”宇森怀疑地问,敏感地发现跟前的两人僵硬不自然的举止,似乎和平常不一样。

“你一早说的‘要事’就是这个吗?”莫语凡冷削了宇森一句,回避了他的问题。

而莫语凡像在维护什么人似的发飙,逃不过宇森擅于观察的双眸,他俩打小就相识,也许是相识的时间太久太久,莫语凡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宇森都可以窥出他的心思。宇森暗自惊异,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瞅了莫语凡一眼,又瞅了蕾儿一眼,他发现今早这美丽的小女人脸始终低低地垂著,难道……

宇森暗笑,投给莫语凡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话题一转道:“莫老太爷的秘书一早来了电话,要你下星期回澳门一趟。”

“爷爷要我回去做什么?”莫语凡慢条斯理的切开盘中的培根,而蕾儿拭净桌面后,心神不宁地喝著果汁。

“他要你回去相亲。”宇森耸肩优雅地吃著法式三明治。

“相亲?!”这像是一个劲爆的消息,莫语凡手上刀叉同时一震。

宇森沉默地看著莫语凡对这两个字的“反应”,这世上其实没有什么事可让他莫大少爷震惊的,但他险些失控的反应分明是震惊,宇森可以理解莫语凡是因为有了心上人,但是莫老太爷向来令出如山,不可违抗,若是莫老太爷根本有意促成婚事,那么这一来一定会和莫语凡的心意相违。

“秘书说对方是上海黑势力龙头老大黑崎的独生女黑百合,黑百合是鼎鼎有名的混血美人,也是黑老大唯一的继承人,而重点在她的外公佛罗仑斯是义大利的地下总理,黑手党都得受他牵制,佛罗伦斯对黑百合不仅是疼爱有加,名下许多产业更过继给她接管,若你娶了黑大小姐,那对拓展欧洲的生意很有帮助。”宇森愈说莫语凡眉间的刻痕就愈深。

“哼。”莫语凡嗤之以鼻。

“大约就这样了。”宇森悄悄地看了蕾儿一眼,发现她居然毫无任何反应,相反于莫语凡的阴沈,她看来像是事不关己——唉!女人真是最没良心的动物了。

“请慢用。”蕾儿喝完了果汁离开餐厅,照例的上楼去准备工作。在蕾儿离去后餐厅里一片静默,宇森在声东击西之后问了句:“别跟我说昨晚被送进来的女人就是桑蕾儿。”

莫语凡心烦地推开餐盘倚进椅背,直言不讳地对好友说:“正是她。”

宇森十足惊讶,但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再没必要去研究是怎么发生的了。“你爱她,我看得出来,但她有病,也许活不久……”宇森冷静地提醒。

“不,她可以活到老。”莫语凡笃定地说。

“她长期服用药物也许无法生育。”

“我讨厌小孩。”

“你要莫家绝后吗?莫家世代单传,莫老太爷绝不会答应的,而且他属意黑百合,你娶黑百合的机率很高。”

“黑百合长什么鬼样子我见都没见遇,爷爷不会那么不通人情的。”

“如果他通人情又怎会把你调教成冷血恶魔?”宇森语气淡然却一针见血,直指入莫语凡的心底深处。

莫语凡冷峻的脸一僵,许久才对好友冷哼了一句。“你就那么关忙恶魔的爱情?”

“不,我好奇。”宇森扬扬眉毛道。“你预备怎样?娶桑蕾儿吗?”

“只要她愿意,当然娶她。”莫语凡二话不说。

“你回澳门吗?”

“当然得回去,而且我会带桑蕾儿回去。”

“你想激怒老太爷吗?”

“不,我会说服他……”莫语凡站起来,一脸冷凝的离开餐厅。

“那我就等著冷眼旁观了。”宇森耸肩,期待著这出即将上演的精彩戏

莫语凡上了二楼,蕾儿早已准备好药剂等物在偏厅里等候他,但她的眼却不曾直视他,莫语凡朝她走了过去,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蕾儿为他的伤口上药,她知道莫语凡正用他一贯逼人的眸光看著她,她因他的注视而心狂跳著,虽然她已刻意躲避,但他热烈的日光像千瓦伏特的高压电,令她感到虚脱震颤!

昨晚的一切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更复杂了——他本是她仇视的人,但她却不由得受他的吸引,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拉扯著她,让她像陷入泥泞一样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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