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阻碍他找老婆,那还留着她做什么,那护士恐慌的望着冷睿霖:“不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张医生真的外出了,不可能在医院出现啊。”那女护士明显精明一些,意识到睿霖滚的含义,她好不容易就要盼到护士长退休,怎么舍得离开。
而且就这么走了的话,以后找工作也没那么容易了吧,毕竟说出去是因为一句话的闪失得罪了一个大老板,她以后就没发混饭吃了,他在这个城市的名字可是响当当,谁也不敢招惹他。
“可是衣服的牌子是挂着的就是张医生的名字啊,不过……好像真的不太匹配哎,至少身高不太像,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没带眼镜,并且比张医生好像还要高一些!”张医生刚刚一米七二的个字,而左宗平则是一米七八的个子。
她那会儿还以为是张医生穿了内增高,却忘了,内增高也不会高的那么离谱,而且各种状态,明明很不再状态的。
他又询问了司机,还好最后司机回忆起那辆车子的车牌号,然后他又打电话让助理去查,他继续开着车子满世界的找她。
那种心急如焚,说不出的。
他手里一直握着她坏掉的手机,想着那时候她给他打电话可能是为了告诉他她怀孕的消息,想着当时她很兴奋的从妇产科出来,可是却在走廊里……,其实他想象的跟事实没有太大的差距。
酒店里她才皱起眉,还记得几年前她在这里工作,那时候她曾碰到过左宗平,她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笑的那么自信。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酒店是你的?”她很喜欢这个酒店的格调,但是这么美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的后台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
“现在这是左家唯一的财产,不被发现的财产!”左宗平说的很认真,也没在继续用刀子指着她,就那么拥着她往里走,就仿佛她只是他的一个贵客。
她知道左宗平的意思,左家唯一没被毁掉的财产自然不可能是左家的名字,她不在乎那么多,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只是接下来他们到的地方她却不得不皱起眉,竟然是一个超大的地下赌场。
她在这里做了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神秘的区域,不得不高看左宗平几眼,或者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肤浅跟没用,只是,他既然在这个城市拥有这么大的一家赌场,那么他肯定也是有伙伴的吧,他的伙伴又是哪一个?
“哥,少跟她废话,她心里只有冷睿霖!”左宗南一直没说话,总算说了句以若才发现他的声音都变了。
以若吃惊的转头看他,他红着脸转了头,以若的心更慌了,想起了某部电视剧里的某个人被阉了之后的样子,就是他这幅德行。
左宗南是彻底的完了吧,只是左宗平呢,好像还没什么改变。
他也是有改变的,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让人发现而已,男人那个东西没有了之后自然是不一样了的,但是他还想做一个男人。
“走吧,这里太乱!”他拉着以若的手继续往里走,以若没闪,任由他拉着,这时候如果抗拒,那就是害了自己,她甚至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们的某根神经,然后被诈尸了也说不定的。
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大的房间,最起码要一百六十平米,像是个家。
“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睿霖我在你这儿?”他既然把她留在这里,就肯定会给睿霖打电话的,不管他想对睿霖做什么。
只是看他仿佛一点都不着急,以若却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你们分开多久了,这么急着见他?”左宗平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拿起一根雪茄放在鼻下用力的闻着,以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貌似好像是谁抽大烟的事情。
突然一个激灵,不该是左宗平吧,应该是左宗南,可是眼下这兄弟俩诡异的样子……,她使劲的皱着眉,真不想愿意在想下去。
“哥,别跟她废话,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都改不了她的贱脾气!”当左宗南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出那句话。
“闭嘴,她是你妹妹!”左宗平却说了这样的一句,以若很震惊,他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吗,曾经兄弟俩合着伙欺负她的时候他怎么没把她当妹妹。
一个好人变坏或者很容易,但是一个坏人会改邪归正……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只能说他城府很深。
“妹妹,哼,老头子都要死了她都不知道,她算哪门子妹妹,根本就是个小,只会勾引男人的小!”以若听着左宗南继续骂,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她却不愿意跟他们生气了,没那个心情,已经习惯了那种交流方式,而且左宗南刚刚说老头子……:“你是说左义要死了?”
就算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他的死或许她本来也可以不用再知道,但是左宗南却已经说了个差不多,于是她就问了一句。
左宗平终于低头叹了气:“恐怕也就这几天了!”
她才心里一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血脉相连?
去他妈的血脉相连,想到母亲的死,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的侮辱,她没必要为那种人的生死忧心。
只是心里那种恍惚的感觉还是走过,毕竟是一个留给自己生命的人,但是也只是这样而已。
这种时候这俩男人不陪在父亲身边却来此报仇,恐怕意义非凡。
“不满你说,只要冷睿霖敢走进了,我们兄弟便做好了与他同归于尽的打算!”
左宗平审视着以若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然后看着她吃惊的抬起头,眼神惶恐的望着他。
以若只是不愿意相信,面前的两个男人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就是俩疯子。
曾经多少年里他们那么疯狂她都没有把他们当疯子,可是刚刚他那句话,她想,他们真的是俩疯子,不然怎么会连命都不要了。
已经到了兄弟俩都不互相珍惜的份上:“疯子,死能解决问题吗,难道就不能好好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能有意义,而他们从来不知道生活怎样才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