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狡狐心里的野蛮熊[限,h]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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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好,我闭嘴。」夏御堂这次很听话,黑眸却闪过一抹邪佞。「就用妳的嘴来让我闭嘴吧!」

「什么?」元宵睁眼,开始挣扎。「不……」

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不给她挣扎的空间,舌尖狂浪地缠住她,舔过齿颚,搅弄着小嘴里的每一处甜美,而大手也放肆地从腰际往上抚,隔着衣服握住一只绵乳揉弄着。

「不……嗯……」哼着声,推拒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他也不让她反抗,另一手跟着擒住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这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胸脯。

手指灵巧地探入衣襟,扯下肚兜,再用虎口托起一只椒乳,让微粗的掌心磨蹭着乳房下缘。

而他也跟着曲起膝盖,隔着衣服顶弄着柔软私处,一下加重磨蹭的力道,一下又轻轻一顶,不一会儿,一抹湿润就染湿了底裤。

「嗯……」感觉到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湿稠,元宵忍不住轻哼一声,虚软地反抗,「不要……」

「嘘……妳要的,看,妳这里都硬了。」手指夹住早已坚硬的乳蕊,夏御堂轻轻狎弄着,掌心捏揉着滑腻乳肉。

「还有这,也湿了……」看着布料透着一抹湿印,夏御堂轻舔着元宵的唇,「宵儿,妳要我的,对不对?」

说着,揉捏着雪乳的手指使劲一握,膝盖轻轻撞击着敏感不已的三角地带。

「啊──」元宵忍不住吐出轻吟,手被抓住的她,完全无法反抗夏御堂的诱惑。「你、你不是受伤吗?」

怎么比她还有力气?

夏御堂轻轻一笑。「妳怎么这么可爱?明明知道我诡计多端,却又这么轻易上当!」

这傻瓜,就是这么单纯,才这么可爱,让他不自觉地丢了心,深陷而不可自拔。

元宵瞠大眼,又惊又怒地瞪着夏御堂,小嘴因惊讶而张大。「你……你又设计我?那、那吐血……」

夏御堂对着元宵眨眼,「呵!看来这一拳没白挨。」上演苦肉计,就是为了把她骗来他身边。

甚至故意让书肆写出那些东西,也是为了激她出现在他面前,再故意受伤,好看她的反应。

结果,他很满意──呵呵,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呀!

「你……」知道自己又中计,元宵气得快吐血,「夏御堂,你这混蛋……啊!」

不知何时,身下的亵裤早被他扯开,修长的手指突然深入紧窒的花穴,让她忍不住呻吟。

「元宵,妳喜欢我的,对不对?」夏御堂轻轻勾唇,探入的手指轻慢地刮扫着肉壁,再轻轻旋转着。

「才不……嗯……」元宵轻吟着,倔强地否认,可身体却抗拒不了夏御堂的撩拨,不自觉地扭着腰臀。

「倔强的小东西!」夏御堂忍不住摇头,对她的顽固,他真不知该怎么办。「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

他的手指轻慢地移动着,轻拨着细软毛发,手指寻到隐藏在细绒下的敏感花珠,拇指轻轻地按压着。

「啊!」敏感的花珠在他的磨蹭下,不一会就转为嫣红,淫液随着手指的搅弄一点一滴地沁出。

「要我吗?」再探入一指,两指来回在花穴中抽送,偶尔曲起,偶尔在花肉间转弄,将她逗弄得娇吟频频。

「要啊……」被制住的手不知何时早被放开,而她也忘了反抗,情欲染上水眸,淡淡瑰红弥漫着雪白肌肤。

「那……」故意停住抽送的手指,忍住腹下的欲望,夏御堂好诈地要她给答案。「说喜欢我。」

「唔……」虽然被情欲掌控,可元宵还是有一丝理智,小嘴紧抿着,就是不说。

见她仍然倔强,他也不勉强。「不说是吗?好吧!」说着,他就要退出手指。

「不要!」见他要离开,她赶紧夹住双腿,不甘心地瞪着他。

「嗯?」他侧首看着她。

她则紧抿着唇瞪他。唉!要是她有志气一点,就踢开他,可是欲火搔痒着她,让她觉得好难受,无法轻易拒绝他。

可是,却又不甘心全部都如他所愿。

喜不喜欢,她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若开了口,就像失去什么,亦或承认什么,那种感觉让她害怕,也不敢去探究。

所以她只能倔傲地瞪着他,水蒙的眼眸泛着一抹委屈。

见状,夏御堂忍不住轻叹。「元宵,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这么倔强!明明眸里透露着对他的依恋,可就是顽固地不肯承认。

他不懂,承认喜欢他有那么难吗?

他都认栽了,她还在抗拒什么呢?

夏御堂宠溺又无奈的轻叹让元宵心一震,酥酥麻麻的,有点甜,有点酸,还有一点点喜悦。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疑惑不解,只能睁着一双不解又氤氲的眸儿看着他。

那双不识情滋味的美眸,让夏御堂再次轻叹,忍不住吻上那张可爱又倔强的小嘴,舌尖交缠着,手指也跟着来回抽送,搅弄着透明的花液。

「嗯……」元宵再也无暇思考,只能本能地响应着。

舌尖和他相互交缠,紧窒的花肉随着手指的抽送,也跟着收缩,搅出滋滋水声。

突地,他抽出手指,扳开雪白大腿,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让早已坚硬的粗长弹跳而出,然后用力一挺腰,粗长的肉刃深深贯入水穴。

「啊!」火热的粗长一进入,花壁立即紧缩,元宵忍不住呻吟,瞬间达到高潮。

花肉有频率地收缩着,压挤着男性硕大,阵阵蠕动为夏御堂带来销魂快意,他粗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挺动窄臀,奋力地来回抽送。

「嗯啊……」元宵娇吟着,他的抽送加深了高潮的频率,大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雪臀跟着抽插来回移动。

透明的淫液随着来回抽插的动作不停被推挤而出,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黏水亮。

滋滋的水声混合着抽插的声响,将男性粗长弄得一片晶亮,也让他抽插得更顺畅。

大手往上各抓住一只椒乳,放肆地搓揉着,扯弄着嫣红娇蕊,五指一抓一握,将饱满的雪乳捏成各种形状。

而抽送的速度也更快,变换各种抽插的角度,撞击着痉挛花壁,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不……啊……啊……」才刚高潮过的身子,经不起过大的刺激,不一会又开始快速收缩,按压着抽插的肉刃。

「唔啊……」突来的快速收缩,让夏御堂发出一声粗吼,握着雪乳的大手一使力,虎腰抽插得更快速。

「疼啊……」突来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身子,元宵尖吟一声,更多的花液由深处涌出。

「快了,等我……」奋力揉着乳肉,夏御堂使劲抽插数十下,才甘心放软身子,让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

这时在另一头,一声秽骂从破庙里传出。

「他娘的,云香客栈那个臭婆娘,老子绝不会放过她!」一名鼻梁被打断的大汉愤声咒骂着。

「可是老大,那臭娘们功力那么厉害,咱们怎么找她算帐?」身旁的手下一脸鼻青脸肿,怯怯地看着他。

「老子就不信没办法。」刘虎咬牙说着,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臭婆娘打昏,这件事让他被所有人耻笑,害他在道上混不下去,这口气他怎么也吞不下!

「他妈的,那婆娘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肯定要上得她叫哥哥!」想到元宵姣美的身段,刘虎邪淫地笑着。

「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突地,一道清亮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谁?」所有人皆惊吓地看向门外。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一名穿著粉色罗衫衣裙的姑娘轻扬着唇,娇滴滴地看着刘虎。

「哇!老大,这婆娘真漂亮。」一名混混吞着口水,擦了擦手,就要碰粉裳姑娘。

可连衣服都还没碰到一角,他却突然哀吼一声,整个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妳、妳做了什么?」刘虎一惊,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吼的手下,没一会就停止动作、口吐白沫,不禁害怕起来。

粉裳姑娘不理刘虎的问话,美眸轻睨他一眼。「你刚不是说想报仇,我可以帮你。」说着,丢了一个白色瓷瓶给他。

「这瓶春药,无色无香,只要顺着风势打开瓶盖,就能让人昏迷。」粉裳姑娘说明瓷瓶的用处。「如何?只要照着我的计画做,你就可以报仇。」

看着手上的瓶子,刘虎惊惧地看着她,「妳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啊……」粉裳姑娘侧首想了一下,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笑,「因为……那女人也惹到我了!」

月光,淡淡洒落,照出一张美丽容颜以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狡狐心里的野蛮熊3

明明不敢去爱

偏偏义无反顾

这就是动人的爱啊……

第七章

「喏!你的药,自己喝!」

凉亭里,元宵没好气地将瓷碗重重放到桌上,抱着托盘,看也不看夏御堂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夏御堂拉住元宵的手,手腕微使劲道,将她拉往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夏御堂,你做什么!」元宵拚命挣扎扭动。

「别动!」夏御堂低喝,不怀好意地看着元宵。「再动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元宵一愣,感觉到臀下有抹坚硬,脸颊迅速泛红,恶狠狠地瞪着夏御堂,却也不敢再乱动。

这几天够她了解这家伙的卑鄙了!

明明就是故意受伤,可醒来却装成一副可怜无辜样,病奄奄的模样,让她成为千人所指的罪人。

是她把他打伤的,所以她得负责照顾他,直到他伤愈为止,但他哪点像受伤的人呀?

力气比她还大就算了,还常常拉着她做那件羞人的事……

而且不管地点在哪,只要她不听他的话,挑衅他,他就当场扑倒她。

至于她,也很没用,每次都反抗不了,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得逞,自己也好象沉沦了……

不由自主地迷醉在他的挑逗下,吟出那种差人的淫浪声音,哀求着他要她……

想到激情时的淫声浪语,小脸更烫了,就连耳根也红了,眸儿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敢看他。

「妳在想什么?」夏御堂轻问。

见她一脸心虚害臊的模样,眸光微闪着,轻易地就从那张不会说谎的小脸猜到她的心思。

「没、没有呀!」元宵慌乱地否认。

深呼吸!深呼吸!不要乱想些有的没的。

「是吗?」夏御堂才不信她的话,手指轻抚上小巧的耳垂,挑逗地低语。「可是妳的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在想我们昨晚的激情缠绵……」

低着声音,薄唇靠近白嫩小耳。「昨晚妳好热情,一直缠着我,湿热的小穴一直紧紧吸着我的手,轻轻一搅弄,整只手就湿了……」

「啊……闭嘴!」元宵羞得伸手捂住夏御堂的嘴,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人怎么跟外表差这么多?明明一副斯文样,却不知羞地说出这种邪肆的淫浪话语,让她无从招架,只能红着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

这个双面人,只会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在她面前却邪气得要命,让她又气又怒,却又拿他没辙。

见元宵红着脸,夏御堂忍不住轻笑。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她好可爱,随便一逗就哇哇叫,单纯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

他忍不住探出舌,轻舔着滑嫩的掌心。

「啊!」元宵愣了一下,赶紧收回手。「你……」

她瞪着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手心还留着他舔过的湿痕,让她的心怦怦跳着,却不知自己羞恼的模样,只是更引发男人的欲望。

夏御堂黑眸一深,大手扣住粉颚,迅速低头覆住香唇。

「唔……不……」

才张口,灵活的舌尖便迅速探入,暧昧地舔过贝齿,搅吮着小嘴里的每一处,再缠住她的舌,放肆地舔吮着。

元宵轻轻推拒了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响应他,粉舌热情地与他交缠,激情得让唾液从嘴角溢出。

两人的气息也跟着变得急促,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甘心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瓣。

元宵轻喘着气,眼儿迷蒙,清丽的小脸染上一抹妩媚,有如一朵玫瑰,绝艳得令人屏息。

他忍不住捧住她的脸,轻吮着柔软的唇瓣,沙哑低语,「宵儿,妳要什么时候才肯承认喜欢我呢?」

他的话让她一怔,微抿着唇,逃避着他的目光。「你不要又胡说,我才没喜欢你。」

什么是喜欢,她根本就不懂!

她瞪着他,微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你不要一天到晚一直要我喜欢你,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夏御堂毫不犹豫地回答,黑眸认真地看着她。「而且喜欢好久好久了。」

元宵愣住了。她原以为他又会不正经地回她话,谁知他却这么认真,让她吶吶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心口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有种东西像是要溢出来般,让她感到一丝害怕。

咬了咬唇,她逃避地移开相视的眼眸,想打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你……你别开玩笑。」

可夏御堂却不让她逃开,伸手捧住她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他的认真让她心一震,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可、可是我们是死对头呀!喜欢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轻挑俊眉,他实在不懂这颗固执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就是很奇怪。」她固执地说:「我们从小斗到大,明明就互相看不顺眼,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呀……」夏御堂想了下,微微笑了。「妳还记得妳十三岁那年,有一个叫阿宝的送花给妳,说要娶妳过门当媳妇的事吗?」

元宵愣了下,拧眉想了下,「十三岁……阿宝……啊!」她重重点头。

「有,我想起来了!」她记得那时的她还气呼呼地认为阿宝在开她玩笑。

她的野蛮在城里可是出名的,哪个人有胆子敢娶她?一怒之下,她就把阿宝打跑了。

「你、你怎会知道这件事?」元宵讶异地瞪着夏御堂,她以为这件事除了她之外没人知道。

「因为我看到了。」那时他刚好经过,没想到却看到有人送花给她,还说要娶她。

霎时,他不但惊讶,而且莫名地生着气。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听到有人说要娶她当媳妇,他心里满满的妒意,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让他又气又妒。

而那时他才发现,一直讨厌的野蛮女娃长大了,变成一朵美丽的花苞,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引人采撷。

霎时,他的心里充满浓浓的占有欲,不想她被人夺走,想要她待在他身边,一辈子跟他斗嘴……

这种奇异的想法惊骇了当时的他,也让他以为自己疯了,否则怎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可是,时日愈久,含苞的花朵渐渐绽放,而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他知道自己真的完了,可是她依然毫无所觉,把他当成死对头、讨厌鬼,让他又急又无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就像现在,看着她那疑惑的表情,他忍不住轻叹。他真惨,竟然喜欢上这么迟钝的女人。

「那时候我很生气,莫名地生气,后来才知道,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也许是在互斗的时候,我的心就不自觉地落在妳身上了。」看着她,他无奈地笑了。

「宵儿,妳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打开这颗顽固的小脑袋,认清自己的心呢?」夏御堂低语,黑眸深情地看着元宵。

他的眼神让她屏住呼吸,心怦怦跳着,慌乱地推开他。「我、我不知道。」说完,不敢再看他,转身逃离。

见她又胆小地逃了,夏御堂不禁摇头苦笑。没关系,就让她再逃一次,这么多年部等了,不差这一时。

只是,他的耐心已经不足了啊!

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元宵拧着眉走在路上,就是怎么也想不懂。

脑海不停浮现夏御堂对她说的话,他的眼神好认真,脸上神情也不像之前一样不正经,深情地注视着她,让她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面对,最后,只能再次逃开。

可是她真的不懂呀!两人明明相互讨厌,为什么会喜欢上彼此,那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她已经讨厌他习惯了,要是喜欢上他,那不是很别扭吗?

「感觉就是很奇怪嘛!」嘟着小嘴,她低声嘟嚷。

其实,说实在的,虽然夏御堂真的很惹人厌,可是看不到他,又常常想起他。好象斗习惯了,一天没看到他,就觉得很奇怪。

而且,每次看到他和陈惜香在一起,她的心就会感到不舒服,闷闷的,很想生气。

花喜儿说这是在吃醋,而会吃醋,是因为她喜欢夏御堂。

唉!每个人都说她喜欢他,可是她就是不懂呀!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看到他会很生气,没看到他会想他,这就是喜欢吗?

「啊!好烦喔!」元宵愈想愈烦。都是夏御堂啦!没事说喜欢她干嘛,害她整个人都乱了。

「死狐狸,没事喜欢我干嘛啦!」她碎念着,唇瓣却不自觉地杨起,带着一丝甜蜜。

突地,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回过神来,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她竟走到城里无人的角落,而一群人正不怀好意地慢慢靠近她。

她认出为首的男人。「是你?」那个之前在客栈里想吃白食的地痞流氓,被她一拳打断鼻梁的没用东西!

「臭婆娘,总算逮到妳了。」刘虎冷笑,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夏府附近守株待兔,就是没看到元宵。

今天总算让他们等到了,正在想该怎么抓住她,没想到她却自己走到偏僻处,摆明就是给他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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