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夫君爱使坏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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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待厅堂中只剩下自己人,元母望着柳云柔的眼光多了疑虑,「如意,妳到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如意赶紧辩解,「启禀老爷、夫人那是因为怎么都找不着那块绸布,小姐又急着向老爷、夫人奉茶……况且那喜钱也是本该给的……」

为了守护小姐的贞操,她连忙跪下来澄清,「奴婢伺候小姐多年,小姐一直是玉洁冰清,鲜少和外人有所接触……而且今早小姐的身子可说是惨不忍睹……」如意也跟着急出泪来。

「那么妳可见到床上有……落红的痕迹?」为了澄清疑点,元母不得以将闺房私密拿出来讨论。

「小姐腿间……血迹斑斑……」

「哼!好一对狼狈为奸的主仆!非但贿赂喜婆,还睁眼说瞎话,分明早已串通好。」元序刚决意将柳云柔赶出门,她的存在只会不断提醒自己曾被背叛的耻辱。

「夫君,你……」身体疼比不上心里的痛,柳云柔揪心的望着元序刚,绝望的泪水不断滑落。

「姑爷,奴婢句句实言。小姐从小便一心爱着您,还打算终身不嫁为您守身。」柳云柔这些年的决心,如意可说看在眼底,不免卫柳云柔叫屈。

乍听柳云柔对自己如此深情,元序刚的心着实怦然狂乱,随即压抑这样的情绪。

不可能……当年他对蓝心羽这般呵护,她却毫不在乎的践踏他的真情。他不相信会有人对自己如此死心蹋地,更何况他从未曾放在心上的柳云柔。

「我元序刚没这等福分,让柳大小姐为我守身。」他缓缓走近柳云柔,居高临下蔑藐视着那双仰望期盼的泪眼。

「柳家人所谓的真心,虚伪得让我作恶,尤其是女人,骨子里都是不折不扣的……」他欺身贴近她的脸,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调说着,「淫娃。」

「夫君!」柳云柔往后跌靠椅背,绝望得犹如被判了死刑。

「别这么唤我!」亲昵称呼由柳家人口中说出格外刺耳,元序刚恼怒的攫着她纤细的手臂,绝情的威胁着,「元家没有妳这种不贞的媳妇儿!妳马上给我滚回柳家!」

强忍疼痛,柳云柔坚决的说着,「柔儿既以嫁进元家,这辈子都是你的妻子,死也要死在元家。」

被泪水洗净的眼眸清澄得不带一丝迟疑,竟让元序刚看得痴迷。

时间在两人凝视之间静止……

「刚儿,先放开柔儿。」元母打断凝结的空气,阻止儿子伤害柳云柔。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谁的话才是真的,但她仍不愿相信乖巧的柳云柔会做出踰矩的事,况且

米以成粥,贸然退婚无法对柳家交代。

「要证明柔儿的清白,只有一个方法……就看柔儿答不答应。」元母为难的看着柳云柔,她正以充满希望的眼神回望着她。

「听说……东大街那边有位嬷嬷曾在宫里当差,专门负责检查那些入宫的秀女是否……干净,不如……请她来帮柔儿看看……」元母艰难的道出想法。

柳云柔听了脸色更加苍白。

她大约也知道所谓的「检查」是怎么回事,女人的私处让他人见到,甚至触摸,会是多么难堪的耻辱,她至今都不曾碰触那儿……

但是她必须明自己的清白,不只为了名节,更因为她不想离开元序刚。

柳云柔低垂着眼,贝齿轻咬着润唇,一脸为难的思索。

「娘,难道妳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元序刚没想到亲娘的心还是向着柳云柔,不免有些愠怒,「她是不是处子,难道我会不清楚?」

他的话说得理直气壮,眼神却泄露一丝心虚。

元母仔细观察儿子的表情,意有所指的说着,「娘只怕……刚儿的心不够清明。」

元父也跟着打圆场,「为父也认为这是好方法,如果媳妇儿是清白的,就该还她一个公道。」

见公婆仍旧支持自己,柳云柔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她猛然抬头,以坚决的语调道出决心,「一切由公婆做主。」

她的决心却惹恼元序刚,「妳这个女人就这么厚颜无耻,非要赖在元家不走?」

他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柳云柔烧灼。

尽管害怕,她依旧鼓起勇气迎向那双凌厉的眼眸,「柔儿既以嫁进元家,一辈子都是你的妻子。」

她决心做好他的妻子,以行动化解他心中的仇恨,无论他如何白般刁难。

柳云柔眼中的深情令元序刚无由来的感到恐慌,好似会就此沉溺于汪洋情海之中。他不想在为任何女人付出情感,因为终究都会遭遇背叛的命运。

「是吗?」元序刚泠笑一声,以同样坚定的语调宣示他的决心,「那么我可以明白的告诉妳,我元序刚永远都不会承认妳是我的妻子,妳最好死心!」

唯有绝情,他才能主导自己的心绪。

「孩儿告退。」向父母行礼后,元序刚便拂袖而去,没再看柳云柔一眼。

「夫君……」望着决然的身影,柳云柔再次潸然泪下。

能不能当他的妻子不是那么重要,她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啊!

「柔儿,真是苦了妳了。」元母轻拍柳云柔的肩,一脸愧疚,「早知道刚儿的反应如此激烈,娘也不会做主迎你进门。」

柳云柔奋力抹去泪水,对婆婆露出坚决的笑容,「不苦,只要能留在刚哥哥身边,柔儿不觉得苦。」

第六章

隔日,元母私下派人道东大街找来余嬷嬷,只说要帮刚破身的少奶奶上药。宫里那些妃嫔刚破身也是如此作法,毕竟皇上不会因为临幸的女人是处子而压抑自己的性欲。

柳云柔紧绷着身子,任由老人家熟练的在私处上药,接触的部位却疼得让她泠汗直流。好不容易撑过难堪的煎熬,她已虚软得无法起身。

余嬷嬷走出寝房,捂着皱巴巴嘴,对外室等着心焦的元母笑得暧昧,「哎呦!大少爷毕竟是年轻人讨了个如花似玉的少奶奶,哪个男人把持得住呀!只是也得顾及处子之身有多么娇嫩,禁不起这番折腾,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这番话证实柳云柔的清白,却无法令她抓住夫君的心,因为自初夜之后,元序刚便没再踏进新房。

※※※※※※

「如意,你再去打听,姑爷是否还在书房?」每晚睡前,柳云柔总会这般催促着。

如意则是一脸为难,似是有口难言,「小姐,这……」

「怎么了?姑爷不睡『劲风轩』睡哪儿?」

新房所在的「采云轩」,是元母特地帮新进门的媳妇儿所布置,整修得美轮美奂,但元序刚的私人物品却都未移到此处,根本没将这儿当成自己的寝居。

虽是这样,柳云柔还是一心盼望着他的出现。

如意双手紧缠着,考虑着该不该对她说实话。

柳云柔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还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些天除了向公婆请安,她一直待在采云轩,一方面养伤,也为了守候夫君回房。

「姑爷这阵子……」一边观察柳云柔刷白的脸色,如意忍痛说出听来的消息,「不睡劲风轩。」

柳云柔轻抬娥眉,「不睡劲风轩?那是睡哪个院落?」

「是……怡客轩。」

「那儿不是客房吗?」如意已约略介绍过各个院落和居住在里头的人,但柳云柔不懂丈夫为何要睡在客房?「姑爷为何要睡在客房?」

事到如今,如意也不再隐瞒。由她告诉小姐,总比从其它下人那儿听到来得好。

「五天前,姑爷将青楼女子迎进门,就安置在怡客轩。」她一口气说出近日在下人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

柳云柔跌坐床上,一脸震惊,紧握着床沿的纤手隐隐颤抖着,「他竟如此待我……」

成亲没几天,他便将青楼女子迎进门,他为何要这么羞辱她?

「小姐,您别这样……」柳云柔脸上凄然的泪水显示她的绝望,如意后悔告诉她真相,「男人不都是逢场作戏?或许等姑爷腻了,就会回头。」

她急切的想要安抚小姐,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听说姑爷派了两个婢女伺候这位吟春姑娘。这位绮丽院的花魁外表看来娇美柔弱,骨子里却骚浪无比,不知用什么手段将姑爷迷得团团转,怡客轩里头夜夜传来毫无节制的浪吟声,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

「是吗?」如意的安慰反而更让她心痛。

会将青楼女子迎进门,绝不是纯粹的逢场作戏,这表示夫君对她有某种程度的迷恋。

而且他说过,宁愿娶妓女进门,也不愿娶她……

「一定会的!毕竟小姐是千金之躯,哪是粗鄙的花娘所能及。姑爷不久后肯定对那女人腻了,会回到小姐身边的。」

「千金之躯……终究比不过一个花娘啊……」柳云柔怅然泪下,无奈的轻叹口气。

现在的她确实比一个花娘还不如,至少花娘留得住夫君的人。

如意还想安慰她,她却拭去泪水走出寝间。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采云轩的园子设计得极为小巧精致,柳云柔却无心欣赏,只是抬头望着残缺的月娘,心头涌现无比的苦涩。

她终究是一相情愿呀!既学不来表姊的柔美,亦不及花娘懂得迎合男人的心,难怪夫君始终对她不屑一顾……

她该怎么做,才会让他喜欢自己?

柳云柔低头踱步,不知不觉走出了采云轩,来到被数个院落所围绕的大花园。

错综复杂的小路让她有些迷惘,她本能的顺着前方灯笼高挂的院落走去。一到门口,抬头望着木匾上写着「怡客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

这不是……

她本想转身离去,但内心却有股力量催促着。她想证实夫君是否真像如意所言,在里头藏了个花娘。

脚步像是有了自己的主张,柳云柔推开微掩的门,往里头缓缓走去。

放轻脚步踏进院落前的花园,飘在空气中的轻吟愈来愈清晰。

「啊……爷……奴家……好舒服呀……」

露骨的娇啼止住了柳云柔的脚步,如刀锥声声刺入她的心房,也证实了心痛的事实。

她该在心碎之前离开,但好奇心驱使她拨开眼前的树丛,两具交缠的裸体立刻映入眼帘。

柳云柔悄悄的倒抽一口气。

前方的凉亭里,元序刚正捧着白皙的娇臀奋力冲刺着。女人趴在美人靠上,被震得两只丰乳前后剧烈晃动着,浑圆的娇臀则不断往后撞击,迎向男人的插刺。

「啊……啊……爷……吟春爱您啊……」

吟春不停回头,以媚眼勾望着元序刚,舌尖魅惑的轻舔红唇,连身为女人的柳云柔都看呆了……

原来这就是花娘征服男人的手段,她根本不可能做到呀!

「爱我吗?那就表现给我看。」元序刚精壮的躯体上布满汗水,为黝黑的皮肤覆上一层水光,窄瘦的健臀不断往前顶去,从柳云柔所在的位置甚至能看得到他的硕大在女人股间抽动。

柳云柔忍不住舔弄干涩的樱唇。

那夜,夫君也是用那根刺进自己体内……

天哪!它看来好大、好吓人,难怪令她痛不欲生。只是这花娘怎么一脸陶醉的样子?

好奇让柳云柔忘了嫉妒,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比以往窥见更激狂的交欢,想象夫君的硕大进入自己体内,私处忍不住缩紧一下。

元序刚的抽插愈来愈激狂,几乎震碎吟春的娇躯,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啊……爷……吟春不行了……我要……晕了……」

不济事的女人!不过是第一回,就受不住。元序刚撇着嘴角,却没有减缓抽送速度的迹象。

每晚,非得让冲动的精力在她身上发泄完,否则他必然会不顾一切冲进采云轩,将自己埋进那副令他眷恋不已的娇躯里。

他发誓不再和柳家人有任何瓜葛。

不贞的指责无法赶走柳云柔,因此他才会将吟春迎进门当作泄欲的工具,也能藉此羞辱柳云柔,让她知难而退。

尽管与柳云柔撇清关系,但元序刚却不知不觉将身下的女人想成是柳云柔,身体自动忆起在柳云柔紧窒窄穴里抽插的销魂滋味,大掌不禁紧捏着手下的娇臀,却嫌触感不及柳云柔的柔嫩滑溜,还有那对挺翘却又饱胀的乳峰……

身下的吟春犹如赝品,怎么也无法填补欲望的缺口,元序刚只能生自己的闷气,并藉由狂暴的冲刺来舒缓身体的紧绷。

吟春身子骨被震得几乎肢解,尤其胸口被挤压得顶住栏杆,似要喘不过气,「爷……饶了……吟春呀……」

「这样就不行啦?」虚弱的讨饶声浇熄了元序刚的欲望,但胀痛的硕根仍无法得到宣泄。

他只好从吟春体内抽出并转过她的身子,将硕根塞进她开张喘息的檀口中,开始抽插起来。

躲在暗处的柳云柔被眼前骇人的姿势给吓坏了,忍不住倒抽口气,赶紧捂着嘴巴以免被发现。

元序刚一向机警,这微弱的声响引得他回头望向树丛,此时,柳云柔正巧转身离去,他瞥见了绣着粉荷的纱质裙摆,以及匆忙离去的娇小身影。

紧盯着柳云柔消失的方向,他暗啐一声,再也提不起继续的兴致。

※※※※※※

柳云柔不知怎么找到采云轩的方向,奔进屋里时,早已香汗淋漓,喘息不已。

「小姐,您怎么了啦?」如意正准备好热水,因为柳云柔有睡前沐浴的习惯。

柳云柔抚着胸口调息,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引来如意的关切。

「还好吗?您的脸好红……」她伸手要碰触柳云柔的额头,柳云柔赶紧跳开。

「没事,可能太闷了。」此时的她敏感得禁不起任何碰触。为了躲避如意的追问,她赶紧冲向澡间,「你先去睡吧!不用伺候了。」

「小姐……」她不寻常的神色让如意有些担心,但也不敢违逆她的命令,只好带着满腹的疑云走出房间,往角落衣角的寝房走去。

尚未自惊吓中回神的柳云柔心跳依旧狂猛,她以颤抖的手指解开衣物,发现自己浑身通红,亵裤底部如她所料的湿了一大片。如同毁灭证据般,她将亵裤藏丢进篓子里,上头堆了换下的衣物。

带着不安的神色缓缓坐进大浴桶里,她双手抱膝,将身子蜷成一团,方才那刺激的画面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今夜所见的景象,是她连作梦也想象不到的。

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将男人的宝贝纳入口中舔舐没想到清楼女子竟是这样取悦男人!

她更忘不了元序刚的脸上表情,狂野的姿态向是无往不利的征服者,狂野威猛的模样令她感到心悸。

「唉……」尽管对那个女人嫉妒得快要发狂,但她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注定要败在那个女人手里。

往下瞧见自己的模样,身子骨纤瘦得向个小女娃,胸前两颗绵乳却又生得特别圆润,好似全身的肉都长到那儿去了……

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因此从不正眼瞧它,当然也是因为礼教不容许她心存任何遐念。

反观那个花娘,丰润的体态才像个成熟的女人,还有那双会勾人的眼眸……难怪夫君对她这般眷恋。

况且,她根本不可能那样取悦男人,即使是最爱的刚哥哥。

柳云柔再次轻叹,颓丧的拿起布巾往身上乱抹,一接触到乳尖忍不住轻忽一声,粗糙的触感令那儿有些胀痛,「嗯……」

她低头望向高耸的双乳,粉色的乳尖已经凸起,碰翘得老高。她想起方才的画面,元序刚的手指不断在花娘的乳尖上捻弄搓揉,似是爱不释手……

如果夫君也像那样抚弄自己,想象那是元序刚有力的手指。

阵阵酥麻开始由顶端窜向全身,令她不禁吟哦出声。

嗯……好痒……好麻……

乳间被拧得愈硬实,阵阵快感冲击着甫被启发的性欲,柳云柔不由自主的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感官世界,虚软的身子也慢慢往下滑移,胸乳却挺起。

随着身子的晃动,热水不断冲击着紧闭的私处,那而传来一阵酥麻。

被挑起的情欲让柳云柔全身燥热无比,只能闭起双眼,难耐的扭动的娇躯。

一股热液由腿间流泄,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啊!」

手指像是脱离意识的往下游移,穿过随波逐流的芳草来到他从未自己探索的私密花园。一接触到肿胀的花蒂,下体颤动一下,双腿虚软的往两边开张。

氤氲热气迷蒙了矜持和理智,偷窥的刺激挑起她最原始的情欲感官,她像是好奇的孩童,第一次探索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啊……」那里覆上一层滑液,比身体任一处的肌肤还要柔嫩。

随着手指前后的滑移,手下的凸起更肿胀,也带来战栗般的快感。

柳云柔加快手指的滑动,曲起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张,任由猛烈的水波不断撞击敞开的穴口。

「嗯……嗯……嗯……」虽然知道房里只剩下自己,她仍不敢放声高吟,只能咬着唇摇晃着螓首,垂落的发丝黏在酡红的脸颊,半玻y难垌蚯橛匝摹

「啊……啊……」玩弄的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那是来自夫君的爱抚,她要他啊!

※※※※※※

元序刚铁青着脸一把推开仍挂着彩球的新房房门。

方才和吟春的好事被撞见,他再也没有兴致做那档事,脑海里尽是那抹纤细的身影。

一定是她!

这女人居然胆敢私闯客房,他的欲望得不充分的纾解,身体紧绷得难受。

虽然极度不愿意在进到这房里,但必须让她知道这里谁当家,她不能像个没教养的野ㄚ头四处游荡,任意偷窥他人。

已兴师问罪之姿,他大步跨进寝房,烛火仍生得旺盛,却没见到任何人,衣架上,粉色的罗群吸引他的目光,裙襬的粉荷证实他的臆测。

只是就寝时间到了,房里怎会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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