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阅读_百万情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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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把衣服全脱掉,让我看看你。”

金发女子依言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物﹐摇摆着浑圆丰臀,搔首弄姿﹑表情十足地做着挑逗的动作。

“女人,你的配合度高不高?如果不高的话,我要再叫一个女人进来。明天我就要回美国,我的欲望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满足了。”

金发女郎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可能面临的情境,疯狂的劳伦斯已准备好鞭子伺候女郎了;他是只嗜血、残暴的猛兽。

哦!生命真是美好。劳伦斯在心里赞叹着。只要过了今晚,明日一早他就要飞到长岛去晤佳人了。

终于盼到新的挑战,他早已觊觎流星酒馆的小美人很久了,正苦无正当方法得到她,恰好她愿意卖身,省得他想破脑袋,不得其门而入。

本来他打算弄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掳人,但又怕太过嚣张不好脱罪,这次能花钱买下她,倒也值得。

“主人,你要我怎么配合呢?”女郎问道。

劳伦斯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刻听到房内女人尖叫求饶的声音,他知道邪恶、变态、残暴、凶狠的劳伦斯主人又在蹂躏女人了。

可是不论房内的声音叫得多么凄惨,都不会有人管这档闲事的,对于劳伦斯的手下而言,这只不过是见怪不怪的戏码罢了。

惨叫的女人明天离开时,反正也是口袋麦克麦克的,忍受主人一夜的“恶行”

,换来下半辈子三餐温饱,也是一项不错的交易!

另一方面,艾洁连夜造访黑鹰。

“老色鬼马上就要回美国,今天晚上提前离开法国,搭乘他私人的专机直飞长岛,你要的女人,很可能在我与劳伦斯谈交易之前,就会被残暴的蹂躏,我不敢保证她能承受得住,因为老色鬼从来没花这么多钱买下女人。”艾洁不想拐弯抹角,她的个性就是直来直往,一根肠子通到底。

“劳伦斯应该会先回纽约谈一笔土地案不是吗?那笔土地牵涉到国会和史东集团十多年来各执一词的妥协案,劳伦斯没理由、也不可能放着不处理啊!”黑鹰不由得握紧拳头。“该死的,他不该这么猴急!”

艾洁点点头。“他就是这么猴急,可见对他而言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人。”

黑鹰深吸了一口气,冰冷地道:“看来,今晚我得尽快救人了。”

艾洁笑了笑,轻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你到过劳伦斯在长岛的因笼吗?”

艾洁点点头。“我在那里住过一年,用了一些技巧和智能搞通了那里的地形。”

“我要你帮我。”黑鹰邀请艾洁加入计划。

“没问题,我恨透了老色鬼,若能让他的背上被桶一刀,一想起来就天快人心“喂、喂!好玩的事你们可别漏了我。”由外头买了份晚报进来的司徒衡听见他们的对话,马上出声抗议。

“阿衡,麻烦你向赛白要一架私人专机,我要在救了人后,立刻送往台湾。”

“ok!赛白一定十分愿意配合,尤其是帮你的忙。”

从好心的管家那里预知了自己可能面临的悲剧后,往往会没来由约颤抖,在夜里哭着醒来。

老天爷给她什么样的人生啊!由一个黑暗的生活陷入另一个黑暗的生活,谁能救她脱离苦海呢?一种逐渐让她窒息的焦虑感缠着她不放。

她在囚禁她自由的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不断地祈祷奇迹降临。

管家下午特地来告诉她史东先生已经回到美国,随时会造访长岛别墅,她的不安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度过这个劫难。

不!她不要被摧残的痛苦,她要在那一刻来临前自行了断,唯有死亡才能结束她充满悲剧色彩的一生。

这么想后,剩下来的时间,她的心里踏实多了,因为既然决定死亡,就没什么好怕了。于是,寻找一个可行的死法,便成为心头唯一思考的问题。

夜晚降临,一轮明月悬挂窗外,神情敬畏地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也许过了今晚,她再也见不到这么美丽的月亮了。

她叹了来此之后数不清的另一口长气,哀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突然,锁住她的沉重大门突然被打开。

对于一个已经决定要死的人而言,她根本没有兴趣去看来的人是谁。如果来者是史东先生,她会在他对她施暴之前咬舌自尽。

“醉悠。”但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好象认识她已久的爱人,沉稳又温柔。“醉悠她骤然转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看向眼前高大的身影,那人幽黑的脸庞看不出表情。

黑鹰望进她的黑眸,那双让他难以忘怀的美丽黑眸。“我叫黑鹰,是为救你离开这里而来。”

“黑鹰:“她轻喃道,她知道他是谁,只是不敢相信他会来这里救她,她生怕这一切只是她悲愁人生里的一个可笑的幻觉。

“我来救你,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拉她站起来。

“我……我不能害你。”

“我没有那么容易被害,你愿意和我走吗?”

“可是这里……我们不可能离开的,史东先生随时可能会来这里,我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的。”

“相信我,我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

“我们……我不值得你为我冒这样的险。”

黑鹰朝她微笑。“这是我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急急地点头。“我愿意。”

“快!随我来。”

他打开门,艾洁已在门外等着,而看守的卫兵全昏睡在一旁。

安全之后的两人在停机坪候机,视线相接。

“会冷?”黑鹰低语。

“不会。”猛地摇头,她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心绪慌乱。

虽然摇头说不冷,但黑鹰仍体贴地脱下他身上的长大衣替她披上。

“黑先生,我……真的不冷。”她羞得把脸往下垂。

“还说不冷,你的手好象冷冻库里的冰块。”

他霸道地拉住它的手,将她的手掌整个包在他的大手里。历经沧桑、长满厚茧、纯男性化的天手,透出温暖的气息。

“咳!咳!”旁边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飞机五分钟后降落。”司徒衡站在一旁干笑,好象憋了很久快得内伤的模样。

“一起走吧?”黑鹰问。

“不了!我搭明早的飞机走,免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劳伦斯起疑,联想到你身上。”司徒衡轻松自得地吹着小调,并且随着口哨的拍子,右脚打着节拍。

“还有,艾洁……我想请你替她代为安排一下。”黑鹰看着由远处走来的艾洁“安排到台湾吗?”司徒衡问。

“嗯!但不是今晚,艾洁还有个女儿在旧金山,我希望她们能一起到台湾。”

黑鹰不希望为了自己而让好友惹上杀身之祸。

“ok!送你们登机后我立刻去办。”

“谢谢你,阿衡。”

第三章

台北金陵绣坊

“最近酒店的生意很好嘛!”司徒衡顺势倚在柜台旁,右手摘下太阳眼镜,放入口袋里。

“几乎是天天客满。”卓浪花核对帐单,满足地道。

“能挪出一个房间吗?”

“你有贵客要住?”卓浪花充满兴趣地抬起头。

“不是我的客人,是黑鹰的客人。”

“谁?女人吗?”

司徒衡点点头。“三天前才到台湾。”

“黑鹰也回来了吗?”

“回来又走了。”

“那个女人和黑鹰是什么关系?”卓浪花确实吃了一惊,黑鹰的故事她听人提过,依照常理,黑鹰应该很难再爱人了。像他这样一个愤世嫉俗的男人,会爱上什么样的女人呢?

“正确来说,是个小女孩,至于她和黑鹰是什么关系,恐怕得要去问他本人。”司徒衡淡淡地道。

“三楼还有个雅致的套房,她什么时候要搬来,我可以先请人打扫一下。”

“明天早上吧:她现在和我老婆学做台菜,明天我和小菜会把她送过来。”司徒衡说完转身使要离去。

“阿衡!”卓浪花叫住他。“你觉得黑鹰这回是怎么回事?”

司徒衡脸上的笑容隐去。“等你看到后,就会得到答案。”

“你想,这次黑鹰会不会是真的动心了?”

“不幸的,现在我并不能告诉你黑鹰动心与否,他是个保守的男人,而且受伤太深,自从安静地坐在窗前欣赏窗外的美景。

想起在美国时所有遭遇过的往事,仍令她颤抖不已。

那日,一上飞机后她就睡着了,因为多目的忧心让她睡眠不足,获救之后心情放松很多,所以睡得很沉。醒来时,飞机正好下降飞机跑道。

来台湾后,黑鹰将她交给这几天以来一直和她作伴的新朋友魏醒柔。开朗慧黠的魏醒柔让她在陌生的环境里没有太大的适应问题。

今天醒柔到健身房,本欲邀她一同前往,却被她婉拒,地想一个人享受独处的静讥。

这是个灿烂的一天。她住的地方靠近海边,海与天几乎连成一线,黑鹰将她的世界染上了颜色——不再灰黑黯淡,而是五彩缤纷的颜色。

或许是因为个性使然,也或许是从小生长的环境使然,她一直比较害羞,比较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同的待遇。

司徒衡先生与魏醒柔是亮丽耀眼出色的一对,还有昨晚来看她的齐赛白夫妇也是一对出色的璧人,据他们的说法,他们与黑鹰是生死之交。

黑鹰救了她,她下定决心要报恩。他们,醉悠!”

搬到金陵绣坊后,今天是第一次自己下楼来吃饭。

“明珠!”望着兴奋喊着自己的何明珠,她十分震惊。

“很惊讶吧!”何明珠顽皮地嘲她扮鬼脸。

“你怎么含在这里?”

“今天第一天上班,担任柜台总机的工作,是黑先生把我找来的。”何明珠指了指自己身上金陵绣坊的制服。

“你碰到黑鹰?在美国吗?”张天了美丽的眼睛。

“嗯!两次。一次是在流星酒馆门口,我把你被你舅妈卖掉的事全告诉他,他说他要把你救出来。结果,他真的好守信哦!第二次是他到我工作的便利商店找我,他说想给你找个伴,问我愿不愿意到台湾,我当然愿意啰!在天饭店工作,多么神气啊|。”

“黑鹰是什么时候去找你的?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什么时候会回台湾?”她急着要告诉他报恩还债的事。

何明珠摇摇头。“不过,他告诉我他准备付一百三十万美金给劳伦斯。”

“什么!?”她欠他更多了。

“是啊!自你被带走后,劳伦斯气炸了,负责看守你的那些人全遭了殃,像黑先生那样公正的人,当然愿意给劳伦斯一个合理的交代,免得波及无辜。”

“劳伦斯怎会肯善罢甘休呢?”心里志忑不安。

“黑先生告诉他,你是他的末婚妻,你舅妈趁他离开美国时背着他将你卖了,我和阿姨都是证人。”

“劳伦斯相信吗?”她舔舔双唇,困难地问。

“当然不相信,但劳伦斯很聪明,不会白白人财两失,有人愿意给钱,他当然也愿意收下。”

黑鹰付了钱,等于是买下她,她自认已经是他的人了,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醉悠,你在这里好吗?”何明珠关心的问。

点点头。“我欠黑鹰太多了。”

“你有什么打算?”

“跟他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还债。”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

“一百三十万美金耶!不是笔小数目,这辈子做死也很难还清。”何明珠夸张地嚷着,本来嘛!这笔债跟欠大户人家的赌债一样,很难还完的。

“我自有我的还债方法。”如梦似幻地道。

“什么方法?你不会想下海做应召女郎吧?”何明珠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个靠原始本钱致富的方法。

“……类似,但不完全是。”

何明珠听得一头雾水。

“我想替他生个孩子,让他传宗接代。”旋过身,朝柜台右侧的一方落地镜看着,自己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能讨黑鹰欢心,一味自作多情的奉送自己的身体,或许他根本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

“这……这样好吗?”何明珠颤声问,她怕事情会复杂化。

当然,何明珠并不知道黑鹰与已将自己视为黑鹰买下的东西,能单纯吗?

“我现在是过河卒子,只能进不能退了。”

“你——是不是对黑先生有点动情了?”何明珠轻声问﹐只有在动情的情况下,她才会支持醉悠的计划。

微愣了一下。动情?有吗?她不确定。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外公之外,所碰到的男人一直以来都有严重的人格瑕疵,她不曾觉得自己会有爱上某个男人的可能。

但,黑鹰是那么的不同。他像头身手矫健的黑豹,高大健壮、睿智及富有同情“你爱上他了吗?”何明珠又问了一次,将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爱?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黑鹰回来了!

此刻他正坐在往台北的波音飞机上沉思着。

劳伦斯是个难缠的家伙,从外表看来,完全是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样,看不出他特殊的性偏好。

但就是这种人特别可怕,城府也特别深。他虽收下黑鹰的钱,而且对黑鹰礼貌性的对待,但黑鹰知道,劳伦斯未必会真正善罢甘休。

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对于一个征服欲旺盛的野蛮人而言,愈有致命的吸引力。

而醉悠又是一个今人倾心的美人胚子,劳伦斯当然想占为己有,而且他又正好是个偏好强夺、暴力的男子。

不知她在台湾适应得好不好?

不可否认的,他常常想到她。为了不让阿衡他们捉到取笑、调侃他的话柄,黑鹰没有打任何一通电话回去问长问短,所以现在他的内心也就特别起伏不定。

他的心里尚未打定主意要怎么安排她。他买下她,却不愿成为与劳伦斯同样的下流人物。

他不否认他想要她;他想教导她领会灿烂的热情,成为带领她进入情欲世界的男人,让她体会它的狂喜及痛苦。

老天!她是那么的年轻,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年轻了,黑鹰强迫自己冷静。

他究竟是怎么了?醉悠并不是他喜欢的典型,她太单纯、太纯真、太羞涩,不是他这种老练男人的对手。

她和小乡除了外貌上略微的相像之外,性情简直是天壤之别。小乡主动、热情、野性,懂得在什么时候表现自己最动人的一面;但她不同,她似乎不变出风头,不喜欢太引人注目,所有爱慕她的眼光,她总是特意忽略。

另外她也不爱打扮自己,这一点等他回台湾后,他将改变它。

下了飞机,是由司衡衡来接他,黑鹰一上车,司徒衡便问:“直接到金陵绣坊吧?”

黑鹰点头,轻停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就不能大笑吗?总是这么冰冷。”司徒斜睨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大笑的事情。”黑鹰道。

“啊哈!怎么会没有,至少你快成家这件事就愤得你大笑三天啊!”真是的,大笑的理由还要别人替他找。

“谁说我要结婚来着?”黑鹰蹙眉。

“不是吗?”司徒衡朝他作个鬼脸。

“和谁?”

“呀!你不娶她,难道只想跟她同居不成?”

黑鹰沉默,拒绝回答。

“你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他和黑鹰之间的交情赋予他打破砂锅间到底的权“她未必同意你的提议。”

“god!你终于提到她了!你把她放在台北,没有一通电话问她好不好,真有你的,绝对的地位超然,看你能够超然多久。”司徒衡早就看不下去了,那么好的女孩,比小乡不知好上多少倍,黑鹰却不懂得珍惜。

“你忘了她是谁的女儿吗?”这也是黑鹰天交战的原因之一,想到她的同时,也同样勾起对她父亲夺他之爱的旧恨。

“你很在乎吗?”司徒衡以为他不在乎。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黑鹰看向窗外。

“……这就比较难办了。”

虽然当事人之一的小乡和醉悠的父亲已死去多年,但乱伦就是乱伦、背叛就是背叛,那一些今人痛苦、不堪回忆的过去,仍反复啃噬着活在世上的人。

金陵绣坊黑鹰住的房间与醉悠的房间只隔着一个走廊,遥遥相对。

一进卧房,他立刻钻入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在冬天洗冷水澡有助血液畅通。

夜里,他到酒店里二十四小时为客户服务的bar里喝了杯调酒,想等待睡意找上他。但是窝在bar里三个多小时,不但不想睡,而且精神更好,只得放弃。

上楼回卧房吧:经过的房间时,他刻意放慢脚步,因为他似乎隐约听到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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