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一夜情睡到新老板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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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有人看到总裁和一个漂亮的男孩在夜店同进同出。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20

时间往回推,大约是一个星期前,也就是郑彦和杨庆乔「分手」的那一天。

郑彦送杨庆乔回家後,回自己的住处小睡了一下,傍晚醒来时,内心依旧闷闷的,空落落的,彷若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

哦,是的,他失去了一只可爱又性感的小羊儿。

到底,是谁先丢弃了谁?郑彦犹然有种迷雾般的困惑,以前也曾有床伴主动提离开,他都随便他们高兴走就走,不会挽留,更不会产生丧失理智的失控行为,对於杨庆乔,他却屡屡失常,有时简直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需要冷静的分析思考一下,也需要找个人陪他喝一杯,脑海不断重覆杨庆乔惊吓哭喊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着掐着,一抽一抽地疼,胸口极懊闷得像要窒息了,又像有什麽要爆炸了。

能找的人,除了同圈子又熟识已久的吴杰志外,还能有谁。

「阿志,到蓝夜来。」

「呼……我正在……喂喂,真是的,竟然挂了,啧!」吴杰志啐了一声,虽然一脸不甘愿,仍立即抽身跳下床。

「喂,你就这样丢下我啊?」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满面错愕。

「抱歉,宝贝,下次再连本带利的赔偿你。」说着,快速穿戴好,走到门边时才突然想起什麽,回头问:「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吴杰志,你去死!」

吴主任身手矫捷地闪开当头砸来的台灯,哈哈笑二声,嬉皮笑脸的拍拍屁股走人,匆匆奉召晋见皇帝去。

蓝夜不同於firstone的热闹,是一家一般的高级piano

bar(钢琴酒吧),客人也不那麽多,拥有较安静而不受打扰的空间,郑彦和吴杰志二人偶尔会来喝一杯。

吴杰志见到郑彦时,劈头就道:「老大,为了你我特地从一个尤物的床上爬下来,今天的酒钱你要全包,补偿我的损失。」

「喝死你。」

二人坐到吧台边,开了瓶威士忌,郑彦静静的喝,吴杰志静静的陪他喝,偶尔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除了谈公事之外,这是他们一惯的喝酒模式。

现场演奏的钢琴声悠悠清脆着爵土乐曲的旋律,随兴慵懒的优雅,能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渐渐放松身心。

「我和他分了。」郑彦蓦然没头没尾的开口。

「是吗?这个是你玩得最久的一个。」吴杰志漫应。

「我伤了他。」

「你打他?」不苟同的皱了皱眉。「你以前从来不会殴打床伴,不是因为我跟你打小报告的关系吧?」

「我没打他,我……」

「怎样?」

「我把手插进他里面。」郑彦坦白,眉头不觉也皱了起来。

「这有什麽,本来就要先用手指做前戏。」吴杰志一脸没啥大不了。

「是整只手掌。」

「呃,玩这麽大,是想处罚他吗?」

「不是,我也不太明白为什麽。」郑彦啜着酒淡道。「我把他吓坏了。」

「你有什麽感觉?」

「感觉……」迟疑着,说:「心……会痛。」

「有多痛?」

「……很痛。」

「很痛是多痛?」

「好像快死了。」

「呵,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麽?」

靠!都心疼人家心疼成那样了还不肯开窍,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皇上,您煞到人家啦!

吴杰志真想翻个鄙夷的白眼给他看,不怕死地直言道:「老大,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个白痴。」

郑彦冷睨他一眼。「你想吃鱿鱼,我请你。」

「我比较想吃生蚝,壮阳哦,哈哈。」吴杰志笑着拍拍老板兼好友的肩膀。「没想到你比我先长了心和肺,都知道痛了。」

「你一直都是狼心狗肺。」

「哈,你没心没肺,我狼心狗肺,不晓得哪一种比较该抓去枪毙?」

郑彦不予置评的冷哼一声,又沉默下来静静喝酒,心思绕来绕去,全绕着同一个名字打转──杨庆乔。

真的要这样就放弃吗?

爱情、亲情、一起生活的伴侣……杨庆乔,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贪心,你想要的,我偏偏给不起……或,不想给?

「我们都对爱情望之怯步,你知道为什麽吗?」吴杰志蓦然问道。

「为什麽?」

「因为我们很胆小,一旦交付真心,就是一辈子的事,偏偏我们都太自私,不想一辈子被同一个人绑住,所以不敢真正去爱。」

「哼,不想吊死在一棵树上,是吗?」

「没错,爱情对我们来说和自杀没两样,因为我们会把自己的命全放在对方的手中,他如果要我们死,我们会很快乐的去死。」

「不,我会拉着他一起去死。」

「哈哈,老大,你果然够狠啊。」吴杰志大笑二声,给他最後一个建议:「既然如此,那就赶快拉他一起去死一死吧,一个人在这里婆婆妈妈要死不死的,很难看。」

真的很难看吗?郑彦心想,不语,再度沉默。

数首钢琴曲奏毕,弹奏之人特地走过来向吴杰志打招呼,那是个秀丽好看的年轻男孩,唇红齿白,细长的丹凤眼,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个韩国男偶像,如果换上女装,乍看之下可能会分不清真实性别,充满中性的魅力。

「嗨,希纶,今天的琴一样弹得很好。」吴杰志的态度颇为熟稔。

「谢谢。」男孩礼貌的微笑道谢,望向郑彦,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郑彦。」郑彦主动开口自我介绍。

「我叫梁希纶,你好。」梁希纶对他伸出手。

郑彦握住他的手。

梁希纶用一种暧昧的力度回握他,比一般礼貌的握手时间更久,问:「郑先生觉得我的演奏如何?」

「还不错。」

「谢谢。」粲然一笑,唇边一只小梨涡衬得端秀的面孔更加俏美,发出显而易见的邀请讯息:「那麽,不请我喝一杯吗?」

郑彦的眸光闪了闪,让酒保添加杯子,亲自斟了一杯给他。

想也知道,他们可不只在酒吧喝一杯而已,喝着喝着就喝到某家饭店的床上去了,之後的往来便造就了八卦消息。

吴杰志未置一词,冷眼旁观,痞子的笑却似乎少了半分痞味。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21

然後,一个星期眨眨眼便过去了。

这个世界不管是谁离开谁,谁的日子都还是要继续过下去。

身为另外一个男主角的杨庆乔照吃照睡照工作,虽然吃得不多睡得不好工作偶尔会分心,心头总梗着一根好大的桩,压得沉甸甸的闷闷不快,失落感愈重。

三天前,他要坐电梯下楼时,郑彦恰好也在电梯里,他愣了愣,本来想等下一班,却被同行的女同事拉进去。

二人你站一边,我站一边,隔远远的谁都不看谁。

曾在电梯中的调情游戏於此时回忆起来,特别令人莫名心酸,杨庆乔的眼睛微微刺疼,努力克制住想哭的冲动。

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但,一切都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一周後,他听到女同事碎嘴道:「你们听说了没,前几天总裁被看到和一个小男生出入夜店,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是业务部的人看到的,还说那个男生长得很漂亮,跟偶像明星一样。」

「你们猜,总裁到底是不是那个?」

「喂,你们别说了。」一个女同事小声的阻拦话题。

顿时噤声,她们偷偷瞄了眼杨庆乔,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想推出个代表探探他和郑彦之间的关系,可却没人真敢去问,一方面这个问题很尴尬,一方面怕不小心伤了他。

一个星期前,总裁大人当着她们的面将人拉走,那种强硬的态度说有多暧昧有多暧昧。隔日,向来保持全勤纪录的副课又请假没上班,教人不乱乱猜也难。

然而,再隔天来上班时,整个人像颗泄了气的气球,连日以来精神总显得萎靡不振,强颜欢笑,横看竖看都像惨遭始乱终弃的失恋模样,看得她们不禁为他感到心疼,却什麽都不敢问。

正当她们互相推来推去时,老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课长反倒先发话了:「小乔,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怎麽了,是不是失恋啦?」

无心的一箭,正中红心!

杨庆乔的心揪痛了下,黯淡的笑了笑。「没有啦,可能最近天气变化较大的关系,睡得不太好而已。」

那名阻拦她们八卦的女同事反而先看不下去,终於受不了了,冲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说:「副课,你不要伤心,你这麽可爱,个性又这麽好,一定会有更好的人等着你,我们都支持你!」

「啊?」杨庆乔一脸茫然。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全围过来了,七嘴八舌,言不及义却真心诚意的安慰他。

「你们真是……」啼笑皆非,不知说什麽好。「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没事,都快回去坐好工作,我去楼下拿信。」

逃离母爱光辉闪亮亮的办公室,他的心其实有点感动,那日她们必定看出了一些端倪,却什麽都不问,这是她们的体贴,也是她们的关怀,他很庆幸,自己能拥有这些像家人一样的好同事。

邮件收发室在一楼,杨庆乔拿了属於文书二课的邮件,等待上楼电梯时,一名年轻男孩也来到电梯前。

杨庆乔悄悄多瞄他一眼,因为男孩长得很好看,唇红齿白,细长的丹凤眼,不比那些偶像明星逊色。

他的穿着打扮如同平常的大学生,t裇球鞋牛仔裤,一边肩膀斜背了个单带背包,充满青春气息与活力,相当迷人。

俄而,二人一起进入电梯,杨庆乔问他:「几楼?」

「十八楼,谢谢。」男孩有礼的说。「应该是总裁办公室,对不对?」

杨庆乔不由一顿,应了一声「是」,为他按下楼层键,指尖瞬间掠过炙痛的错觉,彷佛被十八这个数字给灼伤了。

忍不住再瞟了瞟男孩,发现男孩也正在看他,不期然四目相对。

男孩对他微微一笑,客气问道:「请问,你们总裁在公司是什麽样的人?」

杨庆乔又一顿。「我不太清楚,对不起,我到了。」礼貌性的颔了下首,步出电梯,心口紧紧缩着、缩着,害他呼吸得有点辛苦。

那个男孩就是郑彦的新欢吧,明明是自己先主动提分手,为什麽看到他的新对象,心情会这麽难过?杨庆乔的思绪翻腾着,反反覆覆,提不起放不下,实在很讨厌这样拖泥带水患得患失的自己,而且……

郑彦,我也讨厌你!

一个星期,才一个星期,我还在伤心疗愈期,你就已经和别人手牵手出入夜店开房间,心理太不平衡啦!

一个屁小孩的有什麽好?不就比我青春貌美一点吗?你还曾经整只手插到我里面差点想搞死我,那个屁小孩会有我这麽牺牲奉献吗……呃,这不是重点,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郑彦你个死没良心的薄情人负心汉,喜新厌旧的混帐王八蛋!

我我我……我咀咒你一辈子不举啦!

咳,我们的小乔同学虽然是天然受没错,可没说他是圣母受,拥有无怨无悔逆来顺受的佛心来着……妈妈啦他还猪心咧佛心!

尽管当初先说要中断关系的是自己,但杨庆乔抑不住又恼又怨得想去抡墙,没马上会意过来,这就叫吃醋嫉妒,而且是好大好大一桶陈年醋。

反正他就是觉得心情很不好,非常非常之不爽,躁闷的胸口突然像压力锅似地,快要爆发了。

赌气之下,直接站在走廊掏出手机,拨通铃木的号码,对方才传来一声「喂」,便霹雳叭啦的一口气说道:「铃木我是小乔今晚有没有空陪我喝一杯这次不喝可乐我要喝酒!」

对方怔了怔。「你怎麽了?」

「一句话,陪不陪?」

「老地方,奉陪到底。」

「ok,晚上见。」

哼哼,你有新欢,难道我就没有旧爱吗?恁北跟你拚啦!(啊你是要跟人家拚什麽?)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22

杨庆乔见到铃木的第一句话:「铃木,我跟你说,我和他分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简又安喜笑颜开,揽着他的肩膀坐到吧台前。「来来,今晚我陪你喝,不醉不归,小森,先给我们来二杯tequila(龙舌兰酒)。」

equila的喝法和其他的酒很不一样,正确的喝法是先在手背虎口上洒盐,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杯子,中指和无名指夹一片柠檬,迅速舔一口虎口上的盐,接着将酒一饮而尽,再咬一口柠檬。

这是很需要技巧的,简又安俐落的一气呵成,「啪!」地一声,将空杯倒盖在吧台桌面上,满分。

不常喝酒的杨庆乔可学不来这套标准动作,略显笨拙的把步骤拆解开来,舔了口盐,憋气灌酒,再拿起柠檬咬一口。

辛辣浓烈的酒精猛地烧红一整张娃娃脸,宛如被一道火由喉咙一路烫过胸口直达胃部,再往头顶冲上去,不住晕眩了下,呛咳几声。

「第一次就敢这样喝,真服了你,还好吧?」简又安拍拍他的背问。

「没问题,再来一杯。」杨庆乔难得倔强起来。

有了经验,这次学简又安的动作,一口气舔盐喝酒咬柠檬,盖倒杯口抹抹嘴,豪迈的大声道:「爽!」

当他要叫第三杯时,简又安反而阻止他,让酒保给他换了可乐,不想他一下子喝太凶,对身体不好。

「又安,杨副课,我们又在这里见面啦。」常出没於此的某人过来招呼。

已带几分酒气的杨庆乔对他咧嘴一笑:「嗨,吴主任,你也来玩啊。」

简又安则对此人只有一个字:「滚!」

吴杰志耸耸肩,倒真乖乖走开了,走到店外──掏出手机,打小报告:「老大,你家那个又来了,你如果再晚一步,可能就要被人打包外带了。」

不愧是企业安全部的头目,当起抓耙子是得心应手,心安理得。

当然,杨庆乔不会知道自个儿的行踪被出卖了,神情看似亢奋的和铃木胡扯乱聊,绝口不提有关郑彦的事,隐隐可嗅出一点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伤心的时候不会哭泣,愤怒的时候不会吼叫,而是用异常高昂的笑声来掩饰真正的情绪。不是不坦率,而是不知或不敢直接表达出来,或许是一种胆怯的逃避,但隐藏起来的伤心和愤怒都是真的,很痛。

简又安看着这样的他,忽而诚心道:「小乔,我是真的想追求你,认真的和你交往。」

杨庆乔霍然静了下来,盯着飘浮在深褐色糖水上的冰块,一时接不上话。

照理说,他大可高高兴兴地接受旁人的追求,或者直接答应与之交往,成为正式恋人,可是他的内心依旧迷惘,无法立即坦然接受一段新的情感,这是否意味着他对於郑彦还有所期待呢?

那一天,郑彦可说是强暴了他,伤害了他,令他饱受惊吓,他应该憎恶他才对,即使曾经生起爱意,也应该被吓得跑光光了,并且难以轻易原谅。

偏偏,对郑彦仍管控不住地心心念念,也根本没想到原不原谅。换个方式来说好了,小绵羊头脑简单,那种又爱又恨什麽乱七八糟的,太复杂了,不列入他的思考范围中,他的烦恼与困扰都同样单纯,就只是一般人失恋过後的惘然与伤怀。

真的,认真就输了,爱到卡惨死,否则社会上又哪来一再被家暴却死活不肯分手离婚的怨侣?不甘心也好,恨中有爱也罢,人的情感总是很难用常理来估量。

如同杨庆乔此时,连自己摸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彼此相爱的感情不是他所追求的吗?明明摆放在眼前了,拿起来就能幸福快乐,为何还犹豫不决?

哎,又是鬼打墙的钻牛角尖,其实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人来为他突破这一团浑沌。

所以,郑彦来了。

带着他漂亮的新欢男孩,二人并肩相偕走进firstone时,马上吸引了许多目光,包括杨庆乔与简又安。

狭路相逢,分外眼红。

杨庆乔当即眸色一黯,心揪了下,一股无名怨气随而冲了上来,对酒保喊道:「再给我一杯tequila!」

不知郑彦是不是刻意为之,和梁希纶坐到吧台的另一端,和杨庆乔及简又安几乎正面相对。

至於吴杰志,人闪得远远,一方面避免池鱼之殃,一方面暗暗观察搅缠不清的这几人,随时准备跳出去调解或护驾。

不过若真打起来,别提二个看起来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受君,郑彦和简又安的身手他全领教过,都不是花拳绣腿的软脚虾。

简又安的脸色也沉了沉,冷瞟他们一眼,然後拿纸巾擦拭杨庆乔的嘴角,摸了摸他的头发,故意做出亲密的举动。

「铃木,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杨庆乔问。

「没错,我是真心喜欢你。」

「那,亲我,我想知道和别人亲吻的感觉有什麽不同。」

很明显的赌气行为,简又安却不以为意的笑道:「真的吗?那我不客气罗。」

「不用客气,尽量亲,亲不用钱的。」杨庆乔的神智显然已是半醉了。

简又安倾身凑近,嘴唇对着嘴唇亲下去的瞬间,对面一起传来玻璃破碎的脆响,继而一阵慌乱收拾的杂音。

是谁,是谁那麽不小心把杯子摔破了?

总算沾到甜头,简又安乐坏了,亲一下不够,再亲一下,索性捧住他的脸颊,想加深亲吻的程度,就要气死坐在对面的某个人。

杨庆乔却突然推开他,喃喃低语:「不一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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