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亲她,想继续亲亲掉妹妹身上的乖戾,又被一巴掌打开。
陈亦程卸了力气摊在床上,妹妹简直是魔鬼。
“睡觉了,不说话,谁说话谁是小狗。”
陈亦程假寐,佯装世界和平。妹妹翻身骑上来拱在胸前发疯般呜呜咽咽,一直蹭一直蹭,像条地龙搅得世界板块相撞。
精力堪比发情的狗,早知道刚刚不喂饭,饿她一顿好了。
他拎住生生的马尾辫往下扯,强迫她仰头看自己,“安分点好不好,求你了。”
慧慧姐说再带她就要短命了,他不信,以为是要赶着回去见女朋友。这才三天不到,他恨不得生生早点收假,恨不得他的竞赛提前。
乳头被啃哧一口咬住,他成了被强奸的鳏夫。
生生用她的虎牙钉把奶头磨出血,欲求不满的发泄,借机大做文章。
又不许亲亲,还能怎么哄,他找不到办法。
妹妹咬住奶头,声音像毛毛虫一样乱爬,“陈亦程,我明天要考试了。”
“嗯,所以你还不好好休息。”
“酒店三楼有限定旗袍展。”
“休息好了,下午出去转转吹吹风。”
两人各讲各的,东扯西扯。
生生的燕国地图再长也该见匕首了,陈亦程听见。
“哥哥明天穿旗袍接我下考场,旗开得胜。”
陈亦程睁开眼睛,看着易位后的生生,露出想死的表情,疲惫地慢慢说,“你要是愿意明天看见我上新闻,现在就订一件送上来吧。”
她沉默,淡淡看他。
“那你穿旗袍给我操奶子。”
陈亦程就像浮萍一样,于密密湖水中被生生推来推去,全得听妹妹的指示,
“你不是要戒色。”
生生一向对待考试虔诚,考试要用开了光的笔,家里文昌位摆文昌塔。别的女孩包包上挂星黛露,她要挂翡翠文昌笔。
“旗开得胜,给我一个好兆头吧,哥哥。”
陈亦程清楚她可怜的性癖,不过他今天并不打算可怜可怜她。
重复妹妹的话,“考试期间戒色。”
妹妹露出幽怨的眼神悄悄恨他,养不熟的狼崽子养精蓄锐的模样。你知道的,把她养好了迟早会反扑你一口。
她在陈亦程腹肌上隔着裤子磨逼,一路磨到胸,浅尝辄止。
重重压在他身上,用力拧乳头,不甘的放狠话,“迟早操死你。”
渐渐她的鼻息平稳,可陈亦程又舍不得她带气睡觉,就像,婆婆舍不得她带气吃饭。
吃饭,睡觉,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陈亦程摸着身上女孩子的长发,顺溜溜从头摸到尾。
又拎了拎了她胳膊上精壮肌肉,就是这种气血十足,瘦又有劲的细狗身材。怎么吃都吃不胖,一碗饭的能量能让她有精力闹三天。
名字还迭buff,叫生生一天天闹得家宅不宁,干脆叫静静好了。
手指压开她的唇瓣,抵住尖牙研磨,瞧,一口狼崽子牙。
一头顺发,一口好牙,妹妹生的好,养的好。
她闭着眼睛张开利齿重重咬哥哥的手,当磨牙棒一样。
妹妹的发尾绕指柔,绕一圈便倔强弹直,笔直的似要冲向云霄。
头发硬,牙齿硬,脾气倔。
陈亦程淡淡妥协,语调温柔,“穿旗袍哄你睡觉好不好,这样不生气了好不好。”
生生压在他身上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