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禁忌的复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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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她不断地扯动绳结,但只是让她的手腕及脚腕平白多出几道红红的勒痕罢了。

周围听不见一点声息,她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有没有别人;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怎么会惹上佐伯力也这种人?

天呀!这次她是真的贞操不保了。

就在这间偌大的房间的一角,津山隆景正翘着二郎腿,沉默地坐在舒适的单人椅中。

他冷眼看着手脚被绑在床柱上的佑希,唇边是一记冷绝的笑意。

他一声不吭地望着她,看着她因害怕恐惧而惊惶大叫、看着她无助的挣扎、看着她终于落在他手里。

他一直在等这一天,而现在他等到了。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她尝到当年瞳所经历过的惊骇恐惧,他要她知道瞳是怎么被逼得发疯的。

对当年未经人事的瞳来说,强势的侵略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但对已有着男人阅历的她,让她想要却要不到,应该才叫无情的报复吧?

想着,他缓缓地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口,他起身慢慢地走到床边。

他沉下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神情不安的佑希。她害怕的样子真漂亮。

佑希似乎感觉到床边有人,再度惊恐而愤怒地大叫,“放开我!”

一股熟悉的烟味突然钻进她鼻息之中,叫她倏地哑然。“津山隆景?”不,她在想什么?津山隆景不会在这里,她……她是被佐伯抓起来的。

因为挣扎,使得她原本掩盖在薄被之下的酥胸露了出来;隆景看着她半露的胸口,不觉倒抽一口气。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只需要时间,她们就能蜕变成你意想不到的模样。昨日的小黄鸭,今日却已经是一只足以动摇他心志的美丽天鹅了。

这就是他在她身上盖着薄被的原因了,因为……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在脱掉她身上衣物的那短短两分钟,他可说是受尽煎熬,直冒冷汗,好不容易才将地剥光的。

她的身体是那么地美丽光洁,那么地玲珑有致,她就像是件完美的白玉艺术品似的令人爱不释手。

数度触及她柔软而细致的肌肤之时,他的心湖激荡着,要不是思及父亲及瞳,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想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她曾是他那般珍爱的小妹妹,尽管心中有着排山倒海似的怨恨,还是难掩他们过去曾有过的美好回忆。

“畜牲,放了我!放了我!”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俯视她因恐惧而纠结着的眉,他心里没有一丝快意。不过,他不能就这么算了,因为这些年来他等的、想的就是这一刻。

心里一横,他一手捏住了佑希半敞开的一只丰盈的乳房。

“啊!”因为从没被男人这么触碰过,她惊恐地尖叫着。“不!不要!”她拼了命地挣扎、扭动,但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侵犯。

她强忍着惊惧的眼泪,怎么都不肯将她的无助恐慌表现出来。

他抽回手,冷冷地看着不断喘气的她;她满脸涨红,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坐在床侧,他将盖到她腿上的薄被拉高一些。

因为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垫沉下,佑希警觉地,“你……你做什么?”其实她心里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死亡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甚至不确定正在侵犯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佐伯力也……

突然,她大腿微有凉意,似乎刚刚还覆盖在她腿上的薄被已经不见了。“不!不……”这会儿,她的声线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颤栗起来了。

虽然她看不见现在是什么状况,也看不见究竟是谁在欺凌她,但赤裸的羞耻感还是向她袭来。

她当下的这种姿态,一定是什么都被人看透了,就连那女性的隐密势必也是尽收他人眼底。

蓦地,她想起住伯力也说要将她的样子拍摄入镜的事。

要是她这种模样被别人看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谁?你——是谁?”她虚弱而讨饶地。

隆景依旧是一声不响,因为只要他一出声,她就会知道他是谁了。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他要她尝尝这种恐惧及惊骇,他要观赏她因害怕而扭曲的漂亮脸庞。

“不要!”她声音微微哽咽地,“不要!不……”天生的倔强让她不轻易地讨饶,只是不断地出声制止。

他的动作虽然轻缓,但因为她的使劲扭动,却反而因此觉得疼痛。

只要想到这个欺凌她的人有可能是佐伯,或者是他的同伙,她就有一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如果可以的话。

“不要碰我!不要!”因为看不见对方,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那种难以言喻的惊恐更甚一般。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她因为难忍疼痛,不停地扭动着身躯,但不多久,她却发现越是扭动就反而越是痛楚。

终于,她一切的抵抗都停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挣扎,她一样要承受这些。

她静静地躺着,任由他继续地玩弄她的身体;蒙着眼睛的布条吸去了她无声的眼泪,也剥夺了她抗议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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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静止让她原本激动的情绪稍稍沉淀了下来,也因此她感受到另一种不同的感觉。这个人蒙着她的眼睛,进行着可恨的侵略,但他手指头的温度却也给了她某种莫名的悸动及熟悉。

她记得这个温度、记得这指腹抚摸她的感觉,她其实是认识他的。

是谁?他究竟是谁?他也许根本不是佐伯或是他那些讨人厌的同伙,那么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会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

正当她为此而困惑不已,一股火热自她下身传来,使她皱起眉头。

“唔!”她低吟一声,不禁轻微地扭动着。

隆景将她不堪疼痛的挣扎当成是难耐激情的扭动,心里更是懊恼。

“她已经变成这种女人了呀!”是一个即使被侵犯着,却还是有了反应的女人!

是啊,她已经是一个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女人,而不是像当初瞳被侵犯时那种懵懵懂懂的年纪了。

这真是不公平,如果她跟瞳一样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那么她一定更能体会到当年瞳所受的苦,可惜她已经不是了……

“可惜”什么?可惜他不能叫她尝到那种痛苦,还是可惜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

她是不是处女对她究竟有着什么实质的不同?

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但他还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一切。

不能否认,佑希曾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不时幻想着有一天她会长大,会跟上他的年龄,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许……也许他现在是爱着她的。

不过,他现在就不爱她吗?

不,不是那样的。他知道她在他心里依旧是占了那么大的位置,甚至更胜当年。

如今的他对她是爱恨交织的。一方面为她的美丽而迷惑,一方面又无法不对她展开报复;在真正接近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心疼、毫不退缩的对她做出无情而残酷的事,但接近了她之后,他犹豫了。

他想爱她,却又不能爱她;他想忘掉她,却无法真正忘掉,毕竟父亲的死去及瞳的发疯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他为的就是能亲手为父亲及瞳报仇,而他现在已经一步步地在进行,而且是非常顺利地在进行着。

他不能优柔寡断,不能妇人之仁,绝不能!

想着,他一手握住了她高耸的丰盈,并继续抚弄。

以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来说,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叫他惊讶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从未被染指过的处女之身似的完美。

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女人。像她这样,即使告诉人家她是处女,也会有人相信吧!

他应该很粗暴、很粗暴地对她,但他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无法粗鲁地侵犯她的身体。

她的身躯是那么的细致且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更轻柔地对待她,即使这是一种报复手段。不过,也许对阅历丰富的她来说,他的轻柔抚弄才是一种真正的报复吧?

“唔——”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叫她感受到微妙且难以言喻的激动,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隐约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好象会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肯轻易地就屈服在他的撩弄下,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也强忍着哽在喉间的吟哦。他的动作不像是在凌辱她,却反而像是期待了她好久好久似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究竟是什么?说是报复,他太温柔;说他不是报复,他却又用了这么变态又恶劣的手段。

他……他究竟想怎样?究竟要进行多久?

他手指的的援弄叫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因为觉得羞耻,她不禁低泣起来。

见她低泣,他下意识地停了手。但在他心里,他认为她低泣是因为她忍受不了这种想要却要不到的情欲煎熬。

冷眼看了她一眼之后,他断然地把薄被往她身上一盖,心情沉郁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不见房里有任何声息,也感受不到一丝人的温度,她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侵害,如果这不是他预计中要进行的事,那么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就只是摸摸她?就只是让她对他的爱抚有所反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虽然一切都已经结束,但她隐隐还感觉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还有那体内的强烈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被无情侵犯的她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痛苦吗?为什么在恐惧之后,她的反应竟然会是这样?

这真是一场噩梦,而她希望在自己再次醒来之时,噩梦就会真正的结束。

突然,她的脑子好倦、好困,而身体也像是经历了一场耗时又费力的运动般疲惫。

第五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一次地醒来。外面是清晨。是黄昏、或是深夜,她一点都不晓得,时间及空间在这段时间里成了空白的一片。

眼前的黑暗及动弹不得的手脚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真的被囚禁了,而先前所经历过的那些事,都不只是一场噩梦。

她不觉得饿,只是觉得口好干,喉咙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似的。“呃……”她试着发出声音探寻响应,但房间里却一点声息都没有。

“有没有人啊?”她低声地。

隆景端坐在角落的舒适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

其实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这儿注视她;这段不短的时间里,他思索着很多事,包括接下来要如何对付她,还有什么时候揭开谜底等事。

但想得最多的、最深入的居然是……他对她究竟还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及不舍。

为什么命运会将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们是不是会有着不同的发展?

也许不会。若他未遭家变,他就不会上东京来,不会恨甲斐一家、不会遇上提拔他的津山满男,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权势,更不会有机会接近曾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佑希。

“水……我要水……”佑希哀求地,“给我水……”

他站起身来,为她倒了一杯水,当他将水杯靠近她唇边,她像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般凑了过来。

她费劲地抬起颈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竟呛着了。

她难受地咳着,而水也滴淌在她胸口。

隆景搁下水杯,下意识地拍抚着她,并用手为她抹去胸口的水;不经意中,他的动作回到了过去对她的那种爱怜及小心。

佑希似乎察觉到什么,心头不由得一震。她觉得这样的呵护很熟悉,很安心,但她又很难相信这个囚禁她、凌辱她的男人会做出这种温柔的举动来……

“你到底是谁?”她戒备地。

他一怔,恍然惊觉到自己的表现实在失常。这不是一个满怀仇恨的人会做的事,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露出马脚。

想着,他倏地抽回了手。

他的收手让佑希心头不觉一震,一股莫名的怅然倏地在她心湖里晃荡。

那明明是她从未感觉过的温柔,却意外地觉得熟悉。“你……你究竟是谁?”

看着她掀掀合合的嘴唇,他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但他知道只要他一亲她,她就会知道他是谁。为了再“折磨”她一段时间,他不能亲她。

他也想过干脆睡了她,但是,他不能和仇人的女儿发生性关系,因为那比和恩人的女儿发生关系还要罪恶、还要不可原谅。

而他更怕的是,一旦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进入了她的生命,他将会因此而沉沦,就算他再有自制、再有理智,也是罔然。

就在他犹豫着的同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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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子神情有点凝重地站在他门外,“我以为你在人间蒸发了呢!”

隆景沉默以对,唇边犹是那抹气定神闲的微笑。

“你的秘书说你已经两天没去公司了,我跟爸爸求了好久,他才肯将你的住址告诉我。”说着,她一副疑心地觑着屋里,“你偷偷摸摸地在搞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他神态自若地一笑。

她挑挑眉,试探地,“是你行径太可疑了。”话里,她自行掠过他身边,大步地迈进屋里。

她四下看了看,“不错嘛!很有单身汉的感觉。”

听出她话中带话,隆景又是一笑,“我本来就是单身汉。”

“噢?”她瞅了他一眼,“突然搬出来,我还以为你另组家庭了呢!”

感觉出她语多试探,隆景不由得也谨慎起来;女人的直觉是不容小觑的,他想八重子一定是嗅到了某些不寻常。

“可以参观一下吗?”她问。

他不露痕迹地笑笑,“不好吧?”他将两手置于裤子口袋中,一副潇洒地,“我家里很乱的。”

“我不介意。”她任性又充满着挑战的眼睛直直地注视他。

他唇角带笑,但语气中却带着坚定,“我介意。”

八重子沉下眼,“你这里有女人?”

“八重子,”他神情转而严肃地,“我不记得你有管制我私生活的权利。”

“隆,你……”他坚定而严厉的态度让她更加确定这里真的“有鬼”。

他看着她,淡淡地,“我说得没错吧?”

八重子不服气地一哼,小女孩脾气地往沙发上一瘫,“讨厌!”她心里打算着一件事,但她不让他发现。

见她似乎有了罢休之意,隆景的口气也软了下来。八重子毕竟是恩人之女,相识以来又一直当妹妹一样看待,他也不想对她有任何苛待。

“生气啦?”他笑问。

“当然生气。”她瞪了他一眼,娇嗔地,“人家好渴,有什么喝的?”

他想了一下,“只有酒和气泡矿泉水。”

“我要喝酒。”她不加思索地。

“你不能在我这里喝酒。”他说。

八重子蹙起眉头,不服气地,“我已经成年了耶!”她最受不了他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她是个女人,有胸有腰有屁股的女人!

“对不起,”他依旧是那抹淡淡地、波澜不惊的微笑,“我可不想坏了原则。”

“不跟恩人及仇人的女儿上床的原则?”她斜觑他一眼。

他一笑,“正是。”

有时,她真恨透了他脸上那永远不起波澜的神情,她从没自他脸上觑出一丁点的情绪变化,他自信、冷峻、霸气、神秘,仿佛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激动似的。

有没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能叫他失控、叫他激动。叫他失序呢?她好想看看他因为某种原因而神情激动的样子。

“我还是给你气泡矿泉水好了。”说着,隆景转身走向了那开放式的现代化厨房。

见他一走开,八重子霍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一阵风似的往主卧房的方向跑去,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一切。

八重子猛地推开了房门,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所见的奇异现象。“呃……”她喉间发出低哑的声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隆景从厨房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拉了出来。他一言不发地将门关上,神情沉重地将她拖回沙发上坐着。

“她是……是……”稍微回神,她讷讷地问,“她是谁?”

知道八重子并没看清楚床上赤裸裸的女人就是佑希,他不觉松了一口气。既然她不晓得那是甲斐佑希,他自然能用另一套说辞搪塞过去……

“是玩伴。”他说。

“玩伴?”八重子一震,“你是说……性虐待玩伴?”

“差不多。”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气定神闲地点燃并抽了一口,“你吓到了?”

八重子只知道他有不少女伴,却从来不晓得他有此“嗜好”。“你怎么会跟人家玩这套?”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八重子,在这种竞争的世界里,男人的压力是很大的,我需要排遣。”他故意将这件事说得合理,说得自然而然。

她眉心紧拧,难以置信地,“你该不是因为这样才搬出来的吧?”

“也是,”他看了她一眼,“你希望我把津山家搞得乌烟瘴气吗?”说着,他眼底带着邪狎地睨着她。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很具吸引力的男人,但今天,她突然发现他其实也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坐立难安的她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回去了。”说着,她抓着皮包,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冲。

冷眼看着她匆匆地离去了,隆景一直憋着的笑终于释放出来。这下子,八重子恐怕是死都不敢再接近他了吧?

不过让八重子发现了佑希的存在毕竟也不是件好事,看来,他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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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踏进房间,床上的佑希便惊恐地挣扎着。从她激动的反应看来,他似乎已让她尝到了何谓恐惧。

被八重子发现之后,他已经不能再将她放在这儿了,他必须把她带到别的地方。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忘了,那末也该是唤醒她记忆的时候了。

他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随便替她穿上了一件他的衬衫。

“你想做什么?”她神色惶惑地。

他依然一言不发,径自地将她往身上一抱。取了车钥匙后,他由私人电梯直抵他的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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