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阅读_世界一级骑乘技 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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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唉~温扬,你好自为之吧。

五十

话说温小扬同学脾气臭,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而柴立汶大叔是软绵绵得没有骨头。不过这次,两个人都憋着那股气,谁也不肯先妥协。

发展到后来,竟然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了。

冷战了一个星期,温扬最先忍不住,想要打破这个僵局,但老是找不到机会,每次想拖柴立汶过来谈谈,他就说要工作,然后戴了耳机背台词,或者说是约了人去玩,不然就是生理痛要睡觉。(凸=

=||||)

拍牛仔裤硬照中途休息时,温扬蹲在休息室里,唉声叹气。

“谁把自家的大型犬放在这里挡路!”同样是加班到深夜的柴月琳走进休息室时,看到没有一点形象地蹲着的温扬,嘴毒地说。

“哼。”温扬懒得理她,继续无动于衷地蹲着。

“还没和好啊?”柴月琳的助理关心地问,不过样子很八卦。

温扬没回答,头却耷拉下去了。

“道个歉就好了嘛,汶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造型师也凑了过来,后面还加了句,“大概吧。”

“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我道歉!”温扬嘴巴硬起来,“刚开始就一直转移话题,后来干脆连话都不说了,看到我就当我是透明的!”他越说越激动,“明明住在一起,却几天没见面,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就是三更半夜还没回家。”一口气说完,温扬脸红了,站起身要跑。

“那么汶少根本就不打算原谅你!”柴月琳一边摆弄着模特儿,一边说,幸灾乐祸的语气。

温扬停下脚步,瞪她。

“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就教你一招吧。”柴月琳把他拖到一边,窃窃私语,“我哥那家伙最喜欢被人宠着。”

“你说什么废话,这些我当然知道!”温扬不耐烦地说。

“真不可爱,我可是长辈!”柴月琳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继续说,“要不是看到汶少最近一副缺少滋润的菜干样,我才懒得管你!我听说你拒绝了他,对不?现在想吃回头草了?”

“不是。”温扬忙辩解。

“别吵!”柴月琳大吼一声,全场静悄悄。她咳了声,对身后的工作人员说,“该干嘛就干嘛,别杵在这里碍眼!”

然后她勒着温扬的领带,口气很硬:“听好了!那家伙有非常严重的少女情结,喂,你吐什么吐啊,是真的!汶少那个人,从小就是这样了,心里明明想要,就是什么也不说。可是当你不理他的时候,他又呆呆地看着你,渐渐地,身边的人就养成了迁就他的习惯。”柴月琳眯着眼,回想着柴立汶小时候的样子,笑了,“不对,那应该不只是习惯,已经成了我们的一部分吧!”

温扬看着她的笑脸,打了个哆嗦,问道:“其实,你是恋童癖吧?”

说这句话的下场,就是差点被这个女人勒死。

不过最后,柴月琳还是教了一招给他,让他在柴立汶特别出演的舞台剧“月下”演出的首日,请假过去捧他的场,还要带上大大的花束,有多华丽就带多华丽的。

虽然温扬觉得这是个馊主意,但还是特意请了半天的假从剧组赶到剧场,不过是两手空空。

去后台找他时,遇上柴立汶正在休息室补眠。

身体弯成虾米状,紧搂着一只大大的布偶熊,有些凌乱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卷曲浓密。嘴唇半张着,正含着那只布偶熊的耳朵。

要是被他的fans看到,也不晓得会闹成什么样子。

走过去,碰碰他的腿,柴立汶翻了个身,不满地嘟囔了几句,狠命地啃着布偶的耳朵。

温扬的手指如同被蛊惑一般,移到了他的唇边,柔软的触感,水水的。他立刻像被电到一样撤开了手。

我到底在做什么?温扬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

“。妈的!我才是主角!不准抢我的衣服。”柴立汶死命咬着那只熊,似乎跟它有仇。

温扬看见他那副样子,没来由地就想恶作剧一下。

“喂,起来,开工啦!你要再不起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柴立汶没有反应,只是挥挥手,想要赶走扰他睡眠的噪音。

温扬奸笑,弯腰,手往柴立汶的侧腰前进,一拧。

力道不轻不重,却让睡得迷迷糊糊的柴立汶一惊。

“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发出了一声在别人听起来很。诱惑的呻吟。换言之,就是叫床。

温扬被那声音煞到了,完全呆住,根本忘了应该和柴立汶拉开距离。

柴立汶因为突然醒过来身体自然的向上扬起。而温扬还保持着他偷袭时的姿势。

眼睛对着眼睛,鼻头对着鼻头。

然后,嘴唇互相距离几公分,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温扬迅速反应过来,一下子站直腰,对柴立汶说:“我只是来看看舞台剧的,那个。你加油吧!”

柴立汶还在犯迷糊,听到有人帮他打气,也没看清楚是谁,很自然地就挂上了单纯的笑容,软趴趴地说:“谢谢~~”刚醒来的沙哑声音,加上浓重的鼻音,有种干完那档子事的味道。

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走过休息室,听到门“砰”一下打开了,一阵旋风吹过,回过神时,只看见温扬不停加快速度的背影。

见鬼了?

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探头到休息室里,看到柴立汶正迷迷糊糊地坐着,半眯眼,整个房间充满可怕的粉红色泡泡。

大家都有拔腿就跑的冲动。因为继续待下去,会被传染的。

五十一

钟天明携柴月琳也过来捧场,钟亦瞳死缠烂打,一定要去见他那个“养眼”的舅舅,被柴月琳一句“未成年人”打击得抬不起头来,暗下决心要快高长大。

虽然舅舅的医生更好看,可是太恐怖了,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大热天连呼吸都会结冰,而且每次遇到他,如果不是舅舅撑著,他都要下跪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舅舅好,漂亮,又温柔,讨老婆就是应该讨这样的啊。如果舅舅是女的,以后一定要娶他!钟亦瞳跟保姆留在家里,人小鬼大地想。

又一个被蒙蔽的小鬼。

剧场里,柴月琳刚落座,就被一些熟人缠上了,钟天明便先自行去找柴立汶。到休息室时,人已经不见了。

问那些演员,说他刚才出去了。

钟天明知道他有临演综合症,拍电影照片等还行,可遇到跟观眾面对面的舞台剧,就会紧张得胃痛。

此时,柴立汶就在隐蔽的角落喝著热茶,用来舒缓胃部的不适。

“月下”聚集了一群有分量的演员,当然不乏演技的较量,而他对这一点是最有自信的。

可是,就这样一直演戏演下去吗?

送票去给崔言维时,又看到了那个笑得很夸张,会露出两颗虎牙的小子。可爱得想把他抱回家养,不过不敢,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呢。

忍不住逗他,然后听到他吵吵闹闹,以为自己跟崔言维有一腿,张牙舞爪地闹。

崔言维拿了根长棍子,把他挡在方圆一米内。

虽然这种相处方式很怪异,看不到一点的温情,只有暴力,可是柴立汶还是非常羡慕。起码在他们心里,彼此最重要的人都是对方。

问羽有想过未来的的事吗,那小孩很干脆地说未来那长远,现在没那闲工夫去想。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在一起。

那自己心中的未来,到底是什样子的呢?

柴立汶问著自己。他想要的未来,曾经是跟那个宠著自己的人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是这是很奢侈的。

自己这些年过得怎样呢?是快乐大於痛苦吗?

又或者是对天明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一切吗?

其实以柴立汶的个性,他早就应该对钟天明说白了,也想过很多次。

只不过,每次钟天明都会很温柔地提起当时的未婚妻,提著他们约会时所去的地方。

就因为是死党,所以柴立汶很清楚,能够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当爸爸一直都是他的理想。

这样想著,柴立汶捏捏下巴,自嘲地笑笑:“我怎成痴情种子了~~”

钟天明看见柴立汶蹲在饮水机前面发呆,样子很搞笑。

他还是这样,跟以前没有什太大的变化。

钟天明不是天主教徒,但他第一次看到柴立汶时,却觉得这孩子真的很像天使。那时候,还没完全长成的十六岁少年,比同龄人晚熟,骨架纤细。从美术的角度来看,他的脸非常漂亮,形状、顏色都很完美。

他站在讲台上,表情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木,有些无措地作著自我介绍,发出粘稠柔软的嗓音。

本来有鼻音的话,应该会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他的鼻音却透著浓浓的奶味,软绵绵的,像小孩子在撒娇。

真的很可爱。

所以才会主动去认识他。然后知道了他以前受到的对待,看到他逞强的样子,钟天明决定了,他要保护这个孩子。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然而接触之后,才发现,这是个披著天使皮的小恶魔,喜欢恶作剧,喜欢滔滔不绝,没有一刻肯安静下来。

大概察觉到了什,柴立汶抬起头,看见钟天明,笑了。

能够在“月下”开演前看见钟天明,他似乎松了口气。

“立汶,今天也要加油哦。”钟天明只是站在旁边,没有要靠近。不过能从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看出来,他刚才找得很辛苦。

“谢谢。”柴立汶笑眯眯地说,眼睛弯弯的。

两个人对视著,没有说话。温扬扛著件演出服匆匆过来,大老远就扯开嗓门叫道:“柴立汶!快过来换衣服!该你上场了!”

柴立汶噌地站起来,蹲得太久,头晕,摇晃了一下,扶著墙站稳了。

钟天明忙扶住他:“怎了?身体不舒服?”

“没事,低血压罢了。”柴立汶推开他,朝温扬那边走,叫道,“马上到~~~”走到跟前才看清是温扬,他立刻把笑脸收起来。

“你来做什嘛,我不欢迎你!”柴立汶挡在门口,赌气地说。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生气,他总是会不自觉地嘟著嘴,就像个小孩子,常常让人忘了他的真实年龄。

“培养感情。”温扬盯著他的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著,就冲口而出了。

五十二

“不会吧!”柴立汶夸张地往后一跳,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不认识温扬。然后他捏起嗓子唱起了京剧,“哎呀呀~~猛然一惊醒,但觉这位兄台好生面善,晚生倾慕不已,敢问尊姓大名?”

温扬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都想敲自己的脑子了:妈的,怎么会蹦出那句话来?

柴立汶气壮山河地唱:“锵锵锵~~~~当阳桥前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

温扬自我厌恶完,去拖他:“别闹了!快要上场了!”

“等我演完我们就好好培养感情哈~~”柴立汶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心情爽了不少,“对了小扬,你怎么做起打杂的了?”

“人手不够,我就硬顶上了!”温扬帮他解开扣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好,气急败坏地说,“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柴月琳那家伙设计的戏服都是这样的啦~~”柴立汶穿过一边袖子,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宽大的袖子像水一样流动,温扬看得有些呆了。

“你下午不是还有通告,怎么来了?那边没关系吗?”柴立汶低头,松松垮垮地系好腰带。

“提前结束了。”温扬含糊地应道,转开了视线。

“这样啊~~真幸福。”柴立汶笑眯眯地看着温扬,目光柔软得能滴水,“演完了,我要吃你做的饭。”

温扬打了个哆嗦,很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不行吗?”柴立汶挺了挺脊背,扬扬眉毛。

“好。”温扬底气不足地应着。

到了后台,柴立汶梳理着鬓角,从幕布后面探了个头出去,东张西望,又缩了回来,勾勾手指把小南招过来:“你有看到崔言维吗?”

小南帮他弄着头发,睁大眼:“不会吧?你请了陛下过来?”

“有关系吗?”柴立汶拨着刘海,奇怪地问。

“嘿嘿嘿。”小南嘴角抽筋。因为之前是她负责照顾柴立汶,所以跟身为他的医生的崔言维也见过几次,最离谱的就是,每次都是撞见那家伙在医疗室干不道德的事,而且还一脸正经。

“你把他招来,他说不定会对坐在身边的人出手哦,剧场灯光很暗的。”小南嘀咕着,眼冒绿光。

“你说什么?”柴立汶没听清,问道。

“没事没事,哎,汶少,该你出场了!”

开幕了,漆黑的偌大的舞台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毫无预兆地,蓝色的聚光灯骤然全部打亮。

灯光、道具、舞台,真实都被挡在台下。

舞台上的柴立汶拥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他喜欢受人注目,喜欢被人拥护的感觉。

从小开始,就一步一步地从舞台的最边缘走到正中间。

温扬不是个感情泛滥的人,但是看到柴立汶背对着观众,环抱着怀中的女子无声地哭泣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剧场中已经有人在抽泣了,发出细微的声响。

柴月琳看到那样的柴立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他哭的情景,那时是在爷爷的葬礼上,他把头埋进钟天明的肩膀,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第二次,是在自己的婚礼。他在试衣间里,背对着自己,还是肩膀微微颤抖,拼命压抑着,很轻很软的啜泣声。

那时候的她,惟一可以做的,就是沉默地关上门,靠在上面,听着里面传来的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

五分钟过去了,空白的五分钟。

柴月琳在维持同一个姿势过了五分钟以后,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柴月琳几乎是跳起来。

门开了,柴立汶就站在门口,正在努力地扯动着嘴角。

尽管脸色不太好,神情也很痛苦,他还是笑出来了。

于是在礼堂上,他能够一脸灿烂地恭喜着他们。

那天之前,柴月琳一直都认为那张脸是上天的偏宠。

虽然是双胞胎,那张脸却比自己更加完美,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人有异议,他的所有任性都有人愿意包容。

就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一向粗心的爸爸只对他细心,以刻薄闻名的姑姑只对他“口下留情”,冷冰冰的妈妈,只有遇上他的事才会方寸大乱,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恨他。一切都是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他可以那么轻松地驾御别人正在拼命追求的东西。

。黑暗中,她的手握住了旁边的钟天明的手,握得很紧。

爱情是自私的。

聚光灯渐渐暗了,只用冷冽的光线营造出月夜的寒意。

“在月光之中,情事终结之后,半裸着身体翩翩起舞,妖艳的身姿,这一幕可是最难演绎的啊。”坐在幕布后面的导演喃喃地说。

柴立汶朝他微微一笑,抹了抹殷红的眼角,踏着轻轻的步子出场了。

观众们听到了走路时沙沙的声音,虽然小,却能听得很清楚。幽幽的乐声,带了无限的旖旎遐想。

月光把那人的身影照在纸门上,他慢慢移动着,空着的手套上另一边的袖子。那件浅色单衣挂在他单薄的脊背上,透明的月光非常柔和,带了丝甜腻的温情,和曦的光影穿过半透明的布料,丝绸柔滑如水的质感,勾勒出他纤细的背部线条。

只是投射在纸门的影子,就让舞台下面的人无法转开目光,清纯到了及至,整个身体都带着禁欲的美感。

所有人的视线都着魔一样跟着那个身影慢慢移动。

温扬握住手,手心都冒汗了。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出了,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距离。即使不甘心,他还是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境界。

谢幕时,柴立汶站在舞台中央,鞠了一躬,抬起头来,又朝舞台下面的人微笑。不过接触到温扬的视线时,他吓了一跳。

柴立汶缩了缩头,看看自己、瞧瞧周遭,没有什么不对啊。

他不明白温扬为什么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瞪他,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啊。

算了,等一下好好联络感情才是正事。

于是他又扬起头,对着温扬傻笑。

轰!

那瞬间,整个剧场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有花在飞舞。

功力弱的,早让他迷得没了魂。

躲在后台偷看的小南擦了把口水,更加坚定了自家艺人祸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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