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世界一级骑乘技 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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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温扬不知道这是不是演技,但是不管是什么,效果都惊人。

话语显得多余,温扬急噪地撩高他的衬衫下摆,骨节分明的手由下潜进去,十指在他的衣物内游走,毫无章法地揸他的胸部,捏了几下就把柴立汶的腿从自己的腰上掰下,直接去扒他的裤子,动作狂野粗暴。

西裤很容易就褪下来,勾在腿弯,温扬用脚把它蹭了下去。

“等一下。”柴立汶推开温扬,转身背对着他,他还穿着内裤,三角的半透明内裤。

柴立汶的头枕在被子上,趴着,屁股翘起,手从大腿间穿过,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裤缝,按压着肛门周围的肌肉,自己松弛。

他转头,用眼角瞥着目瞪口呆的温扬,丰满的唇轻轻一扬:“第一次跟男人做,如果看到一样的器官,可能会软下来,这样就好。”

柴立汶喘息着,很有技巧地按摩着。他的本意当然是要上温扬,但是,要上他,就应该先引诱他来上自己。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虽然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但柴立汶的技巧很好,加上肠液的帮助,很快就能容纳三根手指了,慢慢抽动,内壁受到摩擦,发出淫糜的声音。

“做爱其实男女没什么差别,只要懂得运用技巧,让对方的这里顺利容纳下你的阴茎。”柴立汶拉过温扬的手,喘息着说,“来,你摸摸。”

温扬的身体似乎不属于他的了,任自己的手指被引领着,隔着内裤插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细缝里,狭缝中还有分泌物渗出。

温扬的手指比柴立汶的粗大,骨节分明,手指插了两节就卡住了。就在温扬以为不能再进入时,那缝隙突然张开了,像自己有意识一样,把手指容纳得更加深入,内壁紧裹着那两根手指。

“啊。”强烈的刺激,令柴立汶低声呻吟起来,肠壁蠕动着,饥渴地吞咽。

温扬打了个哆嗦,差点就射出来了。然而,就在他的理智快要消失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飘进他的鼻子里。

鲜血从自己的鼻孔往下流,温扬低头,看到那血,心里一咯噔: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冷汗冒了出来,头脑也清醒了一些。手指飞快地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似乎听到“噗”的一声,肛口又恢复成原样。

迅速的动作刺激下,柴立汶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回头看向温扬,愣住了。

温扬的眼睛已经发红,像野兽,一只手捂着鼻子,另外那只手举到眼前,上面还有柴立汶体内的黏液。

他瞪了那些液体,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过来啊~~”柴立汶朝他勾勾手指,细长的眼抛了个媚眼过去,风骚无比。

今天不把这家伙勾上床,他誓不罢休!

温扬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下半身老早就把他出卖了,支起的帐篷直挺挺地指向柴立汶。

“帮帮我。我很辛苦。”柴立汶把身体挪了一下,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下身摩擦着床单,发出“嘶嘶”的声音。平时给人禁欲感觉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水气,迷茫地望着他,单纯到了淫荡的地步。

肌肤不断沁出汗液,空气似乎也充满了湿气。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又干又涩,温扬摇了摇头,沙哑着嗓音说:“我做不到,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会弄伤你的。”他僵硬地转身走了几步,就快要接触到门把。

“胆小鬼!”柴立汶从床上跳起来,从刚才那个妖孽迅速变身成泼夫,吊着眼角,凶相必露,指着温扬骂,“你他妈究竟是不是男人?阳痿还是被狗啃了?我都脱了衣服自己扩张好张开腿等你上,你他妈还敢挑三拣四?不就是胸部没d…gup嘛!别歧视男人!不要说你那根螺丝钉了,我的后门连宇宙都能放下!。”

骂到最后简直是不知所云,话题扯到太平洋那边去了。

温扬忍无可忍,大吼:“闭嘴!”

那声吼叫可以媲美狮子,柴立汶被震住了,不说话,光用眼刀去刺。

温扬仰起头,深吸几口气,鼻血已经止住了。他瞪着柴立汶,快要冲口而出的脏话看到他眼下的乌青,又咽了下去。

还是没办法骂他。

“我们不是恋人。”温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带着自己都能听得出来的不甘心,“只有性的关系,我绝对不要。”

“那么你讨厌我吗?觉得我恶心,所以不肯抱我?”柴立汶的声音冷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温扬烦躁地说,又低声说了句,“妈的!怎么成肥皂剧了!”

柴立汶听了,更加气:“既然你不讨厌我,又对我有欲望,那么为什么不肯跟我上床?”

凸==||||||

问题又绕了回来,没完没了。

六十

柴立汶激动地回身抓了床上的枕头就扔,大叫:“滚!不想做就给我滚出去!”

温扬忙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脸色铁青,也顾不上看时间地点,走过去扯了柴立汶的手一拉,咬牙切齿地说:“这房间是我的!应该是你出去!”

“我不要!”柴立汶蛮横地说,往回拉。

温扬气了,往自己这边一扯,力道没有掌握好,柴立汶的身体扭的角度本来就怪异,再被温扬这么一扯,惨叫一声:“啊~~”然后就保持着那副被雷劈到的架势。

“你怎么了?”温扬没好气地问。

“腰啊。”柴立汶像孕妇一样扶着腰,腼着肚子,脸都白了,“我的腰~~”声音抖得厉害。

温扬嘴巴抽搐:“你到底怎么了?”

“你这混蛋!都是你!”柴立汶瞪他,“竟敢对老年人做出这种事!”抡起枕头又要扔。

“喀嚓。”

很响亮的骨头的摩擦声。

本来没什么的腰被他这么一扭,真的扭伤了,还挺严重,痉挛着连动都不能动了。最后还是温扬看不过眼,把他压在床上用力揉了一通才能下床。

那天晚上,除了温扬没有睡好,还有一个人,简直是整夜失眠。到了第二天,就像幽灵一样飘来上班。

“卡!”柴立汶拿着大声公,亢奋地指手画脚,“说多少遍了?要慢慢插进去,想像对方就是你的情人,温柔之中带了粗暴。表情也不到位,干嘛要苦着一张脸?这是做爱,身体的享受!当然要陶醉,飘飘欲仙。”

温扬把手抽出一点,只伸进两根手指,暗骂:这混蛋!存心的!

正在滔滔不绝,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叫声:“啊。啊。嗯啊。”站在他旁边的人不经吓,手一抖,整罐牛油往他身上倒。

“搞什么!”柴立汶拍打着衣服,生气地回头,眼刀一劈:“哪个王八蛋在神圣的摄影棚开手机?”

小南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指指他的腰:“汶少,是你的手机响了。”

“哦~~”柴立汶立刻换上粉红色的笑容,朝众人抛了个媚眼,“我就说嘛,这么有个人风格的铃声,除了我,还有哪个能配得出来,唉~~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了~~你们继续酝酿,我去接个电话,顺便换衣服啦~~”话音未落,人已跑出去了,软趴趴的声线,像灌了蜜糖:“喂?小明吗?”

听到那个名字,温扬僵了一下,动作也不自觉地粗暴了,李沅呻吟了一声,叫道:“你轻点啦。”

“哦,抱歉。”温扬爬起来,对工作人员说要出去解决烟瘾,披了件浴衣就走了。

本来想去追柴立汶,可那家伙早就跑得没影了,温扬站在摄影棚前东张西望,没找到。

“没事,昨晚只不过胃痛。嗯,别担心啦,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哦,那你现在在哪里?嗯,那到三楼来吧,我在洗澡,刚才排戏时被弄脏了衣服。”柴立汶已经到了职员专用浴室,一边将电话夹在颈窝,一边脱衣服,牛油的腥甜味道充斥着鼻子。

拧开莲蓬头,温热的水从头淋到脚。

柴立汶闭着眼,突然记起来,上次差点在这里跟钟天明kiss。

他扬扬嘴角,鬼迷心窍了。

外头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很熟悉的脚步声。

“把浴巾给我。”懒洋洋的声调从浴室的一个隔间传出,钟天明刚走过去,门突然开了道缝,伸出一条湿漉漉的手臂。

钟天明愣了一下,看到那条手臂内侧的东西,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道阴冷的光。

他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你怎么进来了?我叫你帮你拿浴巾。”柴立汶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无奈地看着钟天明。

花洒拧到了最高点,水劈劈啪啪地打下来。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钟天明的衣服都湿透了,顺着衣服的褶皱一路冲刷下去。

“谁干的?”良久,钟天明咬牙问道,死死地盯着柴立汶身上又红又紫的痕迹。

“什么?”柴立汶这才低下头,一看,哦,温扬那小子果然狂野,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这个啊,就吻痕咬痕那种啊。”

“我问你,是谁做的?”钟天明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柴立汶光着身体,唯有飞溅的水花遮盖。他微微抬起眼皮,微笑着说:“只是做爱,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医生说过什么,你难道忘了?!”钟天明的声音大了起来,拉扯柴立汶的手,“你真的这么不要命了!”

“啊,我的腰!。”这过大的动作,又弄到他的腰了,柴立汶痛得脸色发白。

而听到他的惨叫,钟天明是脸色铁青。

——不爱他,就别对他那么温柔。

怎么可能办得到!就算对他不是那种感情,也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

更何况钟天明根本还没搞清楚自己对柴立汶的感情。

“是温扬?”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压抑着要揍人的冲动,板着脸转身要走。

“喂!”柴立汶拖住他,然后愣住了。从对方的眼里,能看到嫉妒,憎恨,还有痛苦。

看着这样的钟天明,柴立汶突然觉得生气,不是说要一直保持朋友的关系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连自己想要做爱也要管吗?

“你还不明白吗?”柴立汶的怒气表现在脸上,就是更加明艳的笑容,他抚摩着自己的脸,妩媚地笑,“是我主动去勾引他的,就算你去揍他,应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你改变不了!”

“即使是要泄欲,也别用这种方法!”钟天明打断他的话,声音冷冷的。

“那你教我,用哪种方法最适合!用手?道具?不够,根本不够!”柴立汶抓着钟天明的肩膀,咬着牙,带着豁出去的冲动,“我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我要对你彻底死心!跟我做!只要做完一次,我才能把我这段感情划下句点!”

“我说过,别伤害你自己!”

“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我不想就这样跟你结束!”柴立汶的腿缠绕着他的腿,手在解钟天明的扣子。

“你。”钟天明抓住他的手,柴立汶抬起眼,两人对视。

钟天明愣住了。

一直都逞强,不肯乞求的眼神,现在正带着难以言喻的感情望着他,黑得发亮。

——我们是朋友,所以不能爱。

那天,他这样说,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爱他,就别对他那么温柔。

那么,如果,爱他呢?

钟天明失神之际,柴立汶温暖的皮肤随着扑面而来的鼻息包裹了上来,隔着厚厚的布料起伏着贴上他的身体。

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上唇。然后抬起手,轻轻用中指抚摩着上唇。

调情的诱惑。

钟天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伸出一根手指,掀起柴立紊额前的黑发,轻缓地掠去一边,然后指腹紧贴着皮肤顺着脸的轮廓往下,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水珠。

还没等到擦拭干净,柴立汶的唇已经凑了过去,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等待了这么多年,令人屏息的吻。

柴立汶的手指轻扫着钟天明的耳背,带来痕痒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水温变冷了,冷得人直打哆嗦。两人靠得更近,紧紧贴合在一起。

隐约能听到外面的骚动,还有似乎是小南和温扬的对话,水声安全地笼罩着他们不大的声响,温柔地遮掩着里面这场不伦的情事。

61

柴立汶转身,背对著钟天明,双手举高,放在墙壁的瓷砖上。

浴室的瓷砖滑溜溜的,无从著手,还刺骨地冷著。

柴立汶的腰痛还未完全缓解下来,失去了支撑,双腿忽地无力了起来,在钟天明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柴立汶哧溜一下整个人往地板上滑了下去。

钟天明没有去扶他,只是拎起他的腰,由著他以这种趴跪的姿态倒在地上。

这个姿势,对於受方是最省力的。

喷头被移开了,不再有水花打在身上,而是更刺耳地直接冲刷在地面上。

柴立汶微微抬头,透过门与地板间的缝隙,瞧见了外面有人小跑著跑开去,赤脚地踩在地面上,有小小的水珠飞溅进来,打在脸上,身上。

“把我的衣服还来!”

“烦死了!你的在里面挂著!”

“哥!别闹了!”

“。”

吵闹声渐渐远去,只留下哗哗的水流声,以及流入排水口的咕嘟声。

柴立汶呆呆地看著那些水,水流得越来越急促,似乎又看到了那天流入洗脸漕的血水,还有柴月琳的眼泪。

那年的事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母亲先是呆楞在房间门口,然后快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拎起那三个人往门口一踢,回身抓了柴立汶的头发就是一拳:“你做什?你到底想做什!你这个变态!”

柴立汶的鼻血流下来,沾到唇上,能够尝到血的锈铁味。提前回家的柴月琳在楼下听到响声,冲上去时,看到母亲抓著柴立汶的肩膀,发疯似地摇晃著。

“立汶!”柴月琳急忙跑来拉住发狂的母亲,“有事好商量,他有病,你想杀了他吗?!”

“他当然有病!世界上那多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跟男人搞!”母亲怒吼著,照著柴立汶的脸又是一巴掌,“你死了最好!我也省得操心,一了百了!”

柴立汶摇摇晃晃地爬去浴室,拧开龙头,鼻血混合著自来水,流了出去。

柴月琳将母亲挡在外面,扑过去,把柴立汶护在怀里,柴立汶想挣扎,却没有力气,血越流越多。

那是柴立汶第一次被人打。要说打架的话,这家伙是非常在行的。问题是这次的对手是他老妈,而且,他妈是女人(=

=|||||),他老爸对他的教育方针是:男子汉绝对不能打女人,虽然他很怀疑他爸到底是不是男子汉。

以上。

所以那天,柴立汶是被救护车载走的。柴月琳坐在一边,手上都是血,看著他那象征著生命的血液继续流,浑身冰冷,无法抑制地颤抖著。

“哥。”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做哥哥,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他没想到一向倔强的妹妹会哭成那样。

“。哭个屁啊。我没这容易死的。”柴立汶抬手擦拭著妹妹的眼泪,用软绵绵的声线说,“我还要看著你这个男人婆嫁出去呢。”

“下次,换我来保护你。”柴月琳把柴立汶的手放在脸上,“如果有人敢打你,我去揍他!”

“你真肉麻。”柴立汶懒洋洋地笑,“再叫一声哥来听听?”

“。你啊!。”

那时,柴月琳脸上的笑容,柴立汶到现在都还记得。

蒙著一层泪水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他的身体微微发著抖,慢慢往后靠去,贴上了钟天明的胸膛。

柴立汶打了个冷战,身体僵了一下,头脑终於清醒多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他妈到底在做什?中邪了?

大概真是中邪了。

归根究底,如果温扬没有拒绝他,他不会这反常。刚才那段时间,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但又说不上来。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会弄伤你的。

──我们不是恋人。只有性的关系,我绝对不要。

倏地,脑子完全清醒了。

昨晚一阵兵荒马乱,都没来得及去消化温扬所说的话。现在想想,他到底要表达什?

由始至终,钟天明什也没有做,只是扶著他的腰,为他遮挡住莲蓬头射下的水,半跪著,镜片上都是水珠。

刚才那个吻很美妙,两人的吻技都挺不错,不会觉得恶心。

却也没有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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