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手,指尖触上他的脸颊,却没照她所愿狠狠捏下去,而是揉弄着他的脸,且跟着他笑了。
接着唇瓣吐出让清醒度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边茴几乎昏倒的话。「人家站不直了,抱我上床。」
桑勒斯二话不说地将她横抱起来,行动间差点扯掉她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
她的人又完全不受她控制了!清醒那一边的边茴欲哭无泪地想。
她爱娇地攀住他的颈子,柔情万千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脸颊浮现两团嫣红,像害羞的恋人。
桑勒斯将边茴放在床上后,凝神注视她好一会儿。「边茴妹妹。」
「嗯?」
「我在叫意识清醒的边茴妹妹。」
什么意识清醒?
「我怀疑妳是否有双重人格,另外一个人格在酒醉之后才会出现。」
什么跟什么?她就是她,唯一仅有的一个!
「什么呀?」脑袋糊掉的边茴大皱其眉。
「妳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巨掌摸摸凝脂般的雪肤,「要记着喔!醒来之后我会间妳……我的表现如何?」
什么表现?边茴还未来得及细想,桑勒斯己俯身吻住她,火烫的舌尖勾勒她的唇瓣,细细描绘她姣好的光滑。
边茴立刻感到喉头一阵干渴,情不自禁吐舌迎上他,诱与缠绵。
她晓得与他亲吻的感觉,在筵席中,他乘机吻过她好多次。
有次无聊的猪朋狗友不知打哪想到的招数,要她削苹果喂新郎吃,且果皮不可断,若断了的话,得主动长吻新郎十分钟。
她打小没拿过刀子,酒精还让她手不稳,要不是时间有限,她恐怕现在还在婚宴上与他吻个不停。
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是很清爽的味道,让她不讨厌。他的舌头触感柔软,亲吻的动作不强硬,很温柔,也让她不讨厌。
他啃噬她嘴角时,带着玩笑,像猫捉老鼠东咬一口、西咬一口,有那么一点点的痒,让她不讨厌。
总而言之,她不讨厌与他亲吻,不排斥他与她亲近,至少,清醒度一半的边茴是可以接受的。她想,接吻其实也不讨人厌。
两人拥吻许久,桑勒斯克制着不要太快去碰触她的身体。
他知道她会记得这一切的过程,不像上回忘得一乾二净,所以他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一个愉悦的性爱,让她爱上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他的手安安分分地扣住她的脸,揽着她的肩,在他身下的她却慢慢地感到不足,渴望他肩上的手能往下滑动,轻轻揉抚她紧绷的胸口。
啊!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他摸她?她疯了吗?
他的下半身与她紧贴着,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身侧的手想移开那让她感到不舒服的障碍物,却让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震。
「嘿!」他笑着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黏在他的亢奋上,「妳想干嘛?」
「这里有东西。」手指弯了弯,男人脸色微微一变。
「妳确定妳要这样摸?」最好再大力一点。
「有什么不对吗?」五爪齐进,掌心弯出了弧度,她立刻一愣,双颊爆红。「是……是那个……」
「是那个!」他扣住她想逃走的手,肯定她的疑问,「摸它,会让我舒服。」
可她一点也不舒服。她想挣开他的手,但五指却完全不听她的指挥,当真沿着他雄傲的曲线、顺着他的手势上下移动起来。
「唔……」
她惊奇地听到他发出浓独的呻吟,一双品亮有神的眼瞬间变得迷蒙。
「很好……」他低低在她耳旁呢喃,喷出的热气让她一阵酥麻。「非常好……」
火舌舔舐敏感的耳廓,让边茴全身发软。
「边茴妹妹,妳值得调教!」
什么调教?边茴心口一阵不悦。
横互在两人之间的浴巾被桑勒斯扯开,玉体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灯光下、在他的眼眸中。
她羞愧地想抓回浴巾遮掩,可他灵活的巨掌已经抓住她一边雪乳用力搓揉,长指夹住粉色蓓蕾,令她无助地在他指间滚动,盈盈而立。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边茴情不自禁张了口,令人羞惭的春吟迸出唇瓣。
天啊!她竟然会喊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她羞愤地想一头撞死,可他的手在她胸口创造出的奇迹,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雪胸挺立,充分显示出她想要他抚遍她全身的希望。
他似乎听得到她身体发出的邀约,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略带粗糙的指面在她身上点燃火花。
她软软地躺着,任他翻过她的身,在她细微的雪背上落下无数个啄吻,任他的手用力捏紧她的翘臀,还恶作剧地轻拍,而她咯咯笑得厉害。
这不是她!这不是她!边茴几乎崩溃,可又无法完全漠视他手指创造出的魔法。
理智的那一半逐渐被糊掉的另一半同化,仍有些紧绷的神经越来越松弛,越来越进入状况,她开心地嘻笑着,与他袒裎相对。千金淑女3
爱情的真貌
是人生中最甜蜜的终点
让人无法停顿并勇往直前……第七章在细致雪肤上游走的大手缓下速度,探入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园。
他轻轻拨弄着细致的幼毛,粗砺长指挤入丰软的花唇之间,寻到害羞的小嫩核。
长指灵活的搓弄,奇异的快感自他指尖窜出,如电流般迅速遍流全身,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快感让边茴胸口猛跳,可她不想离开,一点都不想。
她仰头吐息,让甜美的愉悦整个侵蚀她的理性,一点都不剩。
她很享受。桑勒斯自边茴迷蒙的眼中、泛着娇红色泽的雪躯读取到这样的讯息。
他要一步步同化她、解放她,让她别年纪轻轻就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不须靠酒精就可以懂得性爱的愉悦,懂得放得开的自得,懂得大笑,懂得胡闹过人生的快乐。
她太拘谨了,这样很不好。这么美、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更懂得享受!
最后,他还会让她爱上他。
想到她以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视着他,桑勒斯就感到全身血液快速奔流。
他要让她爱上他!这是他最终的目的。
揉弄嫩核的手空出一指盘旋到花穴口,水蜜濡湿他的指端,使他很轻易地就进入紧窄的幽穴。
细致的嫩肉立刻衔住他的长指,诱引他往深处前进。他在她体内辗转来回,捣弄内壁,引出更多的花蜜。
边茴感到两腿间一股湿热,在她体内的手指引发颤动,她头微仰,全身无力地软倒,清脆娇吟一声声击荡在桑勒斯胸臆间,奔腾的欲望瞬间爬升到最高点。
她的身体己为他准备好了。桑勒斯托住圆挺的俏臀,解下裤头,释放出禁锢许久的昂扬。
火热的亢挺抵住身下的柔嫩,长腰一挺,压入她的体内。
窄小的幽径瞬间被撑开,边茴感觉到一股微疼。
察觉她眉间轻蹙,桑勒斯放慢速度,缓缓地进入。
边茴两手攀住桑勒斯的颈项,感觉到他的分身一点一点地挤入体内。
「会疼吗?」她才第二次,他的男性又如此巨大,她仍会感到疼痛是难免的。
「还好……」她轻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使他心中泛着疼惜。
他以更轻缓的姿态进入,直到男性没根埋入她的体内。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她眉心皱折纾解,方才开始律动。
「唔……」他整个充实她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抽送间所产生的快感让她欢愉。
藕臂用力抱着他,勾住他长腰的腿紧紧箝制着,引领着他越来越深入。
「热情的小东西。」他笑着吻她的唇,「我爱死妳现在的模样!」
他的称钻让她很开心,娇臀配合着他前后摆动,粉色乳尖摩擦着他壮硕的胸膛,画下情欲的痕迹。
见她完全投入其中,桑勒斯也不再刻意强忍。
他放纵身下的欲望,尽情在她腿间驰骋,听她一遍又一遍地放浪娇吟,更让他血服偾张,强力的撞击几乎快毁了她柔嫩的娇躯。
高潮一次又一次降临,她的脑袋完全烂成浆糊一片。
她摆着头,崩溃地轻泣着,任由他摆弄身体,直到欲望的种子撒入她体内为止……
高潮过后的美人儿迷蒙着一双媚眼瞅着他,粉色樱唇轻轻吐出愉悦的叹息。
与一小时前截然不同的柔顺媚态,让抚弄着她发丝的桑勒斯觉得甚为有趣,只是一口浓度百分之四十的烈酒,就可以让娇贵高雅的大小姐变成热情的小野猫。
他看过很多女孩酒醉后的失态,有一喝醉就沉睡不醒的,有哭泣嘶吼的……喝醉之后较为放得开的不是没有,可因为边茴的大小姐形象太过强烈,特别显得与众不同。
「妳想要解放。」热唇吻着她敏感的耳廓,细语低喃,「很想很想……」
酒后的她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她毋需解放!脑子终于再次清醒的边茴心中在反驳,身子却迎合着他。
她的体内犹有高潮的震荡,适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感到恐惧,因为她刚才确实沉迷其中,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害怕地想。酒精使她无法控制嘴巴和手脚,可是至少她还管得住脑子,可刚刚……她连理智都沦陷了!
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她是否会让身体本能侵蚀了理性?
啄吻沿着纤颈的圆滑曲线一路蜿蜓,在锁骨的性感凹槽流连不去。
「我帮妳解放……」他狠狠在锁骨上印下一个深吻,像是承诺。
不用!她尖叫着,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根本听不见她脑中声音的桑勒斯。
膜拜的双手比他的唇更早一步到达丰满的玉乳前,他一手一个,指腹摩挲着柔软樱瓣。
懒洋洋躺着的瓣蕊因他的逗弄而紧绷突起,挺立在他的指面之下。
愉悦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沉沦,两条长腿勾住劲腰,贴近再次硬挺的勃然。他火热的赤铁抵着幽穴入口,她只要稍微退一下,就可以让他顺利进入。
「勒斯……」她的身体又再次想要他的拥抱。
她听到自己以令人脸红的勾魂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而他也响应了她,抬头封住娇嫩红唇,将她的呼唤全然接收。
不行……她拚命想抗拒他吻她时的心跳加速、他手指揉弄她丰满饱乳时难以抗拒的快感,想象条死鱼般躺在床上让他兴致全失,但她实际做出的却是顺着他手指的动作轻摆娇臀,压迫着他的亢奋。
「妳真的好性感……」
不!性感是她最鄙视的形容词!
「这眉眼,让每个男人都想吻……」
他不是说说而已,当真俯身细吻她弯弯的眉、带笑的眼、浓密的长睫。
她一向正经严肃,绝不可能勾动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要是我说,吻妳唇是会让男人上瘾的毒药,妳信不信?」指腹在瑰嫩唇瓣上徐徐来回,像在抚摸全世界最珍奇的宝物般小心翼翼。
她从没想过要勾引任何一个男人,她不准他如此评断她!
「为什么妳老爱将这么完美的曲线包裹在层层粽子之下?」他赞叹着她颈脖之下圆润玲珑的曼妙身材。
「这对乳房……」他埋首沉迷,「好美……」
她从不认为胸部大有什么好骄傲的!她要去缩胸,最好缩得扁扁平平,连内衣都不用穿!
别赞美她的身体,别赞美她的脸孔,她不会买帐……
才这么想呢!一声娇吟因他唇舌挑弄着蜂顶而情不自禁夺喉而出。
荡漾在房里的羞惭淫声,中断她脑中的嘶吼。
不……不要!她想摆脱他令人害怕却又难以抗拒的爱抚,她陷入恐慌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桑勒斯感觉到边茴躯体的微微紧绷,这让他有些愕然。
这次怎么会清醒得这么快?婚宴上那一口明明维持了两个小时以上,而这次却不过一个小时?
难道是她逐渐适应酒精,所以他必须提高分量?
为预防进行到一半大小姐突然整个清醒,一脚将他踢下床,他起身下床去拿搁在茶几上的白兰地。
他突然的离开让边茴有些错愕,寒冷先袭击了全身,她抱着身体,感到一阵孤独寂寞攫住心口。
「宝贝,」桑勒斯手上拿着酒杯,里头黄澄澄的液体如琥珀般晶莹,「喝点酒助兴……」尾声嘎然而止在他的愕愣中。
平躺在床上等候着他的边茴嘴角虽噙着笑,但纤细的眼角却有两道清泪流下,沾湿了缇花枕头。
「怎么哭了?」放下酒杯搁于床头柜上,他一把将她扶起。「边茴妹妹?」
他审视着她湿濡的双眼,想从中瞧出端倪。「妳快酒醒了?」
她没回话。
剔透泪珠不断自她美丽的眼眶滚落,眸中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嘴角的微笑形成矛盾的画面。
「怎么了?」他极其温柔地抹掉她颊上的泪珠,揽她入怀。
凝视着逐渐凋零的笑花与纷然不止的泪水,桑勒斯心中隐约有答案。
「抱歉!」他搂着她不断诉说歉意,「妳的身体ok不代表你的意志ok,我等于是利用了妳的弱点。」
边茴眨了眨眼,垂放床上的右手手指轻弯,显示她已经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身体,不再受酒精所左右。
她该一把推开他,义正词严地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碰触,不想跟他上床,要求他承诺以后不准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利用她酒后失态的弱点来占有她的身体。
可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她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她,分享他的体热,听他信誓且旦保证再也不会做出灌她酒的事。
他们是夫妻,上床是无可避免的。
边茴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因为酒精,她会愿意跟他上床吗?
思考了好一会儿,她想她不会。
她对这男人没有那种欲望,即便刚才的鱼水之欢她享受并沉沦其中,但她认为这一切都是酒精的关系,若不是因为喝了酒,她必定抵死不从,不会让他碰她一根寒毛。
「我去洗澡,妳休息一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帮她盖好薄被后,便下床走入浴室。
水声一响,边茴就跳起来,快速走至衣柜取出睡衣穿上。
雪白肌肤摸起来带着黏意,是刚才激情的痕迹。
她尝试摸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胸颈,却燃不起任何奇怪的感觉。
她转身瞪着仍置放于床头柜上的白兰地,心想这一瓶酒可真神奇,能让她变得不像自己,连触感都与平常不同。
举起白兰地酒杯,将琥珀色液体对准顶上灯光,清澈透明得像最上等的宝石。
酒醉后的她才是最真的她吗?边茴用力摇头。
她不喜欢在人前失了仪态,即使她知道很多人批评她做作得过火,她却无所谓。
她喜欢自己像个淑女,骄傲优雅的淑女、自信端庄的淑女,行坐得宜,有礼从容。
从小,她是大人口中聪明有礼貌的好小孩,所以她认为,女孩子就该是这个样子,与她不同的才叫作异类。
若她打心底认同,为什么她会在酒后呈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难道,她心里真的想要放荡?
不!边茴用力摇头,杯中的酒险些因她摇头的动作而泼洒出来。
她喜欢这样的自己,放荡的自己是难以忍受的,所以她才会忍不住哭泣。想到刚刚掉眼泪的场景,她不禁脸红了。
她从来不哭的,不管是遇到再艰难的事、再令人难堪的时候,她都不会掉眼泪,顶多红了眼眶而己。
可是她在他面前却己哭了两次!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是桑勒斯冲好澡出来了。
他一出浴室,就看到背对他而立的边茴。
她的背脊明显因他的出现而僵硬,手上拿着的酒杯隐隐发颤。
他走过去,拿走她手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空了!」他将杯子翻转方向,杯口朝下,「以后不会再让妳碰到一口酒。」
她扬睫觑他。
「怎么?不相信?」
她突然踮起脚尖,唇碰触他的。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桑勒斯吓了一跳。难道她酒还没全醒?疑问在他心中迸出。
抿了抿唇,她偏偏头,「没感觉。」
剎那间,脏话差点迸出桑勒斯的口。她的亲密是为了要来伤他自尊心的吗?
受伤、错愕、难以置信同时在极短的时间闪过桑勒斯的眼,端凝着他的边茴瞧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自尊,果然是不能碰触的禁地。
她微微一笑,是她平时常摆在唇边的冷淡笑容。
「除了酒以外,最好也别碰我。」大小姐高傲地下了肉体禁止触碰令。
他承诺不让她碰酒,只是不想再用这种卑劣的方法让她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但可不代表他对她的肉体毫无欲念。
他们是夫妻,上床天经地义,更何况她的娇躯让他垂涎不己,随时随地都会让他涌起占有的欲望。
「不碰妳,难道要我去碰别的女人?」
她瞪他,「请珍惜自己的身体,别搞脏。」
他瞪大眼夸张一笑,「妳要我当和尚?」
「我没说。」
「不准我碰妳,也不可以碰别的女人,干脆叫我出家算了。」有没有道理啊?
「佛寺也不见得愿意收容你。」很不屑的!
「老婆,」他扣住她双肩,要她正视他,「我必须很严正地告诉妳,妳的要求,我办不到。」
他嘻皮笑脸的,让边苗很想一拳揍扁他。「哪一样办不到?」
「办到第一样,就办不到第二样。」禁欲?门儿都没有。
「好,那我允许你办不到第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