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为他拉高被子,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向他靠近,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舒歌正欲拉开他们的距离,后脑勺忽然被扣住,一股蛮力拉着她扑向他,她惊呼,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吞入腹中……
他温柔而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入她口中,邀着她缠绵共舞,宽厚的大掌,在被窝里肆虐的抚弄她的敏感。
直到舒歌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不舍的松开她,两人同样喘着气,舒歌怒瞪着他,面红如花。
“你又在装睡骗我。”
“本来睡着的。”
“在你偷亲我的时候,醒过来了。”林庭延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惹得舒歌越加愤怒。
“哼,你就是故意的。”舒歌说着,翻了个身不搭理他。
林庭延挪动身子上前,单手将她拥入怀中,“好啦,你偷亲我一下,我吻回你一下,咱们扯平了。”
下一刻,林某人低吟吃痛。
舒歌手肘用力往他胸膛上一撞,闭上双眼不搭理他。
这能扯平吗?
她明明就轻轻碰了他一下而已,他刚刚差点……就只差没将她吃干抹净好么;这个臭男人,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死样子。。。。。
“不跟你说了,我要再睡一会儿。”
见舒歌闭着双眼,呼吸均匀,似乎又睡了过去。
林庭延嘴角泛着暖意,又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也跟着睡了过去。
窗外积雪皑皑,风吹动着树枝,偶尔摇下一点积雪,跌落地面。屋子内相拥而眠的两人,画面安静美好!
临近中午,两人才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彼此的瞬间,几乎同时泛起微笑。
舒歌双手叠在侧脸,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庭延。
“起来,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
林庭延视线落了过去,她轻微扯开的领口,刚好能看见她心口的朱砂痣。
“可我不想做饭。。。。。”
舒歌似乎撒娇的语气。
“我来做。”林庭延无语,很快应下来。
“不许穿白衬衫进厨房。”舒歌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做饭的时候,穿的那件白衬衫,大冬天的,她用手洗了好久,才将染上的油渍去掉;当她举着被冷水冻得通红的双手跑到他面前的时候,竟然还被取笑一番。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我又没让你用手洗。
当时她那个气呀,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臭男人撕碎,发誓要将他所有的衬衣都换成黑色。
“怎么,又想着将我衬衣全部换掉啊?”
林庭延噗嗤的笑出声,想到上次她大声的说:林庭延,我以你的名义发誓,一定要将你的衣服全部变成黑色。
那句话,差点没让他笑弯腰。
用他的名义发誓,她还真的是想得出来。
“才不呢,我直接扔掉得了,反正又不是我的衣服。”舒歌挑眉,下一秒,掀开被子坐起身,乌黑的长发散落一片,慵慵懒懒的样子,霎时可爱。
林庭延依旧躺在床上望着舒歌傻笑,舒歌鄙夷的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的模样:“林先生,你的胡子该刮啦。”
“真是邋遢的大叔,脏死了……”
舒歌说完,大笑着跑下床。
林庭延从床上蹦起身,瞪着舒歌。
余光无意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难怪舒歌说他是邋遢的大叔。
这几天熬夜赶工作,他确实没有以往那么认真的打理自己的仪容了,可是,她竟然嫌弃他……
林庭延想着,愤愤的掀开被子向洗漱间走去。
舒歌正在刷牙,林庭延忽然推门走了进来,瞥了她一眼,牙也没刷,先取出刮胡子的工具,熟练的往脸上抹泡沫,然后抽出刮刀;舒歌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好笑极了。
林庭延举着刀片,却没有落下,转头看向舒歌,眼中泛着坏笑。
“你要干嘛?”舒歌举着牙刷对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林庭延双眼迷成一条线,下一刻,捧着舒歌的脸,吻了下去。
“唔……。”舒歌手中的装满水的杯子掉在地上,牙刷还被她抓在手里,他脸上的泡沫弄了她一脸,舒歌怒瞪着他,恨不得抽那厮一顿。
舒歌用力的推开他,“混蛋啊…。”
“哈哈…。让你嫌弃我。”
林庭延像个阴谋得逞的孩子,望着舒歌吃瘪的窘态,放声大笑。
舒歌感觉一股薄荷的清凉,顾不得其他,连忙抽出毛巾,抹掉脸上泡沫…。。
“林庭延,你死定了…。。”
舒歌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哇哦,好甜蜜的有木有?有木有?
潜水的霸王们,你们就不能冒泡一下下么?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14】
下午,林庭延前脚迈入公司,陈茹默后脚就跟了上来。
林庭延微蹙着眉头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陈茹默。
“七叔在办公室等您。”
陈茹默满脸担忧的说道。
“什么时候到的?丫”
“刚刚来不久。”
林庭延转身望向那紧闭的赤红色大门,嘴角泛着冷意:“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媲”
“阿庭,他似乎还不死心。”陈茹默眉头深锁,小声提醒林庭延。
“你要多留一份心眼,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林庭延冷笑,不死心么?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无权无势的老头子还能折腾出什么戏码来。
林庭延没有理会陈茹默,气势澎湃的走上前推门而入。
陈茹默站在原地,满目担忧的望着那紧锁的大门。
林荣晟站在玻璃前观望整座城市,高楼耸立,车水马龙,他心中盼想着,有一天自己坐在这个办公室里,傲视群雄。
林庭延望着窗口高大的身影一会儿,脸上的冷酷在推门而入的时候悉数收起,换上谦和的微笑。
“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