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唯一可能就是他们已经易容、改变身分!」库尔的口气严厉。「告诉巴札,彻底清查所有蒙古境内的满人──不管十四格格的外表怎么改变,她是满人,一开口绝对骗不了人!」
「是,在下明白了。」
对话暂告一段落,议事为的门骤然被推开──一看到婳璃站在门口,推门而出的陌生男子愣住了。
婳璃?
「妳来做什么?」一见到她,库尔皱起眉头问。
「我……」
「你先出去。」盯着门口彷徨、不安的小人儿,库尔使个眼色。
「是。」
男人应声匆匆离去。
「妳站在外头偷听多久了?」等那名陌生男子走了以后,他问。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听到你提起十四阿姐──」
「那又怎么样?」他冷冷地打断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找我十四阿姐?」她问他,却害怕他将说出口的答案。
「有些事总得弄清楚、问明白。」他面无表情地道。
弄清楚、问明白?「你还不死心吗?」
他沉下脸。「不干妳的事!」
「今早你说过我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却说不干我的事?」她厚着脸皮、不死心地追问。
「妳确定。「妻子」的权利大到可以过问我的言行举止?」他的语气挟着讥诮。
被他的话一激,婳璃不扣思索地冲口而出──「谁都知道,你爱的是十四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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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璃认真的小脸一瞬间惨白。「我不是想管你,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明白。「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她喃喃自语,彷徨又无助。
「我可没要妳当我的妻子!」他轻率地说。
婳璃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她揪着心口狼狈的后退──「这是……这是你的真心话?」她的语调颤抖、脆弱,嘶哑的简直不像自己的声音。
看到她颊上突然滚下两道泪,他的表情僵祝
半晌,他皱起眉头、粗声质问她:「妳哭什么哭!」
婳璃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眼泪却越流越多,简直在她脸上泛滥成灾。
「喂,不许哭了,听到没有!」他凶她,企图吓住她惹自己心烦的眼泪。
「我想哭啼……难道人家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了?呜……」被他一凶,她索性大声哭起来。
让她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弄得有点狠狈,库尔捏紧的拳头收了又放,终于被那张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巴掌小脸蛋,以泪水攻势整得投降──「好了──」
伸手一揽,他把不断抽搐的小身体纳进怀中。「别哭了!哭花了脸,不怕让人笑话?」低嗄的声音放柔了许多。
「你好凶……」她哽咽着,小头埋进他的头窝,小手牢牢攀上他的颈子,像个任性的孩子紧握住手中的风筝线。
她明白,短时间他不可能忘了十四阿姐,也庆幸他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男人。
可她仍然忍不住妒嫉呵!
毕竟她是那么、那么的在乎他啊!
「我说笑的,我只是不喜欢让人管太多。」他抱着她解释。
她抱得那么用力,柔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从那小小的身体熨过的热度让他惊讶。
「我……我再也不问你了,好不好?你也别再生我的气、别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她的声音还有残余的颤抖。
「嗯。」等了半晌,婳璃终于听到他的承诺。
她吁了一口气,把脸理得更深,直到贴紧他颈边的脸颊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刚才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好怕你会赶我走,甚至把我赶回北京城去。」她幽幽地呢喃。
「别傻了。」他沙哑地回答,低沉的嗓音挟着不自然的僵硬。
从他温暖的颈窝间抬起小头,她傻气地间他:「你会赶我走吗……库尔?」这是她头一回在他面前唤他的名字,却在心底早已温习了无数回。
他壮硕的躯体震颤了一下。「不会。」回答的声音有些嘶哑。
她像是完全放心了,忧愁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那就好了……」她安心地「躺」回他温暖的颈窝。
「别抱得这么紧,这会让我误会妳的意思。」他撇起嘴角取笑她。
「什么……」
「我会以为妳在挑逗我。」他嗄声逗她。
「人家──人家才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后,婳璃羞红了脸。
「真的?」他挑起眉,然后撂开手。「那妳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你说过不赶我的!」她反手抱住他,像个孩子一样突然耍赖。
不料,太过激烈的动作却撞到他的「重要部位」──他倒抽一口气,痛苦的表情把婳璃吓呆了。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该死的,妳想谋杀亲夫?!」他低吼一声。
婳璃满脸愧疚的伸出手想弥补。「撞到哪儿了?很痛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呀﹖」
一听到她傻气的话,他简直想大笑。「当然痛了,妳差点要了我的命!要是不好好揉揉,我会打妳一顿屁股!」
他威胁她,同时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胯部──这回换婳璃倒抽了一口气!
「你、你……我、我……」
她结巴了半天,瞪着在自己的心手里慢慢肿大的「那话儿」,脸蛋儿早就红的像熟苹果。
「还不快动手?」他撇撇嘴,握住她颤抖的心手开始摩擦他胯下巨大的阳物。
婳璃两眼瞪着地面,羞的不能喘气……「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她娇柔的声音发颤,脆弱的简直五音不全。
「不可以!我还没觉得舒坦。」他恶劣地欺负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有些习惯她傻呼呼的孩子气,甚至──开始喜欢欺负她的感觉!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舒坦?」她可怜兮兮地问他。
「妳尽管揉就是,等我舒坦了……」他咧开嘴。「妳自然会知道!」补充道。
婳璃停下手,红着脸、睁大了眼睛瞪住他。「原来你欺负人!」
她说什么再也不肯揉了,原来他是作弄她!
「妳觉得吃亏?」他挑起眉眼,笑得好邪气。「那我也替妳揉揉──」
「不要──啊──」
婳璃尖叫着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想跑?我这个人从来不欠人!」
霸道地从背后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掀起她身下的长裙,他直接把手探进她裙下的小裤里──「呃……」
两根指头直接挟住花he前的小蒂,搓捻那含羞的小苞芽。
「别、别在这儿……」
「怕什么!现在这里又没人!」他放荡地肆笑。
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另一手绕自腋下插进她敞开的胸口,之后隔着单薄的亵衣揘住两只热呼呼的温香软玉……「倒看不出来,妳这么瘦却有一对让男人销魂的大奶子!」他鄙俗地道。
像是想验证所说话,随手扯下她胸前儿的那块单薄衣料,反手捏住一只嫩生生的丰乳,畅快的揉捏。
「你讲话好粗鲁!」她嘟囔着,恨不得没听见他刚才的话,红红的脸蛋儿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那当然!咱们是化外之民,自然比不上妳的皇阿玛尽得汉人那一套真传!」
她当然知道他胡说八道,话里还带了讥讽。「你别、别在这儿这样……」
「怎么样?偏偏我就喜欢在这儿要妳!」他狂傲不羁地道。
「不要碍…会、会有人进来──啊呀──」
他下头的指轮番拨弄,作弄得她一阵娇啼。
「这才刺激!」他非但不放开她,反而纵声大笑。「看来咱们得快一点,免得被人捉了奸!」
扯开裤头,他按下她的身子从后方利入窄小的幽径……半晌,发泄完被挑起的欲火,他终于抽离她瘫软的身体。
一直到完事,他身上的衣物甚至都还是整齐的,相形之下,她狼狈的模样像是被彻底的蹂躏过。
婳璃移动疼痛的身子,默默地穿好了衣服。大腿间的撕痛感从早上一直延续到现在,两条腿颤抖的几乎不能站立。
「我、我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我?」走到他身边,她怯怯地问。
「妳说说看。」他闷声道。
他有些不太高兴。刚才他本来没打算在这里要她,让那只没什么技巧可言的小手揉弄了几下,他的欲火竟然就失去了控制!
想到这里,他对自己失控的自制力皱起了眉头。
「我希望咏春回来陪我。」
他脸色沉下来。「不可能!她能带妳去偷会黑塞斯,就有下一次!」
「咏春不是有意的!只因为从前在京城里黑塞斯一直很照顾我,这点咏春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
「不必废话了,我不会答应。」他拒绝得很干脆。
「咏春是我在这里唯一能说话的人了,」婳璃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我求求你让她来陪我好不好?」
「我已经找一名会讲满话的丫头陪妳了。」他指的是燕喜儿。
「那是不一样的──」
「随妳吧!妳想要哪个丫头就要哪个丫头,以后这种事别再来烦我!」他突然暴躁起来。
婳璃以为他是因为咏春的事不高兴。
她不再吭声,两人间的气氛又紧张起来。
「妳出去吧!这里是洽公的地方,以后不许擅自到这里来!」
转眼间他又冷漠的像是另一个人。
婳璃心头一阵慌乱,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再一次盘据她的心房。她默默转过身离开议事厅,没敢多问什么,就怕惹他不高兴,刚才的争执又会重演。
第九章
咏春回到婳璃身边那天,她带来黑塞斯托她交给婳璃的信。
「格格,这是贝子爷托我转交给妳的信,他希望妳能好好看过这封信。」
「信?」婳璃犹豫地接过咏春手中的信笺。
「妳不打开来瞧瞧吗,格格?」咏春看婳璃拿到信后只是瞪着信笺发呆,似乎没有打开它的打算。
「不看了。」半晌,婳璃摇摇头。
「为什么?」
紧锁着眉头,她的心事咏春当然不懂。
「没什么……等想看的时候──再看吧!」
咏舂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
回到婳璃身边转眼过了十日,这日晚间咏春到水泽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几名储宫里的丫头在另一头洗衣服,却不时望向她这头指指点点的,脸上的模样儿不安什么好心眼,一伙人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咏春衣服洗到一半再也受不了,她收拾好篮子里的衣物正准备要走,却看到燕喜儿朝这头走过来。
「燕喜儿──妳来得正好。」她唤住一见到自己,掉头就要走的燕喜儿。「妳干嘛见了我就走?」咏春问她。
「没、没什么啊!」
对头那伙人又哄笑起来,还不时指着同咏春说话的燕喜儿,表情有些轻蔑。
「她们说些什么?」咏舂皱着眉头,朝那伙人势了努嘴。
「……也没什么。」她转动的眼珠子出卖了她的心口不一。
「妳别骗我!她们肯定在说格格的坏话吧?」咏春在宫里待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她一瞧就知道燕喜儿在骗自己。
「没有啊──」
「咱们都服侍同一个主子,将来格格更好了,妳不也沾光吗?妳的心该向着格格这边的。」咏春对她晓以大义。
「我……」
「她们欺负格格和我听不懂蒙古话,如果真是有关格格的事,妳可不能装聋作哑、假装不知道啊!」
燕喜儿苦着脸,犹豫了半天终于松口。「我……我只是犹豫该不该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
「到底是什么事?」咏春逼问她。
燕喜儿叹了口气,终于一五一十地把这两日听到的消息同咏春说了。
奔回格格住的屋里,咏春还来不及歇气,就一路冲进屋后──「格格!」
蹲在衣箱前的婳璃正在沉思,一见到咏春,她绽开微笑。「咏春,我找不着那件月牙白的衣裳,妳来帮我找找好不好?额娘说过我穿那件顶好看,额驸一定会喜欢的。」
「格格……别管那些了,妳过来这边坐,咏春有话要同妳说。」突然间,咏春喉头有些哽咽。
「噢……」看到咏春的神色凝重,婳璃听话地合上衣箱,走到咏春身边坐下。
「怎么了?」她眨着大眼睛,抬头看咏春。
「格格,有句话咏春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妳说啊,怎么同我生分了?」婳璃依然笑着。
咬着牙,咏春狠下心道:「我──我听说瑞莲公主来到科尔沁部的目的是为了……」
「这件事我早就听黑塞斯说过了,原来他也告诉妳了!他信里头还是要提这事儿吧?」婳璃的笑容消失不见。
「贝子爷?」咏春的表情显得很困惑。「不是啊,这话不是贝子爷同我说,是刚才我在水泽边洗衣服的时候,听到几个丫头说的!」
婳璃愣住了。「那、那肯定是空穴来风,妳也明白下人们最爱嚼舌根,那些闲
话没什么好听的。」
「可是,格格,妳一点也不耽心吗?」咏春不是喜欢大鷘小怪的人,同自从她回到格格身边以后,有些事她实在看不过去了。「妳说额驸喜欢妳、所以为妳布置了这间屋子,可是这几日咏春根本没看见额驸到这儿来看过妳。」
婳璃心口抽痛了一下。「他是亲王,有许多事要他处理的。」这也是她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库尔不让她去找他,婳璃怕惹他生气,所以听话的每天守在自己的屋子里等他。
「再怎么忙也不会运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皇上够忙了,可他再忙,每夜也要上冷宫私会兰妃娘娘!」
皇帝私会冷宫禁妃,这事儿在北京城早已人人都知道了。皇帝是婳璃的阿玛,她自然比谁都清楚。
咏春并不想那么残忍,可当她见到格格每天求她细心打扮自己,然后就守在厅前等上一天……见到格格这样,她只能替自己的主子干著急。
「不会的……每个男人都不一样,妳别这样比较。」
「可员子爷呢?咏春──咏春偷看过贝子爷写给妳的信──信梩员子爷说他会每晚在泽地等妳,一直等妳肯见他为止──贝子爷能待妳这样,可额驸却为什么那样待妳?」
婳璃怔怔地问:「妳偷看了信?」
「格格一直不看信,咏春耽心贝子爷有重要的事,所以──自作主张替格格看了信。」咏春忸怩地道。
再怎么说,偷看了贝子爷写给格格的信毕竟是自己不对。
婳璃没说什么,半晌她才幽幽地道:「那、那不一样,黑塞斯待我、同皇上待阑妃娘娘是不一样的。」她自欺欺人地道。
「那为什么皇上能那样待兰妃,额驸就不能同样待妳?」咏春不服气。
「皇阿玛也不曾那样待过额娘──」
「那是因为皇上爱的是兰妃娘娘!」
咏春这话一说口就后悔了。她是想提醒婳璃,却不想伤她的心。
可当她看到婳璃粉扑扑的脸蛋一瞬间转白的时候,她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该死的嘴巴!
婳璃怔怔地望着咏春,这几天来,她心底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终于让咏春说破了……是啊,皇阿玛从来不曾那样待遇额娘,那是因为──除了兰妃娘娘,他不曾真心爱过别的女人。
换言之,当男人待一个女人不经心,那么他爱的就不是她。
「格格,还有件事,咏春一定得告诉妳……」她多不忍心啊!可是这件事她却是非说不可的。
婳璃抬起脸儿望向咏春,她失神的眼有些空洞,让咏春瞧着好心疼。
「格格,妳听了别难过,一定要答应咏春别难过碍…」
「到底是什么事?」婳璃问。
她从来没见过咏春这么小心翼翼、这么怕她难受过,不知为何,她的心口莫名地凉了半截。
「是有关于──有关于额驸纳妾的事。」再不忍心,咏春还是说出口了。
「纳妾?」婳璃呆呆地重复咏春的话,彷佛一时之间没听懂。
「是碍…」咏春紧盯着婳璃的脸,她忧心地留意到格格的模样儿有些恍神。
「咏春,妳说什么我没听懂,妳说得清楚些……」
她惨白的脸蛋虽然没有表露出情绪,同那苍白的模样儿却是暪不了人的!
「格格,是燕喜儿告诉咏春的,这几日储宫里最大的事儿就是──就是额驸已经纳阿色娜为妾了!」
咏春的话说完了,婳璃却完全没有反应。
「格格?妳怎么了?妳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咏春连忙一把抱住毫无反应的婳璃|──格格──妳说说话──妳别这样啊!」
咏春紧贴着格格的颊边沾到冰冰凉凉的湿意,她睁圆了眼睛,看到两道泪雨无声无息地滑下格格的脸颊……「我不相信……妳一定是骗我的,那一定是燕喜儿胡说的……」婳璃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咏春,喃喃自语。
「燕喜儿没胡说,我去看过阿色娜的新房,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婳璃摇着头,她还记得他说过喜欢她、还记佯他说过不会纳阿色娜为妾──「我不相信,我要自己去问问他──」
「格格!」
咏春还来不及阻止,婳璃就跑出了屋子──婳璃不相信咏春说的话,宁愿相信自己心底所相信的「事实」。
直到她亲眼看见她的丈夫,同新纳的宠要在花厅里放恣地调笑,她的心才骤然冷去,紧接着一阵揪心的痛苦开始凌迟她的胸口──唐突地推开花厅的大门,里头的男人因为她无礼举止而发怒──「谁让妳进来的?!」库尔玻鹧壑饰省
「如果我不来,就永远不知道你纳了新妾……」
婳璃的目光移到阿色娜脸上,后者的脸上有胜利者明显的得意。
「妳知道了!」他像是结语一般平静的语调,丝毫没有做解释的打算。
「恭喜你……你不必瞒着我的。」婳璃苍白的微笑,忽然她的笑容逝去,两道泪取代了她的情绪。「可你说过你跟阿色娜之间没感情,你不会娶她为妾……」她怔怔地问他,要的不是答案,而是解释。
他撇开眼,无视于她颊畔像河水一样涓流的泪,无情地说:「有关系吗?我跟妳之间也没有感情,我还不是一样要了妳。」语调冰冷。
他伤人的话让她几乎心碎。
「妳是什么意思……」她失神地问。
「竟然还听不出来主子的意思,」不等库尔回答,阿色娜已经掩住嘴笑出来,轻鄙的眼神中充满不屑。「主子先前说过的话都只是在耍妳,妳同女真皇帝欺骗了主子,妳想主子会要妳这种女人吗?」
望着她的「丈夫」,婳璃凄迷的眼眸嵌在苍白的脸蛋上,像是黑色的冰晶一样空洞、无神。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那真的是你心底的想法?我要亲耳听你说……」她的声音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