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经常回去看看,新婚的男人是很脆弱的。”大姐大也放下水晶酒杯,关心地看着郑燕燕那游离不定的眼神。
“咱们接着喝酒,接着聊!”职业经理人像摆脱了一切羁绊,心情非常得轻松,高举起水晶酒杯。
郑燕燕跟着大家举起了水晶酒杯,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掂记着事,她是要回去看看,明天,不管是不是休息日!
忙了一天采访任务的郑燕燕从南京开车赶到开发区旁边的新建干部生活小区的时候,初秋夜晚的天上已经布满了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她将宝石蓝的小轿车停在路边,坐在轿车里,从皮尔卡丹的白色手包里掏出化妆盒,对着小镜子给自己补了妆,然后,掏出周金龙送给她的法国香水,仰起脖子,轻轻地喷了两下,接着用手掌心轻轻地抹了抹,收起化妆盒,推开车门,站在车门旁,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深蓝色无袖超短薄皮细腰连衣裙,一双蓝色细筋高跟凉鞋,脖子上一副银丝流苏,一头染成金黄色的披肩长发,仰头看着路边三楼上那明亮的灯光,心里禁不住地乐啦!
她不要事先通知他,也不给他打手机,她要给吕辉一个惊喜!
她扶着楼梯,放轻了脚步,迈步上到三层,自己家房间的门口很安静,耳朵里只能听见隔壁家传出电视剧的响声,他们都是已经离休的老干部,每天晚上靠电视剧打发时间。
郑燕燕从皮尔卡丹的白色手包里掏出大门的钥匙,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锁眼,轻轻地拧开门锁,推开大门,屏住呼吸,看看没有什么动静,然后,转身,将大门轻轻地关上,掂着脚,向卧室走去。她心里琢磨着,吕辉此时应该坐在卧室里面的书桌上正看文件呢!
“您吃药了吧?”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稚嫩、胆怯。
“吃了药才有效果啊!”吕辉像长辈,像大哥,没有一点官员严厉的腔调。
“我怕!”女孩子声音颤抖。
(bsp;“怕什么?早晚都是这么回事,来,躺下!”
“您下边那东西很粗啊,我怕疼!”
“没有事,来,躺好啦,我会轻轻的。”
一阵沉默。
“啊,”一声凄惨地尖叫。
“没有事!没有事!一会儿就舒服啦!”
“您那东西进去啦!别,别顶啊!”女孩子很紧张。
“顶,老子要顶到你的嗓子眼!”他声音粗壮,带着狠劲。
“您慢点行吗?”女孩子娇滴滴。
“行!”他气喘嘘嘘的。
站在卧室门口的郑燕燕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卧室大门旁边的地板上,身体靠在墙壁上,两腿伸直,两手撑着冷冷的大理石地面,两眼傻傻地望着客厅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流血啦!”女孩子紧张。
“没有事,你终于成为大人啦!”他粗喘着。
郑燕燕的脑子里没有吕辉,只有英俊潇洒、皮肤白净的周金龙。
“您好了吗?该完事了吧?”女孩子声音低弱,娇滴滴地喊着,郑燕燕听到床铺的摇动声,她闭上了眼睛,黑朦朦的夜幕中是玄武湖湖面上晃来晃出的水波纹。
卧室里面的大床发出“叽嘎——叽嘎——叽嘎”的响声,郑燕燕的脑子里是周金龙,永远挥之不去的健壮、温柔和粗猛。
卧室的门开了,从里边跑出来一个白嫩娇小的身躯。
“啊!”她看见卧室门外靠坐在地上的郑燕燕,连忙捂住嘴,转身跳上了大床,用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
“怎么啦?”瘫在大床上的吕辉抬起上身,全身白条般地看着两手抓住被头,露出苍白的脸,两眼死死看着敞开卧室门的女人。
“门外地上坐着一个女人!”
吕辉赶紧跳下床,跑到门外,低头看着大门旁边地板上坐着的郑燕燕,“是你!你怎么回来啦?”
郑燕燕抬头,仰看着他大腿根那软软的东西,冷笑着,“这里也算是我半个家,我就不能回来啦?”
“哪你应该事先给我一个电话啊!”吕辉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扶住自己的腰。
“给你电话?给你电话我怎么能看见这出好戏呢!”郑燕燕两手撑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从地板上站起来,用手拍了拍自己圆润的屁股,推开堵住卧室门口的吕辉,径直地走到大床边上,看着双手紧抱被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仰头看着自己,浑身颤抖的小女孩,“你多大啦?”
“高中!”
“高中?还不到十八岁吧?”
小女孩儿点点头,眼睛里露出惊慌和恐惧。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穿好衣服回家吧!”郑燕燕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赤身裸体的丈夫吕辉,看着女孩子下床,慌张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穿裤子,然后,头发也不整理,鞋子也不穿,光着两只脚,从她身边跑出去,接着从客厅的大沙发上拿起大书包,跑回卧室,套上凉鞋,冲出了大门。
大门“咣铛”一声,关上了。
“都是我不对!我欺骗了你!请你原谅我!”吕辉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手摸住郑燕燕的细长白嫩的小腿,“你要什么都可以,千万别让大家知道这件事!”
“哼,你还真可以!净挑那些黄毛丫头来玩。”她冷冷的,没有甩开他的手。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他仰起头,乞求着。
“可惜啊,我没有哪个兴致!”她看着乱七八糟的床铺,“真恶心!”
“只要你答应我不嚷出去,我什么事情都依着你!”他可怜巴巴的。
“起来吧!”她低头看着他那副样子,“地上凉,小心感冒!”
他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有了笑容,两手搂住她的细腰,下面那东西硬了起来,低头要吻她的嘴唇。
“我要赶回南京去!”她抬手,推开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