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乐锜嘤咛了声,将身体转向他,又睡沉了。
东门京嘴边泛起笑。
她一定是夜之女神,即使在黑夜里,她的美都宛似皎洁的月光,散发着一种魔力。就是那不可抗拒的魔力牵引他来到这里。
他俯身伸舌逗弄那只乳白,再一口含住芡红的乳蕾,轮流舔舐它们,双手还旋轻旋重地揉搓着渐渐发热的浑乳,让柔软的圆乳在他的手中肿胀战栗。
两方玉乳在他的嚼咬把玩下,娇艳欲滴。
「嗯……」范乐锜先是娇吟出声,旋即意识到不对,立即醒来。
「谁?是谁在那儿?」天哪,谁来告诉她这是不是一场恶梦?!看不见的恐惧让她挣扎着,她这才知道自己已被捆绑住。
他是怎么潜入她房间的?她记得自己有锁上门啊!或者,她的房间里真的另有密道?重要的是,她该如何自救?和闯入者谈判,或扮演可怜无助的受害者,引起对方人性的光辉?范乐锜脑中飞快闪过各式想法。
「请你不要伤害我……你有母亲或者妹妹吗?我和她们一样,都希望不要被伤害……」尽量对绑票者诉诸人性,唤醒他人性中的善良面,是谈判心理学一项重要的柔性武器。
东门京望着那仓皇失措,却仍力持镇定的娇靥。
她的唇惊惧愕然的微张,像在勾引他吻她,而他也那么做了──
范乐锜没料到这个。
一个勾走她心魂的吻。
她和许多男人接吻过,但从未有人给过她这种直达云端的感受。
他的唇并不是轻轻刷过她的,而是完全覆住了她,两舌交缠,她一时之间竟觉犹如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白光一闪便取了她的魂魄。
在这道光芒中,范乐锜渐渐放松身体,凭借本能、直觉地昂首伸颈,她的眼前宛若出现了迷霞和彩虹……
一道道似雷电的激流窜入她的血脉,她的心贴着胸壁震动。
唇与舌的结合如关键密码,让她豁然明白,生命的真相原来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男子……
他的舌吮着她的胸乳,她浑身发热,四肢无力。在她以为无法承受更多之际,一只大掌沿着她的小腿,蜿蜒着溜进被单里,邪恶地窜进她两腿间。
「嗯……住手……」范乐锜忍不住轻颤。
东门京的长指缓缓爱抚她细致的丛林,若有似无地挑弄着她敏感的珠核儿,复又逼近她湿润的蜜唇,将宛若钟乳石蜜汁滴淌的穴口往上提,长指寸寸隐入那小花蕊,小淫花立刻收缩频繁地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
东门京的胯下几乎是立即感受到等同占有范乐锜的快感。
「别这样……求你住手……」
她同那日密室里的女人般,心口不一的求饶着。
硕长的手指笔直的进入玫瑰般的内在,这让她全身紧张的蜷曲,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被紧缚着、无法挣脱的恐惧。
在无行为能力的状态下,拟似被强暴的兴奋袭来。
他是那密室里的男人吗?现在她终于理解那个被捆绑住、看似受折磨的女人的销魂呻吟所为何来。
范乐锜脸颊泛着艳丽的灼色,娇躯一挺动,未料竟让那长指顺势直入,随着她的吟息,浅出深入地抽动着。
「啊啊……」范乐锜一对娇乳不住颤动。
她真是太美了!
东门京进火的双眼盯着此时沉溺情欲、艳色群芳的她。
他用力咬嚼着那对波涛艳乳,手指更是不时在她充血丰嫩的私穴里快速抽插,伴着她低促难耐的淫呼。
倏地,范乐锜感到一阵空虚。在她下身为所欲为的手指不见了!而在经过那样的快感后,眼前只看见一片漆黑的她,感到一股茫然恐惧。
「你在哪里?」她不自觉问道。
太像了!这所有的情节,简直就是那日她在密室所见的情形。
东门京无声地滑动着轮椅,来到床的另一边,抓住范乐锜的玉踝,将她拉向自己。
经这一扯,范乐锜的娇躯直滑床底,直到她被捆缚的双臂拉成直线。床上的被单也彻彻底底乱了,像是一对鸳鸯在上面翻云覆雨过。
大力扳开白净匀称的玉腿,一片世外桃源,就摇曳生姿地展现在东门京面前。
他捧起她圆俏的雪臀,再也忍不住地,凑口吸吮她小穴不断溢出的琼浆玉液,一遍又一遍,舍不得那蜜液浪费一丝一毫,全进了他的口。
贪心的他欲索取更多,便将舌尖往小水穴儿里探。煽灵的舌尖后退、前进、迂回、勾旋,鼓动着蜜穴供给更多的玉液……
果不其然,又有一股黏液沿着涧谷泛滥成灾。
「对,那儿……啊……好舒服……」她身子弓成虾状,长发披在肩上,落在雪乳上,极致的美艳。
如妖似邪的长舌征服了她、取悦了她。
架在东门京肩上的玉腿,脚趾更是因达到高潮而蜷缩着。
范乐锜唇间流泄出淫声浪语,那灵舌如蛇信,在她的穴里悠游来去。她全身宛若被火烧着,而他的舌是甘霖……
一次又一次,她都快死去了,他为什么还不将他的硕大放进来?
「你是密室里的男人?」雅秀的下颚上扬成美丽的孤度。
她有别的男人!东门京危疑地玻鹚笔幽钦叛蘧牧撑印!?br/>
这个寡鲜廉耻的浪女!他对她如此痴爱钟情,她却辜负他!
于是,他不再宠疼呵护,而是对那小穴儿施以残暴的对待!
既然她那么骚、那么需要男人,他便不用再手下留情,索性将她当妓,一次玩个过瘾!
「说说话吧……你是他吗?」被蒙住眼的范乐锜犹不知死活地问。
东门京泛起冷笑,慢慢解开衣领上的扣子,脱掉衬衫后,伟岸的胸膛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那是数十次手术留下的战果。
那些可布的疤痕,足以教一个女人望而生怯。
再盯着眼前娇吁频频的女人,东门京的眼越加凛冽冰封。
她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