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把她推回去,气急败坏的吼,“你他妈看我烦?我好心好意满世界找你,我操!我他妈哪对不起你!?我找了你一个晚上好吗?跑遍了一条街,我欠你的?!你宁可跟陌生的黄毛鬼子喝酒聊天都不愿意看我是吗?你离了别的男人活不了是吗?啊?我贱你也贱!真可以你啊你!”
这几句话可彻底把刘迪惹翻了,这么多年了,自从王泉一事,刘迪最忌讳的就是跟周放圈里的男人有牵扯。知道王泉到处宣扬,她最怕就是别人知道她的那段糟糕的过去,哪怕类似“贱”“离男人活不了”的字眼都是她深恶痛绝的。这么多年都独自一人不肯再接触异性发展感情都是因为前车之鉴,此刻被宁川冷不防来这么一嘴,觉得足够奇耻大辱。
顿时不管不顾的彻底爆发着跟宁川扭打成了一团,拼命的撕扯着宁川的衣领想办法够着他的下颌,恨不得撕碎他的脸。
宁川生气归生气,但也是因为爱之所至才又恼又忧,再怎么着他也万万不敢还手啊,可又不能眼看着自己挨打,只好拼力一边阻挡她的疯狂进攻一边想办法绊住她。
刘迪也不是省油的灯,拼命三郎似的往上冲,一股脑的冲着宁川的脸上招呼。嘴里愤恨的咒骂,“让你说!让你说!”
俩人手脚穿插,已经严重“密不可分”,宁川看准旁边的床位,一个猛劲儿锁住刘迪的身体,抱着她倒在床上。
刘迪被压在宁川身下,多一半的力气使不出来,可脾气越发凶恶,吱吱哇哇的喊着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宁川也不能大意了,一狠心,用力扭住她的胳膊,两腿夹住她的膝盖,双臂环抱紧紧地把她扣在怀里,看她再也不能动弹分毫才重重穿了一口气,顿了半晌只听刘迪不停的咒骂,低声一吼,“你给我闭嘴!再他妈动我强&奸你!”
刘迪一愣,总算被吓住了。
宁川万般小心也没彻底防住,脸色传来几丝火辣辣的疼,估计是见红了,这么一个花见花开的玉面郎君就让这丫头撒泼毁了容,气的他脑仁疼,一连串的吼道,“非得这么着就吓住了是吗!真没看出来你这泼辣德行!闹啊!你倒是还闹!有本事你挠我看看!”
还没过几秒,忽然听到刘迪的啜泣——这可真是!宁川要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真是缺一不可啊!
干脆把她一松,翻身起来,一股脑扔下电话、车钥匙什么的劈头盖脸的恨声道,“别哭了!我他妈惹不起你!早知道这样今天打死我也不跟你出来了!算我服你,赶紧走吧你!”
刘迪呜咽着控诉,“放屁!车都那样了,你以为我不想走吗!?我又没钱打车回去!你以为你多好?我非要陪着你!”
宁川拿出钱包把钱全掏出来扔给她,“全给你!赶紧给我走!!可有一样,刘迪,我死也得死的明白,我告诉你刘迪,别以为我真是傻b,我再他妈学习不好,也不至于蠢到上了大学都认不全26个字母!就算再不济,我也在外面做了那么久的贸易生意!你真觉得我不认识路牌上帽子大的英文吗!?你真觉得我一个养车无数的人会连开车的方向感都没有吗?我他妈故意的行吗?我为了诳你出来想尽了办法!你个二百五!你知道什么!为莫铭的事儿瞎操心!拼命打电话!我家在国外这么多贸易,可能在英国一个熟人都没有吗?我在出门之前早安排好了人去伦敦!你以为我真傻b到耽误我哥们儿的大事儿吗?”
吼到这的时候,刘迪已经听傻了眼,宁川喘着粗气,吼的太用力,额头都汗湿了。不过看着刘迪这张脸,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因而越发带劲儿,使劲儿撩了撩头发接着全盘道出,“还有,说你没脑子呢还是说你太单纯,你不想想我车库跟后宫似的,什么样的车故障我没见过?我这一路爬上爬下修了好几次,要是修好就早修好,不行就干脆不行,何必反复?我跟个孙子似的,为了扣住你跟我呆一晚上,连茅坑的烂把戏都用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铁片样的东西扔到她面前,“就这么个东西,我拿出来了!车呢!也没坏!你愿意打车就打车,愿意开车就开车!莫铭的报告也早被送回家了!周放那我也打过招呼,说你晚上跟我一起,让他们装不知道,给你电话,你自己打周放电话xxxxx亲自告诉他们你要回去了!这下你满意了吗?刘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云消雾散
宁川赢了,一番吼叫完毕,终于说出了原委,心里畅快之极。
可对面的女人听完了全部故事却不再看他了,更什么都不问,只是自己半低着头沉默着一字不发。
宁川呼了一口气,雄赳赳的退了两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直的目光盯着她,心想自己如此男人气概又道出一片苦心,待会这丫头明白过来,会不会激动的扑过来?瞬间想到刚才她撕扯自己的蛮力立刻否认了这个假设,不过他认定刘迪一定会感动的,而且最可能的就是低头扭捏的说句“对不起”,那自己还不就想怎样便怎样?宁川眉毛都扬的老高,心中的得意简直要冒出来。
过了半分钟,刘迪还没回应,宁川有点心虚……她要不说话装沉默该怎么办?
怕什么来什么,刘迪真就给他个无语问苍天的样子。
宁川盯的不自在了,扭了扭腰,叹气的低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着呢?刚才又哭又闹,拦都拦不住,现在给你自由了,你连话都不说了,再怎么你得给个反应啊!”
出乎他意料的是,刘迪虽然终于抬头看他了,但没有出现他意想中的任何一种结果,因为刘迪只是看了看他,把他刚才扔下的车钥匙和钱通通拿走,直奔门口!
宁川傻眼了,闪电一样的窜过去,劈手挡住门把手,怒问,“你怎么说走就走?!”
刘迪皱着眉,“你不是刚让我走吗?”
“哦!我让你走你就走!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钥匙和钱你都拿走,那我怎么办?你真当我是摆设啊?怎么那么绝情啊你!”宁川气的全身长毛了一样到处抓挠。
“那我打车,你开车。”刘迪平静的说,扔下车钥匙,继续打算越过他开门。
宁川真是头疼死了,刚还豪气万丈的撒了一通脾气,现在又这么怂包似的挡着门口,可不挡不行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眼看就差一层窗户纸,哪知道这丫头这么冥顽不灵,就是不肯面对!宁川的脸都在刘迪身上丢尽了。
“不行!刚才你没反应,现在打车、开车都不行!你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想离开!”宁川蛮不讲理的警告。
刘迪又沉默,看了宁川两分钟,低声问,“说清楚什么?你都说完了,我现在知道你认识英文了,也知道你认识路,还知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