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没有离开,深情非常专注的望着她。
“寒笑,我忘记谁说的,吻,是恋人的灵魂,在唇齿间交会。爱与不爱,亲吻间,真的是无法欺骗的?我想与你重新开始,却在每次吻你的时候,证实连自己都不想承认、认清的真实。
我,感觉不到你的灵魂,没有灵魂的吻,空洞得可怕。”
他言语间的痛楚,让寒笑痛了心。
他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很君子的放开了她?泪雾开始弥漫。
“最终,我们的爱情还是无法交集,去吧,去找妳真正想要的。我想,邵漠寒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幸福,他的灵魂是你,心是你,他的灵魂丢了五年,心死了五年,也别让他痛苦,让你痛苦,让一一痛苦了。”
寒笑的泪滚落颊畔,阻止他讲话的食指已经离开,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他怀中,被他吻着,她的心无法悸动,但是邵漠寒的每一记亲吻、碰触,却能教她的灵魂为之癫狂、颤悸……午夜梦回,她能记得点点滴滴,即使这五年,她多么想努力的忘却有关他的一切,记得越清晰,他的一切就像是她肩头上的齿印,至死都会留在她的身上一般。
就算再见过第二个五年,她悲她悲哀地发现,情况仍然不会有任何不同。
她盈盈的眸子漾除了晶莹的泪珠。
“又哭?”他有些无奈,将她揽到怀里。
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寒笑伏在他的胸口,苦的肝肠寸断。
“奕焓……我!”
“寒笑,别说了,我试过了,你是真的无法爱上我,我不后悔。”他试过了,他们的爱情依旧没有交集,他是真的不后悔。
寒笑身子微微颤抖,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
“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好恶劣!”寒笑依旧哭着,她何德何能让简奕焓为他付出这么多呀?
“寒笑,十年,时间依旧够长的啦,你们分开也够久的了,你也整整等了他十年,不是吗?”他缓声的开口,下巴低着她的头顶,大手抚摸她乌亮的发丝。
吻过她不止一回,他总会选择自欺欺人,这才,他对自己说,简奕焓你若再能自欺欺人下去,就跟寒笑结婚。
只是这个空洞吻,再也骗不了他自己。
“寒笑……你该知道,你跟邵漠寒是合法夫妻。”
寒笑抹掉脸上的泪水,没太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寒笑,你跟邵漠寒是合法夫妻,你十七岁的时候,你的名字写在他的配偶栏里,五年前,邵漠寒留下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没告诉你。”
什么?她跟邵漠寒结婚了?
十七岁,他就已经跟她结婚了?
简奕焓看着她错愕的表情,知道她不相信,只不过,这的确是真的。
他没有将离婚协议书拿给寒笑看,就怕她当时的她,签下了字,他们之间就再难有挽回的机会了。一直都想找机会告诉她,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这机会再合适不过!
至少现在,邵漠寒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也先要把寒笑与他离婚手续走下来。
他相信,邵漠寒的心中依旧还装着寒笑,内心深处还依旧爱着寒笑,就如如寒笑这般从来都没有变过。
时间会变,所有的一切或许都会变,寒笑与邵漠寒超越生死的爱情没有变。
他相信,他们之间谁都没有变。
感情容易变质,也最不易变质!
放开她的身子,他转身离开卧室,寒笑愣怔的望着某一处,面容上连表情都没有了,她是该惊喜,还是该错愕?
他们结婚了?
十七岁,她就跟他结婚了?
她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简奕焓再次出现她的面前,牛皮文件袋里抽出文件。
五个字,有些刺眼。
离婚协议书,最后一页上,有他的亲笔签名。
寒笑的心一颤,跟着痛起来,当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欠下离婚协议书的?
她不敢想象,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已经怕了,脆弱的尊严与情感,再也禁不起被排拒心门外的痛楚。
若还有感情,他是不会欠下离婚协议书的,欠下了,那边是他对她的不闻不问。
她犹记得,他当时对她说过的话,别再相见,相见陌路的话。
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他漠然的表情。
“我要怎么办?”她茫然的不知所措,她是怕她的心真的会再痛,再次绝望……
【六千字,还有六千字哦,下章,看看我们的老邵跟小邵见面的场景般,哈哈,后面更新的可能会稍微晚些,大家要耐得住寂寞!】
第208章吻,是恋人的灵魂。
第209章你好,我是唯一
黑豹柔情:独占至尊总裁·正文第209章你好,我是唯一在规模庞大的成人游乐园里,灯袖酒绿,纸醉金迷,一切梦幻的不像真的,有人挥金如土,有人一夜致富,永远都可能发生传奇。
而这里最大的传奇不是别人,让这些传奇发生,背后的人。
其中,一个名叫“夜影”的数字招牌,吸引了无数过客的目光,他是美国东海岸占地最广,装潢最豪华的一家高级俱乐部,赌场、酒吧各种项目一应俱全,他能让一个穷人一夜暴富,也能让一个富翁一夜倾家荡产。
据说,现任的老板是一位华人,许多人称他“黑街帝王”,在美国以及欧美地区存在着黑暗势力。
烘“夜影”大厅里,此时人声鼎沸,中央的圆形舞台正在上演华丽的猫王模仿秀,一个贴着略嫌夸张的鬓毛的高大男歌手,在豪华美女舞群的簇拥下,卖力的表演者,将复古式的麦克风耍来耍去,配合肢体扭摆,把巨星的风采诠释的惟妙惟肖。
突然,中央舞台的上端爆出闪亮火光,如银色雨幕直落而下,猫王秀在一片震撼中落幕了!那些由世界各地前来的赌徒和观光客们大都随意瞥了眼,下一秒,又把注意力放回赌桌和吃角子老虎机器上,和命运继续搏斗。
舞台安静下来,在那帘银色火光完全坠落时,一缕低柔的美好嗓音像要钻进人的灵魂,带着蓝调的忧郁,轻轻的、缓缓的、慢条斯理的,让人不得不暂停动作,下意识搜寻那嗓音的来源。
煞这时,一道光打在舞台中央,就见一座小型圆台从底下渐渐升起。
唱歌的女郎优雅地立在升起的圆台上,她穿着一袭银灰色的连身长裙,露出线条完美的嫩背,蛮腰彷佛不堪一握,长裙左边开岔开得很高,修长匀称的美腿若隐若现,更添感。
舞台下,有人细碎交谈着──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啦!我等了整晚,就是想听她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