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沃瑞森的身上,沃瑞森的目光缓缓的望向那坐在下面的蔓笑,看到蔓笑一脸的祝福,沃瑞森的心开始被冰封起来,许久就连下面的双方家长都有些焦急了,沃瑞森的父母是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我……”沃瑞森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背叛着自己心中最深的想法,绝望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我愿意!”
堂下一片掌声,一片欢呼声,就连蔓笑也松了口气,至少那个回答是我愿意,看到沃瑞森父母同样也松口气的样子,蔓笑欣慰的笑着,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此时的慎绵脸色在不断的变化,尤其是听到那声我愿意的时候,只有清越感觉的到她的身体一颤,心疼的抚着她的肩头。
牧师的声音还在继续中,礼堂瞬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沫芯儿小姐,你是否愿意嫁沃瑞森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沫芯儿回答的如此的干脆,这一刻她早已等待了许久,幸福的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沃瑞森,就算如此她也愿意,至少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人可以再夺走她的沃瑞森,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沃瑞森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沃瑞森在冰冷的说着:“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便在大家的见证下,为沫芯儿戴上了那玫属于她的戒指。
牧师又望向沫芯儿说了一样的话:“沫芯儿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沫芯儿满脸的幸福,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看着蔓笑都有些幸福沫芯儿,她忽然很想想起那时自己结婚的场面,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的幸福呢?
两人交换完信物过后,又再一次面向牧师等待着牧师的话:“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沃瑞森极不温柔的堵上了沫芯儿的唇,只有沫芯儿知道此时的沃瑞森根本就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幸福了!在场所有见证这场婚礼的人,羡慕的看着这一对。
假装一次婚礼
亲眼见证了他们的新婚,在蔓笑看来是件幸福的事情,尽管她知道沃瑞森不爱沫芯儿,但时间会改变一切,就如当初他们说的那样她与沃瑞森之间的感情甚深,却还是心房中没有了他的位置一样。
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了礼堂,蔓笑欣慰的望着那车子的离去,转眼望向自己身边的颜墨,看着他一脸的别扭,蔓笑轻声笑了笑,便拉着他离开了礼堂。
“去哪儿?”颜墨被拉得有些莫然,似乎对这一主动的举动,有些不适应,牵强着自己脸上尴尬的笑容说着。
“回去啊!不然你还想跟着他们去蜜月?”蔓笑取笑道,却硬是戳伤了颜墨愧疚的心,他们两个从新婚开始就没有带她去蜜月过,如今都已经离婚了,想要补回那次的蜜月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好!我们回去!”颜墨有些出神的望着现在一脸无知的蔓笑,是该庆幸她忘记了,还是该愧疚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
颜墨带有心事的发动了引擎,车子发动了,蔓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颜墨的不对劲,微笑的望着外面的风景,脑海中想的都是刚才那场满是祝福的婚礼,看起来是如此的幸福,忽然间她很想想起自己结婚的事,她开始幻想着自己那时是不是也这样的幸福!
“颜墨!”蔓笑无意识的叫了声正在开车的颜墨,心中早已有了问题想要问他了。
“怎么了?”颜墨疑惑的问着蔓笑,却还是一心望着前面开着自己的车子。
“我们那个时候婚礼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的隆重美好呢?”蔓笑的话无疑让颜墨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只有他知道那所有的隆重美好只是表面,而过了那场隆重美好,迎接蔓笑是无止尽的折磨,若不是蔓笑的选择性失忆,现在他们两人也不会如此平安的相处着。
颜墨沉默着没有回答蔓笑的问题,而是选择性的将车子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转眼望向蔓笑那张满怀期待的脸,“蔓笑是不是想重温那时的婚礼呢?”颜墨房间的回避着蔓笑的问题,转而转移了她所有的注意,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若是再给她一场婚礼,哪怕是假装的,或许也可以代替那时的不幸。
“别开玩笑了!我们都已经离婚了!可惜我一点都记不起来!”这话说的是如此的无奈,仿佛记不起来是她所有的错一样。
“离婚了!是啊!已经离婚了!不过可以假装一下的!让你重新感受一下?”颜墨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心中便有种种的无奈在蔓延着,却还是不放弃的建议着蔓笑,他在赌蔓笑心中所想,刚刚见证完沃瑞森婚礼,而自己的婚礼早已忘的一干二净,想要记起来又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