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余竞冬听了点头道:“也好。那让小金先送你回去,只是辛苦你了!”说完,马上走到外边给s市那边的代理律师打电话,交代了想庭外和解的一些细节,并告知杨隐会去协助他们。安排妥当后,又送杨隐上了车,才回来搭方华他们的车一同前往g市。许世辉自己开了车来,一马当先已行一步,说是到g市竞豪碰头。
由于是徐岚开的车,车上只有方华和余竞冬,前面又了解了各自的关系,且喝了点酒的关系,方华较第一次见余竞冬,少了几分戒备。被余竞冬问起几时上任,也直言不讳地说还有大概两周就要到位了,也随口问起竞豪的用地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被方华问及,余竞冬正求之不得,遂向他详细介绍了土地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拆迁,目前完成征地补偿可以上报用地的只有100亩,其他200亩的青苗补偿还没全部完成,若要等全部完成再一起申报用地指标,时间的不确定性太大,竞豪的经济损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听完余竞冬的介绍,方华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最后干脆闭目养神起来。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徐岚打开了车载音响,舒缓的蓝调在狭小的空间内飘荡,却始终不能令余竞冬有些忐忑的心放下来,一反往日的伶牙俐齿,徐岚也一直保持缄默。三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到了g市。
早已接了余竞冬电话的余飞正迎在公司暂时租用的大楼底层大厅,许世辉和他的女伴丽娜正和余飞聊着,看上去倒是比跟余竞冬热络得多。见余竞冬他们三人进来,余飞迎上来和方华握手,又和徐岚开玩笑:“娇岚姐姐是一日更比一日娇啊!”徐岚也不在意,只是笑骂他油嘴滑舌。一帮人说说笑笑地进了电梯,直奔十楼余飞的办公室。
还在路上时,余竞冬趁方华闭目养神的时候,给余飞发了条短信,让他想办法支沈蕴秋出去。他没向余飞解释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不能让许世辉见到沈蕴秋。午饭的时候,看许世辉时不时地在丽娜身上东摸西摸的,就会想起那天自己向沈蕴秋了解许世辉时,她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也许,他们的关系并不像谭红梅说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余飞那间宽敞气派的办公室。一进去,许世辉就大呼小叫地:“你们这些卖房子的真是tm的有钱呐,一个待这么大间办公室!我们辛苦工作那么多年,到现在混个科长,外人眼里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连间像样的办公室都没有啊!”
方华噎他:“人不可貌相,谁不知道你这财神眼手里的钱可是几亿几亿的进出。再说了,给你这么大办公室,你又有几天坐里面?!”
许世辉也不理方华话里有话,径直走到余飞的办公桌后面坐下,用手摸了摸真皮椅宽大的扶手,然后朝后一仰将两只脚直接搁在办公桌上,说:“丽娜,宝贝,过来给你哥揉揉肩膀,这一路回来开车累得我脖子酸。”说着,用自己胖胖的肉手装模作样地捏着粗壮的脖子。
方华朝他瞪了一眼,骂:“你小子就得瑟吧,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许世辉不示弱地回道:“管好你自己吧,咱谁也别高看了自己。”
他们这边嘴斗得热闹,那边余飞已命人泡了茶进来,自己则和余竞冬进隔壁小会议室抽空做了个短暂的工作汇报,正当他们俩说着一些工作安排时,突然听到许世辉一声大喊:“得来不废工夫、得来不废工夫呐!”
余竞冬叔侄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他又出什么花样,赶紧一起回到办公室。只见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只露出小半截身体的许世辉,两眼放光,一手拿着一份表格,一手不停地在上面弹着。余竞头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余飞,余飞这才想起是上午人事经理过来给他签字盖章的新入员工资料,而放在最上面的正是沈蕴秋的那份。想到这里,余飞猛地把头又转向许世辉,疑惑地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兴奋。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好奇地朝他凑过去,方华从他手里拿过表格,一下子也“咦”出了声,问余飞:“沈蕴秋不是在s市吗?怎么到你这来了?”
从方华手里接过表格时,余飞有看到余竞冬的眼神中有恼怒,他不明白小叔今天怎么回事,非要把沈蕴秋藏起来,眼下又不能问,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方华:“这世界真小,是吧?她现在是我们的副总,也是股东之一。”
“哦,你的意思是她回来了?”许世辉的声音听上去很兴奋。在他身边的丽娜开始不乐意起来,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说:“你当着人家的面说别的女人说得这么开心,也不怕人家伤心!”
“哈哈哈,人家伤心关我什么事呢?只要宝贝你乖乖地听话,哥哥我还是会一样疼你的!”许世辉这种明目张胆的调笑,令其他人浑身不舒服,又碍于颜面不好说什么。
“我说,既然都是老相识,沈蕴秋人在哪里,快让她来和我们也聚聚首啊!”许世辉对众人尴尬的态度视而不见,直对着余竞冬他们嚷嚷着要见沈蕴秋。
没等余飞开口,余竞冬直接回说,沈蕴秋去省城培训了,要好些日子,怕是短期内也见不了,所以他跟余飞两个才都没跟方华提起,他还有个老同学也在竞豪。
方华对余竞冬的解释听过便罢,他也没什么非要见沈蕴秋的事情,许世辉却是觉得扫兴,脸立即拉了下来,有些骂骂咧咧的,大家都当没听见。徐岚看着许世辉的样子有些心烦,便要余竞冬马上带她去他的地块看看。
许世辉因知道了沈蕴秋回来却又见不着,心里生着气,本想走了,可是丽娜却吵着也要去看地,拗不过也只好同往。徐岚本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结果仍要跟去,就有些悻悻的。
第023章狭路相逢,仗义救美
几个人分乘三辆车子前往,余竞冬叔侄二人同车,路上余飞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见沈蕴秋,余竞冬叹气道:“原本谭红梅说他们俩人关系很铁,我信以为真。可真见到了许世辉本人,我实在没法相信,蕴秋能和这种人是莫逆之交。我是怕并非像谭红梅说的,那我岂不是害了蕴秋?所以,能避则避吧,以后你也留点神,尽量避免让他们俩碰面。”
“这不太现实吧?你不能凭猜想来确定他们的关系,总得见了再判断才是啊。再说了,这同一个城市里待着,我们做的这行当又必定要跟他们这帮人打交道,你把蕴秋藏起来还怎么工作啊?”余飞并不赞成叔叔的做法,他觉得余竞冬未免小题大作,沈蕴秋在x城和g市两地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应该不会这么不明白什么叫逢场作戏。
余竞冬没再答话,只是心情沉沉地坐着,眉头紧锁。他们的车开在最前面,许世辉紧随其后,徐岚垫后。在快到的时候,余飞突然看到前方路边停着的白色轿车像是沈蕴秋开的那辆帕萨特,马上喊余竞冬看。等余竞冬看清车子确是沈蕴秋那辆时,他们已几乎到了跟前,也没时间再打电话让沈蕴秋离开了,余竞冬暗暗叹了口气,想这也是命数吧。
刚停下车子的许世辉也看见了离车子仅十来步的沈蕴秋,正和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公路边指着大片的荒地交流着什么。他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越过前面的余家叔侄,浑圆的身体像个球一般地一下到了沈蕴秋身后,一下用双手搂着她,嘴里一直在说“蕴秋,我说过吧,我说过吧,我们会再聚首的!”
沈蕴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搂抱惊得一声尖叫,待听清背后的声音,不由得浑身抖了起来。边上的年轻男子见沈蕴秋受到惊吓,连忙要将许世辉扯开,待看清他的样貌又有了一丝犹豫,就这当口,余竞冬已经一把将沈蕴秋从许世辉的怀里拽了出来,并将她正瑟瑟抖动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里,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余董,你什么意思?刚刚你骗我们蕴秋出差也就算了,现在我们老朋友见面拥抱一下,你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许世辉用他的胖手掠了掠刚才因为跑得急挂到眼睛上来的头发,借以掩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的失态。
“许科长,我这人呢,钱财上的事呢一向大方,唯独对女人这事小气的很。”余竞冬顿了顿,拍了拍沈蕴秋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也像在给自己打气,“蕴秋长得漂亮,有喜欢做生意,我劝不住,只好尽可能地让她少见些其他男人。”
许世辉听了这话,一对死鱼眼紧盯着余竞冬,因为恼怒使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走样:“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沈蕴秋进了竞豪就成了你的私有财产?”
沈蕴秋有些不安,轻轻地扭了扭身子,想从余竞冬的怀里挣出来,可是,余竞冬反倒更紧地搂住了她,说:“不是私有财产,她是我女朋友。”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大感惊讶,尤其是沈蕴秋和余飞。沈蕴秋想否认,可抬眼看到许世辉那双因酒色而终日迷离的眼睛正不停地在她身上寻找突破,就强忍下来,努力维持着镇静,想先过了这关再说。于是,她看着许世辉一字一顿地说:“不错,我是余竞冬的女朋友。”
许世辉显然有点被激怒了,沈蕴秋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可是那么多年,虽然她半推半就地让他在她身上揩些油,却从来没让他碰过身子,每次他想这么做的时候,她总能滑溜地从他身边逃开。可越是这样,越让他非将她搞到手不可!今天,被余竞冬这样一搅,等于宣布了沈蕴秋已经名花有主,这与过去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医生不同,沈蕴秋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那是她男朋友。他突然愤愤地拖过原先在沈蕴秋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一手指着余竞冬,对年轻人说:“来,跟他说说x城人都知道的事,我和沈蕴秋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看看沈蕴秋,又看看许世辉,最终低着头说:“许科,您就别为难小弟了。这不都过去的事了嘛,您瞧,您现在跟丽娜姐多滋润呐!”
年轻人的话音刚落,就传来“哇……”的大哭声,丽娜边哭边骂:“许世辉你个混帐王八蛋!你敢这样耍我玩!我们走着瞧!我不活啦……”还没等许世辉完全反应过来,她已以发动车子绝尘离开。
被丽娜这一闹,许世辉一下清醒过来,也有些急起来。丽娜这女人温柔起来给以让人骨头都酥掉,可要真把她惹毛了,是个不计后果的人。这半年,她跟在自己身边知道的事情不少,这万一捅出去,许世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活得这么舒坦。尽管心有不甘,他还是决定就此作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余竞冬要跟自己作对,那么,早晚要让他在g市摔得爬都爬不起来。心思一定,他立刻恢复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衣服,仿佛这上面沾满了灰尘急于要掸掉,然后抬头笑嘻嘻地道:“丽娜这个疯女人,一天到晚唱一出是一出的。”接着又将手搭在那个年轻人的肩上,对他道:“兄弟,要不你辛苦下,用你那破蓝鸟送哥哥回去?”
年轻人如释重负一般地应道:“好,好,没问题!”说完连忙跑到自己车边打开副驾驶室的门请许世辉上车,然后关上门,跟众人道了别,才坐进驾驶室载了许世辉离开。
第024章沟通很重要
看着一出闹剧落幕,徐岚用眼角扫了沈蕴秋一眼,轻声对方华道:“这以后恐怕是不太平了吧。”
她虽说得清,但因为都站得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