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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吧?百来辆车没一辆喜欢的?你是挑花眼了吧?”臭展嗤之以鼻。
杨隐马上道:“真的,实在是看不上眼呐!我这人吧,喜欢玩刺激的,路上跑着爽点的。你这里的车都中规中矩,适合老爷爷开啊!”
臭展闻言哈哈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喜欢玩车的。”
“有没有刚下船的车子?我不介意多跑点路过来看。”杨隐立刻趁热打铁。
臭展犹豫着:“最近风声有点紧,不太方便啊!”
杨隐道:“我可是订金都扔你账上了,你还信不过啊?”
“好吧。你到深圳南沙安下的后湾找我。”臭展终于说出具体地址让杨隐过去找他。
杨隐等三人立刻离开仓库,先去给车加满油,然后上了高速真奔深圳。邝浩觉得,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跟深圳公安局的朋友联系一下,杨隐觉得有道理。于是,邝浩给深圳刑侦支队的朋友徐明打了电话,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跟他讲了,请他私下帮个忙,查一下这臭展的底,最好是陪他们一起跑一趟安下。
徐明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先帮他们摸一下臭展的底。半个小时后,徐明打来电话说,南沙刑侦大队的展飞是臭展的堂兄,让邝浩他们到了南沙先去找展飞,有什么事请他出面也是一样的。
邝浩谢了徐明,将情况与杨隐一说,杨隐看着邝浩一时说不出话来。见杨隐这个神情,邝浩忙问:“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我怎么觉得这事怪怪的。要不这样,到了深圳,咱们仨人分开。你去找徐明,我和小石去找展飞。”杨隐说。
“不行,我不放心。”邝浩马上拒绝。
“照我说的做吧。你毕竟是公家人,夹在里面,有些事不好处理。再有就是,万一我们没消息,你是最清楚情况的,也可以另外再帮我们想办法。我们每两个小时通一次电话。”杨隐说。
“是啊,邝哥,我师傅说的对!三个人一起去,万一有个好歹,都没人知道情况。”小石也附和。
邝浩终于点头同意,“那你们小心点!”
在深圳出口,邝浩先下了车,自己打车去找徐明。杨隐和小石一直开到南沙出口才下高速。他们问了收费人员南沙公安分局的地址,先去找展飞。
展飞,典型的南方人体型,黑瘦精干。听杨隐和小石自我介绍后,略作沉吟,打了个电话给徐明:“徐队,你说的就是这俩人?”
邝浩已经到了徐明那里,因而,徐明接到电话便确认是他说的两个人。展飞让杨隐和小石坐下,给他们倒了水,问:“你找臭展的目的是找人?”
杨隐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好说:“是。”
展飞看杨隐一眼又问:“今天找臭展买车的也是你吧?”
杨隐心里一惊,就算处事再沉着,此时脸上也还是露出了惊讶。他再顾不得展飞会不会与臭展私下有勾当,直接说:“你知道我跟臭展联系过?”
“你可真够胆大的。如果不是你们跟徐队联系,说不定这一去,会被我们当走私的一起给端了!”展飞道。
“啊?”杨隐和小石同声表示疑惑。
展飞说:“就是昨天下午,有人从安下打来报警电话,可是电话接通后,一直没人说话,却听到里面一片打架的声音。我们跟踪电话信号到了安下的后湾,找到两男一女,都是外省人,其中一个男的背上被砍得血肉模糊,还好我们到得及时才保住了性命。我们对另一男的和那女的进行了问话,才知道女的就是报案人。”
杨隐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急切地问:“那女的是不是叫沈蕴秋?”
“对!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展飞反问。
杨隐点了点头,马上又问:“那个被砍成重伤的是谁?”
“叫余竞冬。是为了救那女的受的伤。据他们说,是因为向臭展买了车,路上被罚,来问他追钱才被打的。但当时现场早没了臭展他们的影子。所以,我们监听了臭展所有的通讯设施,正打算张网抓捕呢!”展飞道。
杨隐没法想像当时的情况,但对于余竞冬因为沈蕴秋而差点丢了命,心里竟有种说不清楚的滋味。但此刻,他没法多想这件事,他问展飞:“徐明让我们来找你,恐怕就是想让我们配合你们抓捕吧?”
展飞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杨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刚听说你和臭展是堂兄弟,还以为……”
“哈哈哈,徐队也吃不准你们到底是不是真要找人,所以才故意让你们误会的。我和臭展虽然都姓展,其实是八杆子都打不着啊!”展飞向杨隐说了原委,杨隐想想也有道理,毕竟人家正在调查这个案子,突然有人这么撞上来,防备也在所难免。
“行,我们配合你们行动。”杨隐对展飞道。
“好样的!我代表深圳市公安局南沙分局感谢你!”展飞说着用劲地在杨隐的肩上拍了拍。
抓捕臭展的行动很是顺利,走私团伙的二十六人全部落网。由于杨隐他们做了一回线人,南沙分局事后要表彰他们,杨隐再三推辞,说这种事还是低调些,他还想多活几年。展飞笑说,杨隐倒是个实在人。
行动一结束,杨隐就与小石急匆匆赶往医院。在外科重症监护室外面,杨隐见到了脚上打着石膏的沈蕴秋。
“他们没告诉我,你也受伤了。”杨隐心疼地看着沈蕴秋,手轻轻地在她上着石膏的左腿上来回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