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写给我的呕像顾晓军》;
《作家都像顾晓军那么傻b吗》;
《顾晓军大叔滚蛋。》;
《打倒顾晓军》;
《作家顾晓军,永垂不羞!》……
……
你说,是不是--很黄、很暴力?!
今,又有人说:有本事,切题、写篇《很黄、很暴力!》的小说;没本事,混蛋!
……
这是把药、给我吃呵!
不行!爷们,得争这一口气!
请看:小说《很黄、很暴力!》--
做人,难!做作家,更难!做名作家,难上加难!
我经常、夜游魂似的、在夜的街上,瞎逛;有时,一个人、溜到风景区,如:玄武湖、中山陵……
去年春天,我写小说《又被强奸了》,就是这么:痛苦、焦躁不安……
我,不知不觉、就进了玄武湖--
……
夜幕下,静静的湖水、呈紫色。
夜空,浅紫色;没有星,星星不知哪里去了。
无意中,发现:星星,都躺在湖底、躺在静静的水中……
星光,照耀着夜空、反射着大地、与树木、与花草、与亭台、楼阁……
……
我找我爹,找到了。
我爹,与陈庚、刘帅、粟司令……他们,在一起。
我爹的光,很暗、很淡……
我说:“爹呵,你真没劲!你咋……”
……
突然,我听见--
陈老总、川味十足的谈笑风生:“仗,哪有你那么打的么?!”
跟在身后的杜聿明,恭谦地道:“是、是,败军之将、败军之将……”
老蒋不服,道:“这都怪--恩来,不肯帮我!”
总理笑道:“帮你也没用!真理,不在你们那一边……”
“请问,现在几点钟了?”两位美女,打断了我与我爹、与前辈们……心的交流。
若不是美女,一定发火!我,不算名家;脾气,却比名家们大得多……估计:将来,我比名家们,更有出息!
“夜深了,快回家去吧!”对美女们,我从来是关爱有加。
她俩,莞尔一笑,很美、很有诱惑力……
……
她俩,渐渐……远去。
忽然,我很失落……“爹,我没空陪你了!”
我在想:两美女,好象是一对双胞胎;没准,还是大学生……
女大学生、姐妹花……想象,如鱼缸里的增氧泵,“咕嘟”、“咕嘟”……冒着泡。
……
已看不见美丽的身影了。
我,很想、很想:追!追过去,找两位美女……
可,我怕:万一,她俩对我也有意思,转回来找我;而我,却不在了……这,让人家、多失望?!
而我,追上去……如果,找不到两位美女;那,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
等了一会,我又埋怨自己:
追、追上去,找、到处找!总还有一丝希望……坐这,不是守株待兔么?!
你是谁呵?凭啥,人家美女、要回过来找你?!
就算你是个人物,成气候了么?!就算你能成气候,人家知道么?!就算人家知道,就一定欣赏么?!
痛苦呵!
灵感,常有;而美女,不常有!
坐失……美女!
你,就痛苦一辈子吧!我,狠狠地教训着自己。
……
忽然,眼睛一亮!
两位美女,真的: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
就在不远处,坐了下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一定要把握好时机!我告诫自己。
……
可,不知为啥?我,突然:胆怯了。
怎么会呢?!我,伟大就伟大在:色胆,包天呵!
我,鼓励着自己:勇敢些、再勇敢些……
忽地,我对自己说:算了,等她俩……主动过来,找我!
……
美女,会主动找你?!
网友们,笑吧!笑死,我可不偿命!
告诉大家吧,我有一种感觉:她俩,很愿意接近我。
我猜想:大约,她俩是外地来的;遇到啥困难,需要我的帮助……
我,可不是小气的人!需要啥帮助,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句话的事!
但,我不能主动、决不能……我在心里琢磨:
万一,被人家美女误解、误认为:老牛,想啃嫩草!多丢人!
且,若有啥事,也说不清呵!
……
“您咋也没回去?”两位美女走了过来。
“我是作家。在家,老是坐着……”不知为啥,我竟迫不及待告诉她俩:自己,是作家?!
我问自己:难道,真的是想勾引……两位美女?!真的是:老糊涂了?!
说实在,至今、我都没想明白:我,究竟错在哪里?!
……
其实,来不及想这些。
我,本能地挪了挪身子;让出座,给她俩。
“谢谢!”一位美女,在我身边坐下,另一位美女,依旧站着。
幸福无边呵!有美女陪着我……早知道会这样,我真该天天夜里到玄武湖边来坐坐!
……
夜的光阴,悄悄地、从我身边溜走。
我,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悄悄地,潜入两位美女的心底……当时,我就这么想、这么打算的。
交流……听她俩说:她们,是一对双胞、姐妹花、女大学生、学文学的、经常上网、外地来的……大的,叫:大仙;小的,叫:小妖。
我,不喜欢蒲松龄的《聊斋》;但,我喜欢成妖、成仙的美女们!
很多人,不喜欢狐狸精;我,喜欢!
只要是美、只要年轻、只要是女性……我,都喜欢!
啥狼精、狗精、猫精、耗子精、蟑螂精、屎壳螂精……我,也都喜欢!
女性,伟大呵!孕育了整个世界……美女,就更伟大了;是美女,喂养着亚文化……
……
大仙与小妖,要我谈网络、说网上的事。
我道:“我是流氓燕她爹……”